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金牌泛着金色的光澤,肖雅妍拿起了金牌遞給肖玉軒,輕聲說道:“哥,來不及了,你想辦法帶着嚴如玉走,我留在這兒,找到白子洛,我就回辰國與你們匯合,不用擔心我。”
“我不會走,辰國與我無關,我只想保護我想保護的人。”暗夜裡,嚴如玉那堅定的話語,緩緩吐出。
肖雅妍有些怒氣的看着嚴如玉,這個時候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頗帶怒意的朝嚴如玉吼道:“你以爲你那要死不活的身子能保護我麼,你快點跟我哥一起走,不要拖我後退。沒有你在,我興許能快點找到白子洛,爲你了,我耽誤了兩天,還不夠麼。”
嚴如玉沒想到肖雅妍會這麼講,只覺得此時如果失聰了就好了,什麼都聽不見,心就不會難受,許久之後嚴如玉不悲不喜的說道:“爲我耽誤兩天你就嫌多,我爲了你耽誤了一生,這一輩子,我都栽在你的手上,這是不是就是所說的犯賤,肖雅妍,你這樣對我,合適麼,你不喜歡我,不愛我,都不要緊,只是你說這樣的話有沒有想過我只是一個人,有感情、有心的人,好了,我累了,明早我就走,再也不在礙你的眼了,你可以安心了,現在能否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肖雅妍聽着這番話,內心也有些歉意,但是,只要離開這就好了,結果滿意就好,管它過程是什麼。
看了看嚴如玉,肖雅妍就與肖玉軒一起出去了。夜涼如水,肖雅妍失落的說道:“哥,我是不是做錯了。”
“沒什麼,他自己想通了就好,妍兒,其實我也不想走,捨不得留你一人在這,我不放心。”肖玉軒拉着肖雅妍的手,緊緊的拽着不放手。
“哥,我不想看到辰國滅亡。”
肖玉軒聽着肖雅妍沉重的聲音,靜靜的不再講話,二人在驛站外坐在地上直到啓明星出現,肖雅妍平靜
的說該走了,二人才回到房間,肖玉軒收拾着東西,送親來的隊伍也無法光明正大的回去,看着房間整整齊齊的牀褥,肖雅妍嘆了一口氣,他身上還有傷,就這樣走了。
肖玉軒收拾好行李,看着愧疚的肖雅妍,走了過去,抱着她輕聲的說道:“別擔心了,他不是小孩子,我這不是也要離開這麼,在路上,我多留意一下,找找他,你別自責了。”
肖雅妍在肖玉軒的懷裡,點了點頭,說了聲保重,就離開了肖玉軒的懷裡,二人簡單的易了容,就在清早大家還在睏倦的時候離開了。
肖玉軒拿着金牌,出行得很穩妥,肖雅妍在離開驛站就想着如何混進皇宮,在軒轅國大街遊蕩時,看到告示,不想短短几天內,雪諾從平明變成皇子,如今一躍成了太子,太戲劇話,肖雅妍看着那告示,嗤笑了一聲就離開了,找到自己的開的酒樓,好好梳洗了一番,也好好的理了一下思路,下一步要怎麼做。
白子洛,你在哪,我要怎麼去找你,如果你知道,我在找你,請你給我提示。
肖雅妍仔細的回想着,那晚三人說好各自分頭行動,白子洛去探查軒轅翰,嚴如玉留下看真兇是誰,自己去找牡丹,只是在回去的時候,白子洛在自己的房間等着自己,那時他定是發現了什麼想告訴自己,但是當時自己將那個假牡丹帶回去,讓他沒有時機說,等到白子洛查看牡丹之際,自己聽到了打鬥聲,復而加入了戰鬥,至始至終白子洛都來不及與自己講話。
白子洛是知道了什麼?還有那晚的那個假牡丹去哪了,誰能毫無聲息的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帶走一個活人跟一個昏迷的人,難道是軒轅翰?但是爲什麼他也將假牡丹帶走?還是說是另外一種可能,那個假牡丹從頭到尾都是在演戲,故意讓自己將她帶回,假裝昏迷,在趁着自己離開的時候,她將白子洛帶
走?
肖雅妍仔細想了想,發覺第二種更加可能性高些,因爲軒轅翰沒有必要帶走牡丹,而牡丹在自己逼問她的時候,她忽而胸口痛,這是爲什麼,還有在驗屍時娜扎努的眼神,那知曉一切的眼神,若是如此,現在的白子洛一定是落在了娜扎努手上。
Wωω ☢тTkan ☢C○
也許當天晚上,第二批刺殺嚴如玉的殺手,就是娜扎努派的,北疆的武功路數是肖雅妍少見的,所以看不出那晚的殺手所使的武學出自哪,這樣想的肖雅妍頓時覺得所有的事情都說得通了,在自己帶回牡丹,嚴如玉就出現刺殺,自己救回嚴如玉回來就不見白子洛,時間算的剛剛好,只是娜扎努帶走白子洛爲哪般。
想不出原因,肖雅妍也懶得去想了,現在既然能確定是在娜扎努那,那麼要怎樣混進去皇宮找到娜扎努呢?
不對,那晚看到娜扎努出現在驛站,他從牡丹的房間出來,皇宮裡困着的也許並不是娜扎努本人,肖雅妍思考娜扎努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回想着來到軒轅國發生的事情。
首先是雪諾親自出現,打算與琉璃拜堂,不想最後昏迷,然後軒轅國國君的接風宴席開始,那個時候是肖雅妍第一次見到娜扎努,本是想借美人計讓牡丹接近娜扎努,牡丹獻了一舞,退離場,便不再見到她,次日發生軒轅太子的死,讓所有的人都被困在軒轅國的皇宮,也見到了那個風塵氣息濃烈的假牡丹,在到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太子的死,與那個假牡丹有何聯繫,太子身上的香味是那個假牡丹的,也就是說,太子在死前與那個假牡丹有接觸,從宴席上,太子就表現出對牡丹癡迷,是以當衆向軒轅翰求娶牡丹,完全的敗壞他的名聲,誰知不想牡丹那副有心上人的模樣,拒絕了太子,一向要什麼有什麼的太子怎會甘心,在酒席上多喝了幾杯,於是下了宴席就去找牡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