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像冰山一樣!”張盈扁了扁嘴,“人=豬+上班+玩,知道否?”
“無聊!”權傾九又加多了一個修飾詞。
張盈不理會他的無趣,繼續說道:“我們繼續代換:人-玩=豬+上班,那麼得出結論:不懂玩的人=會上班的豬。”
聽着她用一個亂七八糟的方程式來笑話他是一個只會上班的豬,權傾九不由笑了起來,她腦袋裡裝了很多奇異的思想,又數八卦最多。
“你笑了呢!證明我的笑話很給力吧!”張盈賣乖的道。
權傾九擡腕看了看錶,“侮辱上司是豬,給你在PO公司的考覈上,又記錄了一筆。”
“什麼?怎麼時間那麼快?”張盈火急火燎的叫了起來,她還要趕快回公司上班,要不然遲到了,又加多一筆記錄了,都怪她在顧氏企業自由慣了。
她跑了幾步之後,復又跳回來,“總裁,我收回剛纔的笑話,行不行?”
“我刪除你的記憶,行不行?”權傾九直接丟了反問句給她。
果然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張盈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回了公司,發現所有員工都在向她行注目禮,不就遲到了嗎?不用這樣虔誠吧!
可是……可是
這一定是他以上司的身爲何注目禮像是短了幾寸一樣,她猛一回頭,卻見到某人正悠閒無比的跟在她的身後,而且臉上洋溢着好像春風一般的笑意,這種曖昧不明的笑意啊,馬上惹來衆多如湯暱一樣的美女們的刀刃般的目光。
天啊!她纔是受害人好不好?張盈目不斜視的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她馬上開始工作,工作了一陣之後,她不會想到自己竟然忘記了以前的仇恨,跟他講起了笑話,甚至還探討起了孩子的教育問題。份自居,以高壓政策逼得她乖乖就範,以兩千萬的賠償款項來設計陷害她,張盈如是想。
一邊想着一邊做着到了下班時間,張盈拿着手提袋就要離開,卻被一陣電話鈴聲留住了。“什麼?叫我現在爲你去選婚紗?有沒有搞錯?現在是我的下班時間,我可以不服從命令……喂喂喂……你不要動不動就拿那兩千萬來說事,你你你……根本就是不講道理……”
婚紗樓。
顏小兮試着一套又一套設計經典、款式新穎的發婚紗,而權傾九隻是坐在沙發上淡淡的看着,張盈直接是靠在沙發的角落裡睡覺。
顏小兮試了很款,權傾九都不是很滿意,他一巴掌拍在張盈的肩上,“你來選。”
“憑什麼?”張盈是走到哪兒能睡到哪兒,權傾九弄醒了她,她正欲發脾氣呢。
“憑你是首席策劃師。”權傾九淡淡的道。
張盈對於今晚來跟他們選婚紗本來就一肚子氣,現在他還支使她做這做那,於是她站起身,壞心眼一起,在婚紗樓裡轉了一圈之後,鎖定了一款設計簡單的婚紗,“顏小姐,試試這款。”
顏小兮當然不明所以,馬上進去了試衣間,而張盈則是坐回了權傾九的身邊看接下來的好戲。
當顏小兮一襲流線型簡單設計的婚紗出場時,張盈明顯看到權傾九的眼眸在閃着光。那光,她認識,是一種久違的悸動之光。
因爲,和夜藍在婚禮上穿的極爲相似,估計是出自於同一名家所設計。
可是,權傾九隻是淡淡的道:“小兮,我覺得你不適合這一款。”
“我去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款式。”張盈馬上去了另外一間房找,這位大少爺真難伺候,婚紗都穿得跟最愛的女人一樣了,還有什麼不合適的。
挑來挑去都不合適,顏小兮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這個男人這次結婚了。“傾九,你這也不滿意,那也不滿意,你究竟想怎麼樣?”
權傾九微微沉默了幾秒,“你可以做到我滿意爲止啊。”
“關鍵是我怎麼穿你都不滿意,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是不滿意我的婚紗,而是你根本就不想和我結婚。”顏小兮已經面臨失控,“我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了,已經步入剩女的行列了,我們相處了五年不是好好的嗎?爲什麼張盈一出現,你的態度就變了呢?是因爲她跟你生了個兒子嗎?我就知道當年她叫我跟謙瑾走是有目的的,她趁機就霸佔了你,對不對?”
權傾九的黑眸只是變得清冷而疏遠,而沉默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回答,他並未發脾氣,只是過了一陣才道:“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你……”顏小兮的淚水馬上流了出來,“你從來就不會哄女人,你一直都是這麼冷冷淡淡,我即將成爲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傾九,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初見的時候,你溫文爾雅,你風度翩翩,你冠絕全場……人生若只如初見,該有多好!”
“初見你時,你像一朵清麗芬芳的花,綻開每一個人的心頭。小兮,我們都沒有變,都依然是對方最初心目中的人。好了,別哭了,就穿這件婚紗吧!”權傾九站起身,輕輕的將她擁進懷中。
藍園。
張盈和顧謙瑾帶着御天來到的時候,權傾九、藍肆、喬翼、墨和陶菲兩夫婦帶着兒子楊軒都已經到達了,而夜藍和赫連絕的一個女兒和兩個兒子正玩得不可開交。
八歲的配天,已經出落得婷婷玉立,宛然一個小美人站立在花園的中央。
五歲的雙胞胎擎天和堯天從小就喜歡搶一樣東西,任何一個看中的,另一個必定要搶到手,這樣的隱線好像是炸彈一樣埋在了夜藍的心間。
“媽咪呀,你是不是擔心弟弟們長大了之後,會搶同一個女人啊?”配天差不多有夜藍的肩膀高了,她笑道:“你和爹地先去物色一個生雙胞子胎女子的家庭呀,喬叔叔也在這裡,他是警察,查戶口這樣東西他可以行職務之便的,不就解決了嘛!”
夜藍一瞪她,就你多事,正準備教訓她年紀小小一天到晚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