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那個賭局麼,是這樣的,今天六皇子和太子玄燁來的時候,兩人一直不打算離開,特別是六皇子,他從晌午到晚上一直就呆在月華閣不走,而且,他還說……”
“還說什麼?”
“還有他之所以不走,就是爲了看着我,以防止我趁着你在昏迷的時候,再偷偷那什麼你……”說着,雲逸轉過身來,靜靜地看着她的臉。
“哪什麼?”陸華濃不耐煩,也跟着停下了腳步。
“那什麼就是那什麼唄,呃……”雲逸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脣,然後又指了指她的脣。
陸華濃一見明白了,想起他把她壓在牀上親吻她的樣子,小臉不由地羞紅了。
桃花樹下,她嬌羞的樣子,看得雲逸一陣心動。
陸華濃瞪他跺了跺腳,“接着說!”
“噢。”雲逸回過神來,扭頭繼續前行,“我就說六皇子很煩人,他從就看着我寸步不離,即便是我如廁的時候他還跟着,我也是沒有辦法,到午後的時候,我就讓春袖找來一副象棋和六皇子打了一個賭。”
想起了白天的時候,雲逸不由又笑,“賭局是這樣的,六皇子說,如果他贏了他就也搬到月華閣來住!”
“什麼?哧……”
陸華濃聽了咯咯笑了起來,這六皇子也真是邪了!他倒月華閣是什麼地方,也虧他能想得出,要知道在古代小姐的閨閣豈能是男子說來就來的。
“哈哈。”雲逸也大笑起來,仰頭看了看夜空,“六皇子他還是太自信了!我說好,只要你贏了,你就住在我的房間裡,我搬出去。但是,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就二話不說馬上離開月華閣,然後還要留下你的汗血寶馬。”
“原來是這樣。”陸華濃止住了笑。扭頭看着雲逸想,要說六皇子也真是太小看雲逸這腹黑的了,他哪裡有那麼容易能贏得了雲逸。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六皇子的汗血寶馬?”陸華濃看着雲逸問。
“殺了!明天殺了給你燉了!大補,哈哈!”雲逸說到得意時,從腰間抽出玉笛放在脣邊吹奏起來。
“真吃呀!”
陸華濃聽了裂了裂脣,那豈不可惜了那麼漂亮的一匹汗血寶馬!
想着,陸華濃便低低央求了一聲,“雲逸,咱就不吃了吧,留着說不定以後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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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有什麼用?”笛聲停了,雲逸不悅地看着她的臉,難不成她還想留着和六皇子一起騎馬?
哼,想都別想!“吃,一定要吃!小王爺我好久就想嘗一嘗汗血寶馬的味道了!”
雲逸哼哼了一聲,繼續吹笛前行。
看着他眸中的醋意閃過,陸華濃撇了撇脣,大叫:“喂,不要這麼小氣好不好?那汗血寶馬可是人家六皇子的命呢,不行,我明天偏偏不讓你動它!”想一想,六皇子還是對她滿好的,陸華濃說什麼也不能把人家的寶馬給殺了。
陸華濃想着心事,雲逸已沿着桃林款款而行,邊走邊吹着笛子。
聽着優美的笛音飄了過來,陸華濃微微一怔,擡頭看向前面的雲逸。
月光下,他一身白衣瀟灑,隨着一陣風吹,月白錦衣隨風飄起,在點點飄落的桃花瓣下,雲逸邊走邊吹奏笛子的姿勢是那樣優雅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