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妍雖說知道白子洛是無心說正妃落了懸崖不知死活,但肖雅妍心裡依舊聽着怪怪的。
原來這件事還有如此曲折故事,看樣子雪諾真真入了陳青衣的心了,想着有這樣一個女子爲雪諾付出就算得不到迴應,也如飛蛾撲火一般着實讓人動容,只是現在的雪諾與自己的關係,他如此被人惦記着心裡大約有些不痛快,感到悶悶的。
肖雅妍想着這些事心情不悵然了,於是就不想了,反正太子也答應幫自己了。索性就不管過程如何了,正好消食就問白子洛要不要出門逛逛,白子洛自是願意就與肖雅妍一起出門了。
而不巧的就是他們前腳走,雪諾就看見了結伴而出去的二人,本就心情抑鬱的雪諾看到這一出,更是抑鬱便一掌拍向身旁的樹,倒黴的樹應聲的倒下了,結束了它短暫的一生。
人生何其短,行樂需及時。這就是肖雅妍的人生信條,出了清雅閣的門,便就不去想雪諾與青衣的事了,與白子洛一起逛着辰國熱鬧的街道,雖二人都不曾講話,卻也不尷尬,白子洛默默的跟在肖雅妍身後,看着她自己玩的高興也很高興,覺得這樣的生活很是美妙。
逛累的二人便在茶坊坐着喝茶了,肖雅妍看着白子洛的臉龐,莫名的感到熟悉。便就大大方方的打量着白子洛,一邊看一邊從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被肖雅妍如此看的白子洛沒有半點不適與尷尬,他在等着肖雅妍將要說出來的話。
“子洛好友,你說我怎的憑端的覺得我與你好似相識很久的樣子。”肖雅妍說這話流裡流氣的很是隨意。
“三公子,不知對小雅這個稱呼是否更爲熟悉?”白子洛沒有回答肖雅妍的問題而是反問着。
“小雅?好巧,我的名字裡也有一個雅字,小雅是
你心儀的姑娘?”肖雅妍八卦因子瞬間活躍了起來。
“······出來有些時候了,該回去了。走吧。”白子洛不理會那一臉想聽八卦的肖雅妍,獨自起身打算離開,明明對話不該如此進行下去,最後卻只到這,白子洛把這歸於肖雅妍不會聊天。
聽到要走的白子洛肖雅妍很是鬧心,沒聽到八卦,心想着這白子洛真真是木頭人,一點聊天天份都沒有,雖然想歸如此想但還是跟在白子洛身後回清雅閣了。
肖雅妍與白子洛回到清雅閣進入別院的時候,就看到一株大樹被攔腰折斷靜靜的躺在那兒好不淒涼,難道是風颳得太厲害了,肖雅妍擡頭看了一下天空,朗朗乾坤好一個陽光明媚萬里無風,若是有殺手打鬥怎地就倒一棵樹,嘖嘖,怪事年年有今日何其多。與白子洛一起被這場景驚到滯留了一下腳步,然後又平靜無瀾的跨過倒地的樹木。
許是這棵樹自己不想活了,肖雅妍想不到結果就斷然的這樣認爲。
一旁的白子洛看着身邊的人,一下子驚訝到恍然擡頭望天而後又失望的看向倒地的樹,表情一下子從百思不得其解到豁然開朗,那情景就像一幅流動的畫卷,呈現了各式姿態,那樣生動,看得白子洛忘了移開眼,也許看遍人間美景,也不及此刻見到的景象。
肖雅妍怡然自得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白子洛送她回了房間後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儼然白子洛把那間他睡過一晚的房間,當成他自己的房間了。
這廂肖雅妍一回到房間,就被急急忙忙闖進來的菊花嚇了一跳,菊花扶着門框不帶喘氣說着:“三公子,雪諾公子發着高燒一直叫着女人昏迷不醒吶。”
“怎麼回事,怎麼會發燒?”肖雅妍本打算坐着休息一下,就去清雅閣大堂
轉轉,看看最近生意怎樣,自己這個甩手掌櫃卻讓牡丹忙得昏天黑地,也想讓自己忙一點來避開雪諾,天總是不遂人願凳子都沒坐下就要去見雪諾。
喘過氣的菊花看着出門的肖雅妍與她邊走邊解釋着:“雪諾公子不知怎麼動了內力,震開了傷口,更是不顧及身體泡了澡之後又不處理傷口,我等也不知雪諾公子傷口惡化了,直到送飯的杏花見雪諾公子滿頭大汗還說冷,就叫來了我去看看,只是雪諾公子的傷口是要脫了上衣才能看,所以這纔來找三公子。”
聽到菊花的回答,肖雅妍很是生氣,這麼不愛惜自己那幹嘛還要替他擔心,最好就燒成傻子好了,這樣就沒有人再來喜歡你了,肖雅妍恨恨的想着,臉部表情很是抑鬱。
看的菊花相當的心驚膽顫,生怕一個引火燒身三公子又要說什麼嫁人的話了,上次三公子就拿嫁人的話警告荷花,嚇得她立即跑來向自己訴苦。問其原由就是讓三公子感覺到她撮合三公子與雪諾,彼時菊花就猜到荷花也知道了三公子的真實性別了。
單純的荷花不知曉別人在她那隻言片語中,就已知曉了她沒說的話,菊花知道肖雅妍爲女子時,還是與他一起研究一度春風。她不肯試藥而讓自己找個男子試而起的疑心。
事後也在無意中見到三公子偷偷的埋藥渣,等三公子走後菊花就去將三公子埋的藥渣翻出來看了看,發現裡面有幾味是女子來葵水時喝得有助緩解疼痛的藥,是以才肯定了三公子的性別,卻也不曾告知別人,她知曉若是三公子想讓別人知曉就不會如此辛苦的隱瞞了。
一路急急趕來的肖雅妍,推開雪諾的房間門看了牀上的雪諾一眼,就讓菊花去打一盆涼水來,菊花自是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就轉身的去廚房打水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