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肖雅妍便看到攜手而來的菊花與嚴晨曦,肖雅妍笑着說道:“實在抱歉,昨日喝的較多,今日起的太遲了。”
菊花頭一次看着肖雅妍穿的這般女人,也微微驚訝,不想每日見慣男裝的小姐,穿起漂亮的衣服也是這般美麗,菊花笑着說道:“小姐莫要見外,你想睡到幾時起,都不會有人說的,這會來就是跟你講,等會大家都出去過乞巧節,頭次與小姐一起過節也沒什麼好送的,便託人製作了三條一模一樣的手鍊,想着如今好不容易相遇,若是分開了還有一個物件作爲想念。還望小姐與荷花莫要嫌棄。”
肖雅妍笑了笑,拿起那水晶製成的手鍊遞與荷花一條,巧笑着說道:“菊花有心了,我們開心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看我們三一人一條,相約今後永不相忘。”
荷花欣喜的帶上手鍊,菊花也搖了搖手腕上的手鍊,肖雅妍拿起手鍊在陽光下照着,想着有這麼一份透明的情誼,就像手中的水晶一般美麗,看着荷花笨手笨腳還未戴上,便幫着荷花戴上,而後荷花也幫肖雅妍戴上了,三人一起搖着手腕的手鍊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像是一道美妙的樂符。
白羽與嚴如玉一來到肖雅妍房門口,便看到三個笑顏如花的女子,也不知覺的輕扯嘴角,會心的笑了。嚴晨曦看着心情如此好的菊花,微微的摟着菊花的身子,也開心的笑了,這一刻的時光多麼美好。
一行俊男美女攜手去過那個遇見愛情的日子,乞巧節每年的七月初七便是,這一天所有的未婚的已婚的男男女女都會上街,已婚的去廟堂裡祈求婚姻美滿,未婚的去廟堂祈求另一半的愛人。
肖雅妍看着夜晚的湖景,不自覺的也買了一盞花燈,一羣人看着繁華的夜景,那華美的燈光,燈紅柳綠商販的叫賣聲,都是什麼永結同心,喜得良緣,白頭到老。
看着街上一對一
對的情人,嚴如玉也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肖雅妍的手,白羽落寂的坐在湖邊賞着風景,嚴晨曦護着菊花一路直奔閆城最有名的的月老廟,荷花也在街上四處的張望,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傻傻的笑着。
忽而一羣人出現,衝散了嚴如玉跟肖雅妍,荷花也被人流帶着走,三人都走散了,肖雅妍被人羣帶到了一個廟堂裡,本不喜廟堂地方的肖雅妍走了進去,穿過大堂,來到了一個空地上,空地有一顆大樹,上面掛滿了許願牌,許願牌就是竹排做成的,上面有個洞,剛好可以穿過一條紅繩,然後掛在樹上。
肖雅妍看着那上面的姓名,也取出了一塊許願牌,拿着一旁的小刀刻着字,沒一會便刻好了,用力的往樹上拋着,不想沒掛到樹枝,落到了一個白衣勝雪的人手上,肖雅妍看清那人的容顏時,轉身便走了。
白子洛來到肖雅妍的跟前,抓住了肖雅妍的手,微微期待的說道:“今日是乞巧節,理應我們一起過纔對,如今爲何見了我便要走呢。”
肖雅妍淡淡的說道:“司命上仙,還請放手,我與你早就沒有什麼瓜葛了。”
白子洛拉過肖雅妍,摟着她的腰,笑得天地失了光彩,無比開心的說道:“不知我手中的竹排,爲何有我的名字,還說沒有瓜葛了麼。”
聽到白子洛說的,肖雅妍作勢就要去搶那竹排,當時自己一定是腦抽了纔會寫上他的名字。白子洛抓住肖雅妍的手,淡淡的說道:“介於你如此思念我,那麼我也送你一個禮物好了。”說完,就從懷中拿出一個手鐲,緩緩的套在了肖雅妍的手腕上,手鐲頓時散發着柔柔的白光。
片刻之後,肖雅妍留着淚,語不成調的說着:“雪諾,我感受到他的靈魂了,他在這個鐲子裡面,是不是。”
白子洛輕輕的落了一個吻在肖雅妍的額上,溫柔的說道:“是啊,我將他的靈魂
全部鎖在這個鐲子裡了,也許等到有緣人,便能開啓這個鐲子吧,你也別心急,若是雪諾懂得修煉在鐲子裡修煉成散仙,也是可以幻化人形出來的。”
肖雅妍激動的點了點頭,反覆的摸着手鐲,白子洛看着開心的肖雅妍,也開心的笑了,聽到笑聲的肖雅妍,擡頭便吻上了白子洛的脣,慢慢的閉眼,也不知是誰,加深了這個吻,好似天荒地老了一般。
“白子洛,過往的一切,我都不怨不恨,如今只想讓你知道,我的情意,我體會到那種失去的痛,所以,今生今世我都不想在失去你了,我愛你,白子洛,我深深的愛着你,儘管知道你可能不是全心全意的愛着我,但是我卻還是想讓你知道,我滿心滿意想的唸的都是你。”肖雅妍笑着說道,臉上還出現了一抹紅暈。
白子洛聽着肖雅妍的話,心中所有的苦悶都有了理由,這就是愛,被誤解,被陷害,傷了心,冷了意,卻依然能夠握緊對方的手,走下去,沒有什麼比這還要強大,兩個人就算大地毀滅,卻依然相信彼此之間的愛。
看着那眼眸如水的肖雅妍,白子洛不自覺的又吻了下去,什麼都不用說,有了愛便什麼也不怕了。
二人在快要天亮的時候才離開,白子洛要回到天上處理事情,肖雅妍也該回去,不然他們該擔心了,二人依依不捨的分別之後,肖雅妍出了那廟堂,就看到在外面站着的嚴如玉。
肖雅妍尷尬的笑着,看了看嚴如玉,哈哈的說道:“好巧啊,你還沒回去啊,荷花呢,白羽去哪了?”
嚴如玉冷眼掃了掃肖雅妍,拉着她的手,便朝夢落山莊的方向走去,肖雅妍抽出手,跟在嚴如玉的背後,嚴如玉氣極,悶悶的走着,不理肖雅妍回到了夢落山莊,什麼話也沒說回房便熄了燈,肖雅妍也跟個沒事人一樣,看到荷花在房間裡休息,也回到房間熄燈睡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