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侍候我4(謝金牌)
展現在她面前的男人,無不彰顯着他無與倫比的男性魅力。
面對藍心知的催促,本來就慾求不滿的男人,根本不當一回事,依然是優雅的揀起沙發上的衣服,有型有款有往身上穿去。
藍心知見他不高興,也不理會他,只是揀起地上的皮帶,在自己腰上紮了一圈,拓跋野的風衣太大,她穿在身上空蕩蕩的,這樣一來,就穩當多了。
“走啊……我們快走啊……”她跑去拉他的手,就想往門外衝去,然後又想到了什麼,她擡頭問他:“我們一起救了妹妹,好不好?”
拓跋野低頭瞪她怒道:“她還用你救?不知道你是天才還是天真?”
“難道你已經救了她了?”藍心知小聲嘀咕。
拓跋野冷哼一聲,將她抱入懷中,然後好整以暇的坐在了沙發上,根本不理門外面的打鬥。
“這……”是哪一齣戲?藍心知不明白,悄悄的擡眸看他,只見他的臉色越來越冷峻,“你不是等他們打進來吧?”
拓跋野伸出手,撫了撫的左邊還有些腫的臉,卻沒有說話。
她就認爲他是默認了,趕忙從他懷中跳出來,“你放開我!”
“去哪裡?”他掐着她的腰。
“你看看……”她望向了地上,散落着她衣衫的碎片,特別是她的胸衣和小褲褲被他扯得七零八落,人家進來看到了會怎麼想啊!他的臉皮厚得和城牆一樣,她可怕醜呢!
拓跋野瞄了瞄穿着他的風衣的她,心裡想着,就算你藏那些碎布人家也猜得出來啊!
見她彎腰手忙腳亂的將破碎的衣衫往沙發底下藏,他一揚脣:“翼斯,放他們進來!”
“是!爺。”
翼斯打開門站在了拓跋野的身側,嚴江等人衝了進來。
看着黑壓壓的一大羣人,藍心知馬上衝回拓跋野的身邊,然後被男人拉入了懷裡。
嚴江一看到藍心知依偎在拓跋時的懷裡,而且穿着男人的風衣,已經想到這妞被這男人享用過了。
“我妹妹呢?”藍心知趕忙問道。
嚴江向她勾了勾手指,“過來我就告訴你。”
藍心知欲起身,卻被拓跋野的大手摁在他懷裡,他低低的開了口:“袁泵敢動我的女人?”
“你是誰?”嚴江看着坐在沙發正中央的男人,刀鋒一樣冷厲狂野的氣質、彰顯着無與倫比的尊貴,特別是狼一樣狠厲的眼神,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拓跋野!”
他報上自己的名號,如果藍心知在一開始肯說出她是他的女人,這一幫人不敢如此輕舉妄動。可她偏偏怕承認,怕他公之於衆。看着她深陷於危險之中,他已經是無所顧忌。
嚴江像霜打了的茄子,氣勢馬上就焉了下去。
“你是黑街大少?那……對不起,我們走錯房間了……野少,您慢慢玩,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小的馬上滿足您……”
這人見風使舵的本領還是夠強,可拓跋野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叫袁泵出來!”
“小的馬上叫袁爺來見您。”
嚴江打電話給袁泵:“袁爺,野少要見您,現在夢醒俱樂部3019號房。”
袁泵正在夢夢的房間裡,和她耳鬢廝磨親熱着呢!被嚴江的電話給打斷了情趣,可拓跋野的名聲太響,他不得不顧忌幾分,只好爬了起來。
“夢夢,等我回來!”
夢夢笑着送他出門,然後慢慢的倚在窗口,她從不問他任何事,他來這裡她就招待他,他要走她從不留,十年如一日,她只有他一個男人,他的心在她這裡,可她的呢……
3019號房間裡,只聽到一聲“啊”的慘叫聲……
藍心知知道拓跋野黑街大少的名號絕非是浪得虛名,可此時他嗜血的手段還是令她膽顫心驚。
“知道爲什麼要斬你這隻手嗎?”拓跋野冷酷的審判他。
嚴江用左手握着斷掉的右手,跪在地上求饒:“因爲小的用右手打了藍小姐,小的應該斬……求野少放過小的,留一條命……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以藍小姐不尊敬了……”
他打了她一巴掌,拓跋野就要斬了人家一隻手,藍心知忍不住輕輕的顫抖,若她今天真失身在這裡,他還不要殺了所有的人?
“野,讓他將心晴交出來,就饒了他好不好?”
她輕輕的求着情,雖然嚴江有罪,但畢竟罪不致死,只要心晴沒有事就好了。
“藍小姐救救我……小的知錯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嚴江見藍心知這樣說話,自是明白她在拓跋野的心中份量不同,馬上轉向了向藍心知求情。
藍心知見他疼得臉色慘白,她也曾經自己斷了一指,她知道那有多痛,她嘆了一聲:“心晴呢?”
“你說!”拓跋野給予他冷酷的警告。
嚴江馬上全部招了出來:“藍小姐,你今天來這裡被我們當作是(妓)女抓起來,全部是藍心晴一手策劃的,她說她恨你搶了她的男人,也恨你分走了藍氏的家產,所以要兄弟們在這裡強了你,然後野少就會拋棄你……”
“你說什麼?”藍心知不敢置信,“心晴怎麼可能這樣對我?我和她十年姐妹一起長大……”
嚴江哀求着她:“小的若有半句謊言,任野少處置,藍小姐,你看在我們還沒有動你的份上,向野少求求情,放過小的好不好?”
藍心知在嚴江抓她的時候,已經感覺隱隱不安,當現在嚴江爆出事實時,她的心好痛好痛,自己的妹妹以母親之由將她往火坑裡推。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就是真話?或者是你爲了推卸責任賴到了心晴的身上呢!”
“藍小姐,天地良心,我句句是實話,如果我敢說半句假話,我再砍了左手……”嚴江馬上表示他的決心。
藍心知有些哀傷的依偎在拓跋野的懷裡,她真是一個失敗的人,母親爲她葬身火海,父親只當她是聯姻的棋子,就連妹妹就覺得她是一個絆腳石——
謝小雪等親的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