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的手指輕捻,邪氣凜然的玩弄着她的兩粒絕版瑪瑙,“你既然要阻止她和我交往,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看到你向我求歡,用事實來證明你是我的女人,才能斷了她的心。”
“不……不要這樣做……”藍心知被他殘邪的一扯,胸前一痛,“求求你不要這樣做……求求你……”
拓跋野坐在她的牀邊,凝視着絕美而悱紅的小臉,手指繼續撥弄她,殘忍的問她:“是求我不要這樣呢?還是求我不要給她看到你?”
腳步聲“咚咚”的傳進了房間,藍心知感覺到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
“野少……野少……”藍心晴已經走完了樓梯,看着二樓很多房間,她還在欣賞着遠處的湖景,對於這裡的地理環境,她讚歎之餘是更多的喜歡,她要努力做這裡的女主人,這是她給自己立下的目標。
而房間裡被天蠶絲捆住的藍心知,連淚水都哭出來了,而且是控制不了的洶涌而下,她求着眼前的男人:“求你不要給她看到我……”見他絲毫未動,而他的手從胸上滑下,溜向**時,她大驚的壓抑着聲音道:“野少求你留一點點尊嚴給我好不好?”
他可心讓她在他的面前失去所有尊嚴和人格,但不要在自己的親人面前如此侮辱她,她真的不能接受,她不要讓妹妹藍心晴知道她和拓跋野之間的事情。
拓跋野湊近她的臉龐,欣賞着她絕美的臉蛋卻絕望的表情,難道她跟他在一起歡愛,就像是在地獄裡受着無盡的酷刑一樣嗎?如果是這樣,他的心裡則更生氣。
“如果我一定要這樣呢?”他的語氣依然寒冷如冰。
藍心知睜大眼睛看他,卻怎麼也看不清楚,她的杏眸裡蓄滿了淚水,她的喉頭哽咽着難以說話,卻能真真切切的聽到妹妹藍心晴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野少,原來你在這裡!”藍心晴在門口發現了拓跋野高大偉岸的身影,正欲狂奔而來。
藍心知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她此刻連死的心都有了。“我答應你做你的女人,在厭倦我之前再也不逃走……”
誰知拓跋野卻低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語道:“可惜我沒有興趣了。”
“你……”藍心知正欲說什麼,卻被男人冷不防的用膠布封住了嘴巴,然後用一張蠶絲暖被蓋住了她的身子,再也不看她轉身走了出去。
他……對她沒有興趣了?那麼她是不是虛驚一場,然後不用受他的折磨了?藍心知側過頭不再去看他遠去的背影,她此刻只想盡情的流淚,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渲泄自己的情感,纔會有一種死後劫生的感覺。
但是,她還是低估拓跋野的手段了。
因爲就在二樓的客廳裡,透過那扇沒有掩起來的門,響起了一些聲音,而這種聲音,對於有過歡愛生活的人來說,那是非常的熟悉。
“野少,我來了!”藍心晴想進入拓跋野的臥室時,他已經從藍心知的牀邊離開,向外走了出去攔截住了藍心晴,並將她帶到了二樓寬敞明亮裝飾美觀豪華無比的客廳裡。
拓跋野淡淡的應了一聲,面對着年青漂亮愛慕仰望他的藍心晴,他的腦海裡還有藍心知委屈求全的樣子,她說她肯留下來,他應該高興纔對,可爲什麼心中的怨氣還在呢?
他隨意的坐在黑色的高級沙發上,進口的水晶燈照耀着光潔的白色地板,夜色下的湖面上星星點點,遠處青山上的樹木在寒風中呼嘯來去。
藍心晴蹲在他的身旁,去挽拓跋野健壯有力的手臂:“野少,你沒事吧,我好擔心你,警方說可能是因爲仇殺,他們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呢?我們納稅人每年納那麼多稅給他們,他們總是在納稅人出了事情後,還想不到補救的辦法。如果我知道是誰做的,一定要將他(她)斬成碎片喂鯊魚。”
拓跋野的目光從遠山上收回來,微微頷首望着藍心晴:“爲什麼這麼關心我?”
“因爲我喜歡野少!”藍心晴開心的答他,眼睛裡盛着滿滿的愛慕。
房間裡的藍心知在大牀之上屏息靜氣,她知道藍心晴喜歡拓跋野這個混蛋,卻不知道藍心晴竟然要將害拓跋野出醜昏迷的“兇手”施以酷刑喂鯊魚,如果藍心晴知道是她做的,會不會很恨她?
“可是你姐姐反對我們呢?”拓跋野揚了揚眉毛。
藍心晴嘟着嘴脣:“可能是姐姐不瞭解你,所以才反對吧。我們找機會和姐姐多多交流交流,好不好?”
“交流?”拓跋野將嘴角揚起了邪惡的弧度,是該交流。
“是啊,比如我們叫上姐姐和姐夫一起吃飯、逛街、遊玩什麼的。”藍心晴出着不少的主意。
要她與非尋和拓跋野一起吃飯逛街?藍心知只覺得是天大的笑話,像拓跋野這種樂於折磨她的人,定然會同意藍心晴的觀點。
誰知道拓跋野只是說:“這些事情以後再說,今天帶來了什麼花式取悅我?”
藍心晴自從上次在溫泉池裡,主動爬上拓跋野的身上後,就一直想要真真正正的成爲他的女人,然後再一步一步的成爲拓跋家的女主人。可是拓跋野很久不再找她,就算她天天從財經新聞上關注他的消息轉到社會新聞,他昏迷了她也沒有拿到來看他的入場券。而今天晚上他派了司機接她過來,她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來迷惑住他。
“在這裡嗎?”藍心晴伸手去抱他的腰,可腦袋卻望向了一直沒有關門的臥室。
“就是這裡。”拓跋野不容商量的語氣。他雙手撐到沙發靠背上,以他坐的位置剛好能看見大牀之上人兒的表情,看着蠶絲被在微微的顫抖,他今晚一定要給她深刻的教訓。
藍心晴歡喜雀躍之至,她飛快的解開了拓跋野的衣衫,並低頭埋向他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