陸華濃腳步一點,就站到了春喜身邊,“春喜,把竹排給我!”陸華濃伸手。
“啊!二小姐,你要劃竹排麼?不成不成,這哪裡能成?”想起昨夜陸華濃還因爲情花劇毒復發而昏迷不醒,春喜哪裡捨得讓她受累。
“什麼不成?給我吧,只要我出手,我一定會追到前面那些竹排,並把她們都遠遠地甩到後面。”陸華濃奪過春喜手中竹排,衝她挑挑眉。
春喜還想說什麼,就聽孔雀島島主笑道:“好吧,春喜,你就讓她劃吧。”
見陸華濃眉眼生動的模樣,那一副自信還真是讓孔雀島島主很想見見她劃竹排的樣子。
雖然剛纔還是很不捨,現在,聽陸華濃言語豪邁,她也就不加阻止了。
春喜聽了,便乖乖地退到一旁。
陸華濃手執着一根長長竹篙走到了竹排最後面,把竹篙插入了水中,然後對春梅和另外幾個女子說:“你們幾個都到中間坐着去,我一個人來。”
“啊!”
聽了陸華濃的話後,春梅等人有些吃驚。見孔雀島島主衝她們擺擺手,便知趣地退到竹排正中央站着。
“只是,一個人也可以劃竹排麼?”春喜有些不相信呢。她站在竹排中間看着陸華濃。
陸華濃只是淡淡一笑,然後手中竹篙突然衝着水中央一立,竹排瞬間定在了水中一動不動了。
前面正在飛速前行的十多個竹排上,那些嘻嘻哈哈的女子們,她們一邊飛快地划着竹排一邊不時地扭頭看一眼被自己遠遠拋在最後面的竹排一眼。
當她們再次回頭,見最後面竹排突然靜止在水面上不動了,而且上面只有陸華濃一個人手拿着竹篙立在竹排上,其餘人紛紛坐下去的實話,她們同時愣住。
遠遠的,陸華濃一襲白衣隨風飄飄,她手執竹篙立在竹排上,意氣風發,氣度非凡。
她一手拿住竹篙,一邊扭頭看向她們,衝着她們淡淡地笑着。
在她右手大拇指上戴着一抹七彩孔雀指環,七色寶石在太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爍爍光華,在很遠很遠的方向都看得清晰。
衆女子見了,不由地紛紛停住了滑動,好奇地看向陸華濃。
從昨晚第一眼見到陸華濃的時候,她們就都認出了她手上戴着的正是象徵着孔雀島島主身份的七彩孔雀指環。
她們也知道,這一位陸二小姐就是島主定下,她們下一任的孔雀島島主。
只是,孔雀島島主夏羽裳交代過,說陸二小姐現在還不知道這一枚指環的來歷,讓她們先不要提起。
昨夜,救出陸華濃的時候,又見陸華濃容顏憔悴,萎靡不振,當時她們還心中不服。
現在才一夜功夫,突見今日的陸華濃完全變了一個人兒,衆女子不由地一個個在心裡暗自稱奇。
畢竟,在大婚之夜,和新郎官鬧了矛盾離家走出,對誰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陸二小姐能這麼快從悲傷中恢復過來,看來島主是沒有看錯人的。
只是,她一個人手拿着竹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想一個人劃竹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