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痛讓肖雅妍麻木了,呵呵,琉璃便是琉瓊,你自己若不說自己是誰又有誰知道,那時的自己也不過是一介凡人,如何看得穿你仙女的身份,白子洛那場大婚本就只是一個局,如何算的上是我毀得,若是白子洛肯娶你,又如何會牽着我的手,這樁婚事裡我充當的角色不過是一個帶有一點戲份的路人甲,這就便被你恨上,真是可笑,你不怨白子洛,不怨辰墨宇,心心念唸的埋怨我,大家都是女人,這般爲難我卻不找男人的原因,你真是失敗。
對於你與雪諾那場婚事,只能說是意料之外,誰能猜到他會自己出來拜堂,誰能想着那時的雪諾會與自己講話,又有誰能想到他的身子那般弱,一個不小心便昏了過去,再說當初在你之前的那場婚事中,自己與雪諾便斷了所有的情誼,再無瓜葛,是以你的第二場婚事如何又算的了我的頭上,只是如今我這臉上的兩刀,可實實在在的要記到你的頭上呢,若是我不死,那麼今後死的一定會是你,我保證。
想的一清二楚的肖雅妍不屑與琉瓊爭辯,如今臉已經毀了,說得再多也是多此一舉,肖雅妍閉着眼不願在看一眼那個心靈扭曲的人,琉瓊見肖雅妍不反駁,不回擊,報了心頭之恨便離開了,只是在離開之前將嚴如玉的定身術解了,等會可有一場好戲看,被定住身子還怎麼玩,心中舒暢極的離開了牢內,如今想的就是如何讓白子洛知曉那個女人失身於別人。
嚴如玉顫抖的走進肖雅妍,看着那可怕的刀痕,鮮血還在往外冒,手抖的擦掉肖雅妍臉上的水,輕輕的擦拭着傷口周圍的血水,許久之後,肖雅妍才輕聲的問着:“如今的我是不是很難看,醜死了吧。”這天底下又有哪個女人可以真正的無視自己的容顏,肖雅妍也不例外,所以還是問了出來。
沒有得到回答,肖雅妍不樂意的偏了偏頭,
不讓嚴如玉繼續擦拭,只聽嚴如玉那隱忍的聲音說道:“三兒,在我心裡,愛你多過自己,如今我並不是在意你的美醜,我在意的是你有多疼,有多難過,你問我醜不醜,我能說的便只有一句,不管你是什麼樣子的,我愛的就是你這個人,無關其它。”
肖雅妍聽着嚴如玉的情話,頭次沒有拒絕,淡然的笑了笑,雖然面容被毀,只是那清澈的眼眸格外的明亮。
嚴如玉擦拭的手,頓了頓,忽而感到全身燥熱,身上好似有新的力量在增長,身體感覺就像情蠱發作時一般,很燥、很熱,很想將肖雅妍擁入懷裡,此時的肖雅妍也感受到體內那不尋常的溫度,身體也不自然的扭動的,不管哪個姿勢都感覺不舒適,在觸碰到嚴如玉的時候,便不自覺的想貼近嚴如玉的身體。
本就燥熱不堪的嚴如玉在感受到肖雅妍的觸碰,如何能耐那仙人都無法忍受的邪火,是以雙手朝肖雅妍衣內探去,慢慢的解開了肖雅妍的衣裳,昏昏沉沉的肖雅妍感到有人在摸自己,雖然有些抗拒,但又渴望那觸感,雙手無法動彈,只有雙腳不停的擺動,時而彎起,時而放平。
嚴如玉感受到身下人的掙扎,溫柔的吻着那蒼白的嘴脣,將那乾涸的嘴脣舔溼,便開始親吻着那充滿誘惑的脣,身上的衣服慢慢褪去,寬闊卻不健壯有些精瘦的肩膀露出,嚴如玉趴在肖雅妍的身上,身上的汗水不停的淌下,單手抻着地,單手解着肖雅妍的衣釦。
有些急促卻又有寫興奮,只怪那釦子太過繁瑣,二人體內的熱火都快要將他們淹沒,嚴如玉的衣釦還沒有解開,最後實在忍無可忍的時候,用力的扯開了肖雅妍衣襟,那圓潤飽滿白皙的胸部便露了出來,第一看見肖雅妍胸部的嚴如玉沒有出息的流出了鼻血,肖雅妍咬着牙忍受着那情慾,還要忍受嚴如玉挑起的邪火,努力的壓制着
,啞着嗓子說道:“嚴如玉,你清醒點,不要在繼續了。”
嚴如玉在聽到肖雅妍的聲音後,又尋到肖雅妍的嘴巴吻着,口齒不清的說道:“三兒,我會負責的,我要娶你,嫁給我好麼,我會一輩子照顧你的,三兒、我的三兒,我愛你。”
肖雅妍身上的衣服被嚴如玉脫至腰間,那整個裸露的胸部,要了嚴如玉多少鼻血,那鮮紅的血低落那猶如出水的膚色,甚是礙眼,嚴如玉惱怒的擦着那鮮血,奈何越擦越多,嚴如玉的行爲簡直是讓肖雅妍受不了了,身體的熱火一波又一波的襲來,情不自禁的叫出了聲音,嚴如玉聽着肖雅妍的叫聲,更是興奮,也不顧那不停滴落的鮮血,埋頭在那胸部之間親吻着。
慢慢的一路向下,那沒有絲毫贅肉的腰,手感讓人迷戀,嚴如玉癡迷於肖雅妍的身體,儘管肖雅妍無法給出迴應,可是依然着迷。
就在二人沉淪陷在這場情迷中時,白子洛出現了,迅速的將二人分開,並且將他們衣服披好,站在白子洛身旁的白羽,有些咂舌,還好沒有錯過此等精彩之戲,白子洛看着呆站在一旁的白羽,涼涼的說道:“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快些拿出石斧斬斷嚴如玉的身上的鐵鏈。”
白羽抽出腰間的石斧,結了一個結界,便用力的砍向那鐵鏈,昏迷中的肖雅妍好似看到了白子洛,卻又沒有看清,帶着疑惑昏迷了過去,白子洛看着面容竟毀的肖雅妍,心疼不已,她的雙手也無法動彈,白子洛抱緊肖雅妍,喃喃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在白子洛懷中的肖雅妍不安的扭動着,嚴如玉眼睛像是充了血般的看着抱着肖雅妍的白子洛。
低低的怒吼道:“你將她還給我。”
白子洛淡然的說道:“抱歉,她是我的,這一世都只能是我的,想讓我將她給你,在下做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