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赤木走到嚴如玉的跟前,遞給他一瓶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當初說能解你身上的蠱,其實我只有壓制它的辦法,對於蠱,我束手無策,這個要加上之前給你的藥,只能讓你一年的時間不受蠱毒影響,卻也不能解除蠱毒,一年之後,也許你身上的蠱蟲習慣了在你身體裡休眠,就能一直無事的下去,只要你的情感能控制好,也就沒事,若是一年之後,你的蠱毒發作,那麼它將會比之前更爲兇猛,到那個時候,我無法再幫你了。”
嚴如玉聽到這個消息,談不上好壞,那個時候跟夢影在一起,發不發作都沒所謂了,反正救了白子洛換來三兒的三天傾心相陪,足夠了,這樣就行了。
嚴如玉接過赤木遞來的藥,說了聲謝謝,便閉上眼休息了,不想夢影在赤木說完就拿起嚴如玉的手,把着他的脈,片刻之後帶有怒意的說道:“說,誰下的,這麼惡毒的情蠱,你的身體怎的變得這般差,是不是爲了那個女人?”
嚴如玉看了看夢影,涼涼的說道:“跟誰都沒有關係,是我自己弄得,你用亂猜了,反正死不了就行了。”說完拿出被夢影握住的手,疲倦的睡了過去。
夢影氣急,可是他也沒辦法,情蠱、只有施蠱之人心甘情願的爲其解蠱才行,不然什麼辦法都是白搭,而他連施蠱之人是誰都不知道,夢影有些挫敗,當初就不該心軟放嚴如玉離開,要是知道他出去一趟將自己折磨成這樣,說什麼也不會放任他離開。
赤木放置好白子洛,就在白子洛身邊陪着,三人商量着等着白子洛好些再去找肖雅妍,夢遺本有些不樂意,本想直接帶着嚴如玉離開,只是嚴如玉有些哀傷的說道:“再給我一點點時間,處理完,我便跟你走,留在你身邊。”
夢影雖不願,但每每碰到這樣的嚴如玉,只會棄械投降,無條件同意嚴如玉的話。愛情就是這樣,愛得深的往往
是被動的一方,更何況還是單相思。
幾人在赤木的醫館休息了幾天,白子洛也看起來好了些,只是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
肖雅妍在與城主匯合,便帶着軍隊一路朝北疆的國都行去,這一次一定要讓北疆萬劫不復。
肖雅妍在沙城留下了傳口信的士兵,嚴如玉回到沙城的營帳處,營帳都被拔起,只有那個傳口信的士兵在沙城等着。
那個士兵見到嚴如玉來了,便迎了上去,問了一下是不是嚴公子。
嚴如玉點了點頭,遂而開口問道:“他們去哪了?你們的主帥呢,仗打完了麼?”
士兵見嚴如玉表明了身份,便出示肖雅妍留下的信物,說道:“主帥帶着沙城城主攻去北疆的國都了,讓我留在這兒等你,若是你回來了,就趕去北疆的國都,與她匯合。”
嚴如玉聽完士兵的話,拿着肖雅妍的物件,一行人又趕去北疆的國都了。在嚴如玉他們離開後,暗處的娜扎駑出現了,臉上泛着猙獰的面容,陰測測的說道:“哼,白子洛果然被救了,只是不去北疆,還怎麼玩,哈哈。”
肖雅妍留下的士兵,確實是那個傳口信的士兵,信物也是肖雅妍的,只是肖雅妍留下的話卻是:我們去北疆國都了,要打仗了,怕到時候顧忌不了你跟白子洛,你們先回辰國等我,打贏了我就會回去找你們。
那個傳信的士兵,在娜扎駑離開時,全身有無數的蠱蟲涌出,一個剛剛還活生生的人瞬間消失,連白骨都不曾剩下,而那些蠱蟲盡數跟着娜扎駑身後,忽而不見。
北疆有什麼等着他們呢,呵呵。
嚴如玉一行人,在趕了三天的路終是看到了肖雅妍軍隊的營帳,駐紮在北疆國都的一百米開外,一共只有三萬人了,肖雅妍的兩萬人只剩八千人,加上沙城的兩萬五千人馬,能打仗的只有三萬,剩餘的都有些傷,也只能幫他們
運娘草,做飯了。
而這個時候的娜扎駑,囚禁着他的父皇,逼迫他退位,終於稱帝了,因爲這個時候的北疆岌岌可危,皇帝不行了,太子即位,處理國家的危難,是以北疆的臣子雖有些反抗,但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畢竟國之根本重要,若是北疆滅了,他們還做哪門子的臣子,都期盼的他們的太子能帶領北疆走出這個危難。
娜扎駑與肖雅妍在母親河一戰,加上絕頂崖一戰,一共損失了將近四萬的兵力。如今只剩他帶回北疆國都的三萬人馬,加上國都的二萬兵力,一共五萬人馬,當然還有殺手鐗沒有使出,呵呵,娜扎駑看着遞來的戰帖,不屑的笑了,這麼快就想找死,不成全你怎麼能行。
娜扎駑這次打算親自迎戰了,他想看着那個讓他一敗再敗的女人,到底是如何做好的,他不信這一次他還敗。
娜扎駑接下戰帖,放出話,三日後迎戰。
肖雅妍與城主商量着如何布兵,對了,一直沒說城主叫什麼,沙城城主姓江名景苑。就在他們商量的時候,外面有士兵進來,報告着說:“外面有一行人,說是找主帥的,拿出了主帥的信物,主帥放他們進來麼。”
肖雅妍有些納悶,怎麼會有人來找,皺着眉頭看着江景苑,江景苑淡淡的說道:“看看就知道了,走吧,陪你一起出去看看。”說完就率先走了出去。
隨後,肖雅妍也跟了上去。出了營帳,看到了那個她日夜思念的人,看着他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肖雅妍再也忍不住了,顧忌不了別人在不在場,飛奔着跑向白子洛的跟前,抱着他一直叫着“子洛、子洛···”
白子洛略略有些反應,伸出手也抱住了肖雅妍,這一刻歲月靜好,所有的人都見到了他們的相擁,這麼多天的思念,這麼多天的想念,在這一個有了很好宣泄。
白子洛淡淡的說道:“我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