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琴和一羣人見了,也紛紛擡手假惺惺地抹了幾下眼淚,然後紛紛圍在了牀邊,安慰着陸王爺。
“老爺,節哀順便,人死不能復生,您就不要難過了!”歐陽雪琴假惺惺地擦着眼淚,一手搭在了陸王爺的肩膀上安慰着。
“滾!誰說我的女兒死了,她怎麼會死?她只是病了!”陸王爺聽到死,又想起了夏羽裳,怒吼了一聲。
“是是是,二小姐她沒死,沒死……”
歐陽雪琴被陸王爺的怒吼嚇了一跳,連忙收起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顫顫地後退到了窗戶邊站着。
其餘夫人小姐們伸頭看了一眼陸王爺懷中的露華濃,也紛紛驚懼地倒退了幾步,在挨着牆角的地方站住了。
“不會吧,二小姐真死了?”一個小姐顫聲問道。“她的臉好可怕的樣子,我害怕了。”
“看樣子是死了。”另一個聲音傳來。“真是可惜了,平日裡我雖然不喜歡她,但是看着她就這麼死了,心裡也不好受!”
“噓!別說了,小心王爺發火!”
“怎麼會?”怎麼會死呢?本想來好好教訓她的,沒想到就這麼沒了!
歐陽雪琴還是不相信,呆愣了半響,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來,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露華濃的鼻息下試探了一下。
見歐陽雪琴走了上去,其餘的人也跟着小心翼翼地向前了兩步。
一旁,春袖和春草見歐陽雪琴那樣子,紛紛白了她一眼。
“啊!”
果然沒有氣息,歐陽雪琴手指觸到了露華濃鼻子下,驚得大叫了一聲,連忙縮回了手,連忙又退到了窗戶邊,瞪大眼睛叫到:“死了,二小姐她真的死了!”
“啊!”
衆人齊聲驚叫了一聲,然後紛紛退到了窗戶邊,顫聲問,“死了,她……她怎麼突然死了?”
“不,我的華濃不會死的,她怎麼會死?不會,不會的!”聽到死字,陸王爺瞬間悲傷從心起,低頭看着懷中的女兒,一時間感覺是又是傷心又是愧疚。
要說,女兒都長這麼大了,他這個做爹爹的,真就沒有關心過她!
很久以來,他更是很少到月華閣這個地方來。
這麼多年,因爲夏羽裳的離去,讓他對這個女兒也很不喜歡,可是,如今見了女兒這樣,一時間真是感覺羞愧地無地自容了。
“春袖春草,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王爺懷抱着露華濃,悲傷了一陣子後纔想起追問原因。
春袖聽問,看了春草一眼,拿着血跡斑斑的手絹繼續擦着額頭,顫聲回,“回老爺的話,是這樣的……”
說着,她又看了歐陽雪琴一眼
見春袖看向自己,歐陽雪琴心裡咯噔一下,厲聲喝道:“沒有用的賤丫頭,怎麼小姐都是死了也不回報。說,是不是你們兩個害死了二小姐?”
歐陽雪琴眼睛一眨,心想何不趁機連這兩個丫頭也處死算了,省得看着礙眼,這樣也算是給如畫報了仇了!
春袖春草跪在地上,對視了一眼,一齊扭頭看向了歐陽雪琴。見歐陽雪琴眼中閃着歹毒之光,兩個丫鬟也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春袖微微低首,心想:好吧,既然如此,歐陽雪琴,那咱們就當着陸王爺的面把戲演得更熱鬧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