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太子殿下!”玄燁身邊的一位黑衣人回答,“他們兩個死得很恐怖,每人頭上均有五個洞口,每個洞口有女人手指般粗細!”
“而且,腦內部全部震碎!”另一個人說着,又驚駭地看了一眼周圍地面,心有餘悸,“而且,看他們死去的樣子還沒有來得及還手,相來那人出手極快!”
“太子殿下你看,這地面上灑得都是血,雖然現在已凝固,但依舊能想象出當時場景是多麼恐怖!”
“是什麼人,有如此大的內力,能夠用區區五根手指就穿過他們的頭蓋骨?”玄燁說着,臉色陰沉的緩緩站起身來。
聽着下面的對話傳來,雲逸微微一怔,要知道,能在太子玄燁手下做隱衛的,那功夫自然不能小覷,是什麼人這麼厲害能在太子隱衛毫無反擊之下就穿透他們的頭蓋骨?
雲逸想着,定睛向着下面看去,只見罌粟花叢中毫無搏鬥跡象,倒是月光之下,地面上灑滿了斑斑血跡!
……
再說,在月華閣內。
陸王爺連喊了兩聲之後,卻不見女兒回話,於是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衝向前去,伸手就要拉開帷幔。
但是,就在他陸王爺剛想拉開帷幔的一刻,一直立在牀頭的春袖春草卻噗通一聲跪在了陸王爺的面前。
“王爺,王爺救命呀,王爺您救救二小姐的命吧,二小姐快要不行了!”看着陸王爺,春草泣不成聲。
而春袖跪在地上,雙手支撐在地面,對着陸王爺突然咣咣咣地磕了幾個響頭。
“王爺,請你不要錯怪二小姐,不是二小姐不聽你的話,只是二小姐她快要不行了,她真的快要不行了,王爺,王爺請您快救救她吧!”
春袖和春草說得聲淚俱下,特別是春袖,跪在地上就對着陸王爺砰砰砰地磕起頭來,本來額頭上的傷痕還沒有好,這一磕,傷口瞬間裂開,鮮紅的血液就涔涔流了出來,快速染紅了她的小臉,那模樣真是好一個悽慘。
看了春袖額頭上的鮮血,陸王爺一震,眼眸一縮,其他人也同時一驚!
但是更讓他們吃驚的是剛纔春袖和春草的話。
“春袖春草,你們說什麼?二小姐她怎麼了?”陸王爺聽了心一緊,扭頭看向帷幔中的女兒。
窗外,星光暗淡。
徐徐風吹,吹得帷幔輕搖,在昏暗的燭光下,帷幔中的女子靜靜躺着,宛如死人一般,看得陸王爺心一陣陣痠疼起來。
那一年,也是夜色淒冷,星光暗淡,他的羽裳就是這樣靜靜地躺着,從此一去不返!
陸王爺不由地心中有些慼慼然,一時間立在帷幔外神色黯然。
聽了春袖和春草的話,屋子裡其他人也都是一愣,紛紛扭頭看向帷幔,歐陽雪琴臉上卻閃過一抹驚喜,看着春袖,“什麼?春袖,你說你家二小姐她怎麼了?”
“二小姐,二小姐,她她她……”春袖嚶嚶地哭了起來,傷心地說不出話來。
“春袖,你不要哭了,誰讓我們家二小姐她生來命苦呢。”春草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不停地給春袖擦着臉上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