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303此生最愛51
薄玄蔘跟紀如謹的晚餐吃的還算愉快,吃到一半的時候他還送了花,也是他提前訂好的,特意選在吃飯的時候送來,紀如謹沒想到他還弄得這樣浪漫又驚喜的,飯前碰到張紹芸的不快就那樣被衝散。
不得不承認,一個浪漫的男人,總歸還是能帶給女人好心情的,平日裡或許察覺不到,但是當你心情並不太好的時候,這樣的小浪漫確實能很好的起到緩解心情的作用砦。
那束鮮花被放在餐桌的一旁,火紅的一片,映的她的臉也緋紅一片。
他們兩人是面對面地坐着的,薄玄蔘往前傾了傾身子湊近她,低低的聲音在餐廳悠揚的音樂裡顯得愈發的性感,
“其實我還準備了戒指的”
紀如謹立刻就明白了他在暗示什麼,她說了暫時不考慮談婚論嫁的事情,他還不死心呢。
薄玄蔘怎麼可能死心,雖然他表面上妥協了答應了她的要求,但是他決定一有機會就動搖她。
紀如謹笑着對他說,
“戒指準備的有些早。”
薄玄蔘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重重嘆了口氣表示自己的不爽,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繼續用餐鰥。
薄玄蔘本來還想吃完飯他們一起去看電影的,但是紀如謹惦記着家裡他那亂成一團的行李,
“你不是說要幫你整理行李箱嗎?”
據她目測,那些衣物都需要重新整理熨燙。
薄玄蔘一聽她還惦記着幫他整理行李,心裡登時甜蜜的不行了,遂打消了看電影的念頭,反正電影什麼時候看都可以,難得的是她幫他熨燙衣服整理行李。
所以吃完飯之後兩人就直接回公寓了,車子在樓下挺好,薄玄蔘擁着她上樓。
而在他們上樓之後,樓下不遠處的一輛車子的車燈驀地被打了開來,在黑暗的夜色中顯得尤其的刺眼。
車內,張紹芸面目猙獰的瞪着他們離去的方向,雙手狠狠地握緊了方向盤。
她早就說過了,不會這麼善罷甘休,之前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采取措施,是因爲她在等待時機,等一個可以將他們之間的感情一舉摧毀的時機。
而現在,這個時機到了。
聽說他已經去她家見過她的父母了,聽說她的父母是在那座小鎮上是保守要面子的人,那麼如果她的父母聽說了她曾經被他包養過,如果她的父母聽說了她是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想必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了吧?
她就是要等他將紀如謹追回,就是要等他們的感情步入正軌了之後再採取這樣的措施,讓他們痛的慘烈。
當然,她有把柄抓在薄玄蔘的手裡,她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將自己暴露的。
傳言這種東西,要查起來的話,哪裡有那麼的容易。
到時候她就死不承認是自己傳出去的這些話,到時候她將那個她直接傳話的人打發掉遠走高飛,他無憑無據又能查到什麼?又能耐她何?
這樣想着,她的臉上浮現出了得意而又惡毒的笑容,就那樣驅車離開了這個小區。
紀如謹在回了家之後就拿出了掛燙機來準備給薄玄蔘整理行李,雖然她並不想讓他住在這裡的意圖得逞,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看着他那一堆高檔的衣物就這樣毀掉。
薄玄蔘看着她低頭認真的在那兒幫他熨衣物,只覺得此刻的她分外的美,美到讓他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他一直認爲,女人的期限是有保質期的,時間一長就會厭倦。
可是沒想到遇上她之後他竟然跟她前前後後糾纏了這麼多年,甚至這會兒他還覺得完全沒有要厭倦她的感覺,反而覺得愈發的想要擁有她,不僅僅是擁有她的身體,還想擁有她的靈魂,她的自由,她的婚姻。
忍不住就走了過去,從她身後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就那樣擁着她看她爲自己一點點熨燙開衣服上的褶皺,直至那件衣服整齊筆挺。
她身上的馨香若有似無地傳入他的鼻間,摟着她腰肢的雙手慢慢的就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紀如謹騰出一隻手來握住了他的手,
“你這樣我還怎麼幹活兒?”
他開始吻她的脖子,
“不如先別燙了?”
“如果你希望你明天穿這樣一身皺巴巴的西裝去上班的話,那我就不燙了。”
紀如謹輕飄飄的這樣說了一句,薄玄蔘不情願的鬆了她。
他雖然此時谷欠火焚身,但他也是極其注重形象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容許自己穿那樣一身衣服去上班,畢竟,他此時要是真的將她弄到牀上去的話,估計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就算結束了的話,估計她也是累的完全不想起來給他燙了。
所以爲了自己明天上班的時候是一個西裝革履衣衫筆挺的形象,他還是轉身去了客廳看電視了。
p紀如謹幫薄玄蔘將行李徹底收拾好,該熨燙的全部熨燙好,該掛起來的掛起來,該疊的疊,一樣一樣整整齊齊放在衣櫃裡之後,已經困得不行了。
刷了牙洗了臉之後直接就爬到牀上打算睡了,明天一早還要早起上班呢。
薄玄蔘瞧着她困頓的那副樣子,想着今晚就放過她吧。
然而就在兩人剛要睡去的時候紀如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是明磊打來的電話。
薄玄蔘的臉色當場就不好看了,明擺着不想讓她接這個電話。
紀如謹看到他那副陰沉着臉的表情了,但還是選擇接了這個電話,她總不至於跟他在一起了之後就一個異性朋友都不能交了吧。
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這樣跟她示愛暗戀她什麼的,她也就不予理睬了。
可是明磊不行,她跟明磊在美國的那兩年,雖然平日裡交流並不多,但是那種在異國他鄉相互陪伴支持的日子,是很難用語言來表達清楚的一種情感,她在心裡早已將明磊當做她很好的一個朋友。
所以她不能選擇對明磊不理不睬,更甚至就此跟明磊斷了聯繫。
而且她也認爲明磊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她相信他不會因爲她的拒絕而做出什麼對她不好的事情來,也相信他不會因爲她的拒絕就徹底跟她斷了聯繫,她更相信明磊知曉了她心裡愛的人還是薄玄蔘之後,會重新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
其實在前段時間她父親住院的時候,她就接到過明磊的電話,約她一起出去見面吃個飯什麼的,但是當時她父親住院她每天都忙着往醫院跑,而且也沒有心情想這些事情,所以就拒絕了。
她沒有告訴明磊父親生病住院的事情,如果說了明磊肯定又要去醫院裡探望,她只告訴明磊家裡有事這段時間暫時很忙,明磊在那端挺失落的。
現在空下時間來,父親的病也大有好轉,她也是想見明磊一面的。
不爲別的,只想告訴明磊一聲,她又重新跟薄玄蔘在一起了,讓明磊不要再執着在她的身上,有別的好姑娘的話不要錯過。
所以接起電話之後,明磊在那端說想約她吃飯的時候,她答應了,無視了一旁薄玄蔘黑到不能再黑的臉。
薄玄蔘本來是打算今晚放過她讓她好好休息的,可是這個女人這樣無視他的情緒,這樣氣他,他決定要狠狠地懲罰她一通,所以在紀如謹掛掉明磊的電話的第一時間,就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紀如謹推他,
“你幹什麼?趕緊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薄玄蔘沈着臉問她,
“你見那個明磊做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對你的情意,還繼續跟他見面,不是給他希望嗎?”
“誰告訴你我去見他就是給他希望了?”
她明明是想要去打消明磊的希望纔是。
“你現在就應該徹底跟他斷了聯繫,這樣才能徹底斷了他對你的希望,而不是那樣柔情似水的接他的電話,去跟他見面!”
薄玄蔘很不滿意她的處理方式。
“我去見他,就是爲了跟他說清楚,我跟他不可能,讓他不要再執着於我身上了。”
紀如謹真是懶得理他,這樣解釋完了之後就推他,
“你快下來,我要睡了。”
“那你電話裡說不行嗎?電話裡告訴他你根本就不喜歡他,讓他靠邊站,爲什麼還要見面說?”
薄玄蔘已然打翻了醋罈子,圍繞着明磊這個話題不算完了。
“你的意思是我以後就不能跟他見面了?”
紀如謹反問着他,
“他又不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人家只是喜歡我而已,我去跟他把話說清楚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大家還是朋友不是嗎?”
“再說了,我們倆在美國也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兩年多,我不想失去他這個朋友。”
紀如謹就知道,依照他那樣的佔有慾,肯定不會允許她跟明磊繼續有來往的。
果然,這不就吵起來了。
薄玄蔘聽她說什麼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兩年多,還說什麼不想失去明磊這個朋友,當下氣的肺都要炸了,擡手一把就扯開了她胸前的睡衣,
“我讓你氣我!”
然後
紀如謹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破天荒的遲到了。
律所的人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因爲她在律所上班的這些時日,她是最勤奮的一個,每天都是第一個到律所的,遲到這種事情從未發生在她身上過,而今天紀律師卻遲到了,而且還明顯的精神不濟。
紀如謹是在師兄給大家開例會的時候從會議室的後門溜進去的,但還是不能避免被大家的視線圍觀,她很是尷尬地對師兄對大家說了句抱歉,這纔在座位上坐了下來。
都怪薄玄蔘,要不是他昨晚神經病一樣的折騰她,她也不至於遲到。
一整天的忙碌。
晚上她約了明磊,因爲昨晚實在是被薄玄蔘折騰的沒辦法了,她被迫答應了帶上他一起去跟明磊吃飯。
既然都帶上他了,她覺得她也沒有必要跟明磊把話說的那樣明瞭徹底了,想必明磊一看就明白了她現在已經重新跟薄玄蔘在一起了。
她無能爲力。
她曾信誓旦旦說過不會跟他再跟他在一起,奈何命運捉弄,兜兜轉轉她還是沒能走出他的局。
因爲早晨來上班的時候是薄玄蔘送她的,所以晚上他也來接她。
在律所門口的時候,正好被從律所出來的師兄看到,剛在一起第二天就被撞到,紀如謹挺尷尬的,薄玄蔘卻是很坦然,下了車來跟她那師兄寒暄着說着話。
她師兄笑着看向薄玄蔘,
“薄二少,成功抱得美人歸了,是不是該請我這半個紅娘吃飯啊。”
她師兄稱自己是半個紅娘,他確實是半個紅娘,要不是他創造各種機會讓薄玄蔘接近紀如謹,尤其是去美國出差的那次,怕是薄玄蔘也不會這麼快的就將她追到手。
所以薄玄蔘聽了她師兄的話,當下就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改天一起出來喝幾杯,不過今天不行,我們還約了別人。”
兩人在那兒自顧自的說着話,紀如謹這個當事人在一旁尷尬的要命,她這個師兄也着實讓她惱火的很,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各種幫着薄玄蔘,都不幫她。
而因爲薄玄蔘跟師兄在律所門口的這麼一聊,律所裡其他下班的律師也都看到了他們,再一看紀如謹跟薄玄蔘親密的站在一起,頓時就都知道紀律師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那男朋友還是薄氏的掌權者薄二少爺。
紀如謹被那進進出出律所的其他同事的視線看的很是窘迫,趕緊催着薄玄蔘跟師兄結束了話題,坐進了車子裡駛離了這裡。
薄玄蔘卻是心情大好,他是故意往他們律所門口那麼一站,並且拖着她師兄在那兒說話的,這個時候正是下班的點,進進出出律所的人就都看到了,就都知道她已經是有男朋友的人了,那些企圖接近她的爛桃花最好自己識相的統統離開。
到了紀如謹跟明磊約定的吃飯的餐廳,紀如謹事先提醒薄玄蔘,
“待會兒你別又是黑臉又是亂說話的。”
紀如謹真怕他會跟明磊鬧起來,他那整個泡在醋罈子裡的性子真是讓人不放心。
薄玄蔘欣然接受她的提醒,
“沒問題,我保證只專心吃飯。”
薄玄蔘心想,他還用亂說什麼嗎,他往她身邊那麼一坐,明磊不就什麼都明瞭了嗎?
其實也確實是這樣。
他們進去餐廳找到訂好的位置的時候明磊已經到了,看到他們兩人相攜而來就什麼都明白了。
有時候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說的太明瞭,那樣反而會失去了它本來的美感。
明磊也是極有涵養的人,對於他們的相攜而來,聰明地選擇了接受。
率先從座位上起來微笑着跟他們兩人打招呼,其實對於薄玄蔘跟着來赴宴紀如謹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本來只是她跟明磊兩個人的飯局的。
所以她有些歉意的看着明磊,
“抱歉啊明磊,他——”
明磊卻是打斷了她,
“什麼都不用說了如謹。”
然後又笑着迎他們兩人入座,視線轉而看向薄玄蔘,
“能跟薄二少一起吃飯,是我的榮幸。”
還用說什麼呢,她什麼都不用解釋,也什麼都不用說,他什麼都明白了。
本來紀如謹以爲會吃的很尷尬的一頓飯,卻因爲兩個男人各自的忍讓和退步而變的十分愉快,薄玄蔘果然是遵了她的提醒,只優雅地在一旁吃飯,做個合格的旁觀者。
而明磊也在明白了她對薄玄蔘的心意之後,閉口不談對她的愛慕,只將話題轉向了這段時間的工作和生活。
於是一頓飯吃的雖然不能說其樂融融,但也總算是和諧而愉快的。
餐廳門口,臨分別的時候,明磊看着紀如謹,笑的看似輕快,
“結婚的時候,別忘了給我發請帖。”
紀如謹怔了一下,她倒是完全沒想到結婚請客的事情,因爲她心裡根本就沒有結婚的念頭。
不過看着明磊的笑容,她也還是笑着應了下來,
“會的。”
明磊又笑了笑,然後跟他們告別離開。
紀如謹站在那兒,看着他蕭瑟離去的背影,心裡有些難受。
她知道,雖然明磊表面上裝的若無其事的,但心裡肯定因爲她選擇了薄玄蔘而受了傷,如果可以,她不想傷害任何人。
然而這纔是生活,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如願以償。
又隔了一個週末的時候,紀如謹回家探望父親。
前一個週末因爲律所裡臨時有點事她沒能回去,所以這次一得了時間她第一時間就選擇回家,薄玄蔘選擇跟她一同回去。
這半個月以來薄玄蔘一直住在她那兒,倒是沒再提帶她回他家的事情,當然他自己是經常回薄家去探望薄父薄母的,但只是回去吃飯,吃完飯還是會選擇回她這裡來過夜。
她有時候很煩他,煩他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做一次,所以就總是在筋疲力盡的時候咬牙說他,
“你明天晚上最好不要回來了,留在你爸媽那兒睡就行了。”
他每次都是不懷好意地笑着,
“那怎麼行?我可不能讓你獨守空房,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你這正接近如狼似虎的年紀,我得努力滿足你。”
她被他氣的慌,也被他那些不要臉的言論說的臉紅,什麼努力滿足他,他分明是在努力滿足他自己!
兩人回小鎮的時候薄玄蔘大包小包買了很多的東西,紀如謹不讓他買,但是他執意要買。
順便還說着,
“這是我對未來岳父岳母大人的一點心意,你怎麼能阻止我孝敬他們呢。”
紀如謹覺得他的臉皮真的越來越厚了,
“誰是你未來的岳父岳母,你可別亂說話!”
他只是笑着也不反駁她,自顧自的將他買的東西往車上搬,紀如謹被他弄的很是無奈,他這樣一頭熱的跟她家的關係走的這麼近,他家她卻從來沒去拜訪過,是不是有些過分?
她想着要不然回來之後跟他說說,找個時間她跟他一起回他家吧。
紀如澤也一起回去的,跟他們同乘一輛車,他們開車去紀如澤的學校接的他,紀如澤跟薄玄蔘聊了一路的股權投資什麼的,紀如謹聽的在後座上直打瞌睡,到最後直接就睡了過去。
他們回去紀父紀母都很高興,早早就準備了豐盛的飯菜招待他們。
紀父的身體狀況恢復的很好,已經可以慢慢下地走動了,除了身體還有些虛弱之外,其他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陪着紀父紀母說了一會兒話,薄玄蔘跟紀如謹兩人便去了外面隨便走走。
然而他們只出去了沒一會兒,就被紀如澤一通電話給叫了回來,紀如澤在電話那端語氣很是焦灼和擔憂,
“姐,你們快回來吧,出事了。”
紀如謹大吃一驚,以爲是父親又出了什麼意外,但是紀如澤說不是,她問到底是什麼事,紀如澤也不說,只讓他們趕緊回去。
掛了電話之後紀如謹就跟薄玄蔘匆匆返回了家,一進門就見父親冷着臉站在客廳裡,紀母的臉色也很難看,紀如澤則是滿臉焦灼地站在一旁。
紀如謹不解地詢問着父親,
“爸,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即便隔着一段距離,紀如謹也能感受到父親的身體因爲憤怒而微微顫抖着,她很擔心,因爲醫生叮囑過,父親的身體不適宜上火生氣。
她上前一步想要安撫父親,
“爸,您這是怎麼了?醫生說您不能生氣的——”
“跪下!”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紀父暴怒的打斷了。
“爸——”
紀如謹以爲自己聽錯了,站在那兒愣着一時回不了神,印象裡,她長這麼大,父親還從來沒有對她這樣兇悍過。
父親雖然平日裡有些嚴厲且不苟言笑,但是對她跟紀如澤兩個孩子卻是很溫和,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打罵過他們,而她跟紀如澤也都一直很聽話,也從來沒有惹怒過父親。
所以這會兒父親忽然暴怒的讓她跪下,紀如謹也是一時懵了。
卻聽紀父又是怒喝了一聲,
“我讓你跪下!”
這一次,紀如謹聽清楚了,薄玄蔘也聽清楚了。
薄玄蔘一聽紀父讓她跪下,心立刻就揪了起來,連忙就上前將她拉了過來護在了懷裡,皺眉看向紀父言語間對她全是維護,
“伯父,有什麼事好好說。”
紀父卻是一改之前對他還算客氣的態度,就那樣看着他冷冷呵斥了一句,
“薄先生,我現在是在教訓我的女兒,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薄玄蔘還想再說什麼,什麼叫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她現在是他的女人,他難道沒有爲她開口說話沒有護着她的權利了嗎?
紀如謹卻是看了一眼暴怒的父親,掙脫了他的懷抱,走到了紀父面前就那樣跪了下去.
能讓她父親憤怒到這樣的程度,紀如謹想她大體已經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想必是她最擔心的那些傳言,傳到了父親這裡,剛剛她跟薄玄蔘出去的時候,村裡那個最愛搬弄是非的一個女人正好到她家來串門。
紀母嘆了口氣難過的別開了眼,紀如澤也是難過的喊了一聲,
“姐——”
薄玄蔘的心情
哪裡又能好過了,看着她就那樣跪在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他的心疼鑽心的疼——
題外話——稍後還有更新哈。今天一萬五千字啊,要寫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