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神秘總裁 完結 情愛棋盤 心心,我的乖女人1
拓跋野沒有料到藍心知會在這個時候出手,他將她藏在了身後來保護她,她會如此膽大妄爲!
她小小的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睫毛上沾着晶瑩剔透的淚珠兒,但她已經一改剛纔的悲傷,現在臉上一片英氣,狠狠的瞪着袁泵,小手握着紅酒瓶抵在了袁泵的頸間。
沒有來由的,他的心中一暖,像是多年冰冷的心有了瞬間的融融暖意。她是柔弱女子,此時卻表現出如此巾幗英雄的樣子。
“放開他!你若敢開槍我一定刺進來去的。”藍心知見袁泵一直望着她,不由得又喝多了一聲。
袁泵從她的身上收回目光,沒有受到她的威脅反而是一把撈過藍心知,搶她入懷。
“放開我!”她大叫。
酒瓶被袁泵奪去的瞬間,拓跋野也一腳踢掉了袁泵手上的槍,比袁泵更快速的將藍心知搶回來,袁泵已經看出藍心知是拓跋野的死穴,他反手一敲,眼看着紅酒瓶將刺進藍心知的頸間時,拓跋野情急之下用手一擋。
“哧啦”一聲,拓跋野的右手臂被劃了一大道血紅的口子,他雖然功夫很好,畢竟是血肉之軀,玻璃瞬間剌入了他的血肉裡。
“野……”藍心知縮在他懷裡大叫道,她一看他受傷,就要衝出去和袁泵拼命,拓跋野的左手死勁禁錮住她,不讓她動一下。“我沒事,我們走!”
翼斯等三人馬上跟着拓跋野和藍心知的身後向屋外走去,一行五人到了樓下的汽車上,翼斯開車,藍心知在車後座上爲拓跋野止血包紮傷口。
“翼斯,快開去醫院。”她說。
“回家!”拓跋野阻止。
“不行!醫院!”藍心知的聲音高了起來,她抱着拓跋野的脖子,“我說去醫院就要去醫院。”
拓跋野看着像小母狼的她沒有說話,翼斯當然領會出,要聽藍心知的話,將車改道開去了醫院。
“野……你怎麼樣……會不會很痛……”她看着他的整條手臂都在流血,眼淚不由又流了下來。
拓跋野見她哭得像個小淚人,他靜坐在一邊,伸手抹去她的淚水,“別哭了,我不痛……”
“你騙人……血都流成這樣了,怎麼會不痛……”她搖着頭,然後胡亂的在衣服口袋裡找東西,終於找到了她的咖啡色絲巾,她綁在了他的手臂上,讓他暫時不要流那麼多血。
拓跋野伸出左手將她抱入懷中,然後將下巴抵在她的小腦袋上,感受着她哭的一抽一泣,冷硬的脣角不由幾分柔軟。
“你讓我做完就不痛了!”他小聲在她耳邊吹氣。
藍心知用手捶打她的胸膛,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說這麼邪惡的話!
他輕笑着任她敲打,很快車開到了醫院。
醫生爲拓跋野清洗了傷口包紮了之後,翼斯開車送他們回家。
回到冠蘭湖畔別墅時,已經是凌晨十分。
藍心知望着這座大別墅,她離開了一個星期,最後還是回到了這裡。
她還沒有來得及感慨時,拓跋野已經左手拎着她就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繼續我們未完成的事情,大野狼要將小兔子拆入腹中……”
“唉呀,你受傷了呢……”她咕噥着,已經被他抵在了門背後,她心疼的看着他受傷的手臂,都是因爲她,他才受了傷。“對不起,野……”
“心知,以後操起酒瓶時,不是打碎了往人家脖子上割,而是直接往他的後腦勺砸,你纔有機會脫險,明白不?”拓跋野教着她。
藍心知雙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大大的杏眸一閃一閃,像極了天上最亮的星星,她拼命的點着頭,表示已經清楚了。
“謝謝你今天來救我,野……”
“拿什麼來謝我,我不介意非常老套的以身相許。”
藍心知真服了他的壞嘴巴,她羞澀的低聲道:“放我下來!”
“不放!”他拒絕。
這人……唉,她在他耳邊嬌聲道:“你不放開我,我怎麼以身相許你……”
“心知……”他的狼眸馬上亮了起來,然後低頭吻着她的脣片。
火熱滾燙的吻,在冬天的夜裡,像是燃起的熊熊火焰,炙熱着藍心知的每一根神經線,她雙腳並立站在地上,仰望着他英俊的面容,感受着他狂野的火氣,他的右手雖然受了傷,但左手卻依然將她越抱越緊,似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
她身上的那件風衣幾乎又是被他撕扯開的,而風衣下的她,什麼也沒有穿,在水晶燈下散發出白玉石一樣美麗的光芒,而胸前的豐盈點點痕跡,都是他肆虐過的證據,此刻正呼喚着他的再次擁有。
當他知道她身陷險境時,不顧一切的過去救她,希望她一切安好,她於他在生命裡,似乎早已勝過了一般的女人們,他可以不計較她不會討歡,但他希望她乖乖的順從他。
當她拿着敲碎的紅酒瓶英勇的抵在了袁泵的頸間時,他知道他所有的抵制都在開始土崩瓦解,如果說她在他中了降頭時不顧一切的留下來讓他感動,那麼這一次她以卵擊石救他,卻讓他的心動搖了起來。
他低頭吻她,很用心的吻着她,如果說中降頭那晚她是沙漠裡清涼的泉水,那麼此刻她卻是雪地裡的小小火焰,燃燒着溫暖了他的整個心房。
“心心,脫掉我的衣服……”
他沙啞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她迷迷糊糊的反應了過來,一個吻已經讓她不自覺的沉醉了去,她真是要膜拜拓跋野這個高手啊高手。
她的臉頰像天邊的一抹彩霞,鑲嵌在落日的傍晚,染亮了拓跋野的眼睛。當她費力的脫掉他的衣衫後,他們緊緊的相擁在一起。
她不再見他的所有努力都再次化爲烏有,她不再回到他身邊的所有誓言都在他用手抵擋酒瓶救她的那一刻全部崩塌……
她知道沉醉之後會不能自拔,可她已經彌足深陷,他是她的救贖,還是她的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