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考試,沒時間打字,明天把今天的補上。親們,抱歉!!)
此時,這一隊的守衛走到了墨淵離藏匿的位置。他忽然如同一隻積蓄已久的強勁豹子,突襲上去,手中的寶劍毫不留情地首先砍下領頭的侍衛頭顱,鮮血還未噴灑在地上,他再次揮起手中寶劍刺中了另一人的腹中,一腳一踹,拔劍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掉了兩人。
剩下的最後兩人這時才反應過來,正要求救時,回過頭,卻是驚恐的發現他們身後竟然橫七豎八地躺着同伴的屍體。這兩名守衛驚恐的怔在了原地,睜大了雙眼。他們竟然不知道後邊的同伴什麼時候被殺了……
墨綰離邁動步伐,走到那些屍體中間,右臉龐上的紅胎在周圍倒下的這些屍首裡顯得妖嬈危險,手中的綢帶還在緩緩流淌着鮮血,她的衣襟有一些凌亂,但是並未沾染上一點鮮血的痕跡。她就這麼看着僅剩的這兩名守衛,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
這每一步像是一敲一敲的擊打在兩人的心中,他們看着這如同鬼煞一般的女子邁着腳步朝自己走來,心中的恐慌如同藤蔓一般瘋長。他們退後了幾步,往後正打算要逃跑,卻是發現墨淵離站在他們的身後,攔截住了退路……
兩人此時的精神有種近乎奔潰的意向。看到如此冷冽的兩人,正要大喊來人的時候,墨綰離和墨淵離幾乎同時出手,同時用手中的利刃割斷了兩人的咽喉,兩人中一人倒了下去,還有一人咽喉雖然被割破,但是仍然睜大着雙眼,如同看到了恐怖事物一般,遲遲倒不下去。
墨綰離瞥視了一眼,用腳輕輕一蹬那人的身體,那人便是猙獰着恐怖面目倒了下去。
好了,並沒有引起其他地方守衛的注意,趁這個空檔,他們的動作得迅速一些。
墨綰離和墨淵離迅速趕到安嵐那裡,墨淵離背上墨文,墨綰離勘察地勢之後迅速放下繩索,然後對着安嵐說道:“娘,我帶您下去。”
安嵐看着墨綰離的面龐,右邊的紅胎妖嬈,但是卻是沾染上了一些污垢,一臉的凝重之感。可以看出經歷了一場戰鬥。她的心頭微微心疼了一會兒,然後對着墨綰離點了點頭。
墨綰離迅速抱起安嵐的腰,沉住氣,抓住繩索,攀爬下去。此時,她肩頭上的傷口感覺到撕裂感和濡溼感,但是她仍然不動聲色,緊咬牙關,抱着安嵐穩妥的到達了地面。
墨淵離尾隨其後帶着墨文下來。他下來之後,便是注意到墨綰離略顯蒼白的面龐,然後目光迅速看到她的肩頭,看到了那裡濡溼一片。他的眉頭擰了擰,眸光一沉,但是考慮到如今的形勢,說道:“速度離開這裡。”
此地不宜久留,燕傾辰他們此時估計也應該發現了墨文和安嵐被人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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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離開這裡。”
此地不宜久留,燕傾辰他們此時估計也應該發現了墨文和安嵐被人救走了。
他們剛剛邁開腳步還沒有跑多遠,便是立刻有很多腳步聲朝這裡而來,兵器和整齊一致的步伐驟然這麼響起,朝他們這個方向而來,像是一個惡魔正死死地捏着心臟,讓人覺得驚恐卻也無可奈何。
“糟了。”墨綰離狠狠地擰了擰眉,被發現了。
他們定是知道了他們逃走時的路線由此推測他們此時的位置,這樣一來,以燕傾辰的計謀,他們想要脫離這裡更加是困難了。
“怎麼辦?!”安嵐被這動靜弄得無措起來,她皺着眉慌忙的望了四周一圈,有些無助的看向墨淵離和墨綰離二人。
墨淵離沉默不語,他掃視了四周一圈,沉聲道:“趁現在還沒被包圍之時抓緊時間碰面。”
她認同墨淵離的做法,現在也只有這法子了,趁還沒有被包圍前,爭取那一時的間隙,只要把墨文和安嵐送走,她和墨淵離也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
“走!”墨綰離冷喝一聲,帶着安嵐朝着唯一一條出路衝去。
彼時,已有士兵從他們身後衝來,看到他們的身影,大喊道:“他們在這裡,劫犯和逃犯都在這裡!抓住他們!”
墨綰離的步伐邁動更快,時不時地有利箭射來,帶着凌厲風聲,都被她用匕首擋下,而一直跟在墨綰離身旁的安嵐在看到有利箭朝她射來的時候,她並沒有尖叫使墨綰離和墨淵離分心,這份膽魄在婦人之中實屬難得。安嵐看着墨綰離的身手如此敏捷,手法如此熟練,讓她覺得十分的驚詫。雖然在上次在與北國的比試之時她在臺下已經見識過自己女兒的高端身手,但是現在是真刀真槍真箭的戰場,墨綰離卻不見一絲慌亂,鎮定自若的面對着無數箭矢。
“主子。”前方傳來一道綿長的叫喊,接着,一輛馬車從一個隱蔽的角落衝了出來。
是接應的人。
墨綰離轉頭對安嵐說道:“娘,您先到那輛馬車中,我掩護你。”說完還不待安嵐的回答,拿起匕首便是擋下了幾支箭矢,投入掩護的防禦之中。
墨淵離揹着墨文在墨綰離的掩護下,迅速朝馬車衝去。
涌來的士兵如同紛亂的洪水,天空暗黑,看不清每個人的面龐表情,箭矢也是因爲光線原因,幾乎都是胡亂射來。而叫喊聲卻是源源不斷地傳來。火把忽然從四面八方點起,光線迅速席捲了黑暗,照亮了這一片的土地。叫喊聲也忽然停了下來,紛亂的感覺也漸漸消失。
墨綰離剛剛擋下一支箭矢,然後遲疑了動作,看着這一片光線的亮起,冷凝着面龐,冷風吹過,帶着火把的光芒,紅胎冰冷,她微微皺了皺眉,看着此時這突然的狀況。
一個黑影從暗黑的地方騎着馬走到光芒照着的地方,漸漸露出了他的面龐。
她的眼神在觸及到那個身影之時,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背脊挺拔地站在原地,手中的綢帶握的手心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