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426金玉良緣70
那晨找到自己的父母,喬景容正跟別人聊天,那拉一看就她自己一個人,不由得問她,
“怎麼你自己來了?小哲呢?”
提起這事來那晨就鬧心,簡單跟母親說了一下大體的經過蠹。
那拉聽了之後皺眉訓她,
“你也真是的,心夠粗的,既然小哲跟艾瀲在一起了,你爲什麼還讓小哲當你的男伴?也不知道避避嫌?也怪不得人家艾瀲生氣,誰願意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那晨不滿小聲嘟囔,
“誰知道陸艾瀲也愛上了他呢,之前他們都說她對小哲沒感覺……”
那晨確實也是沒想那麼多,而且找唐遠哲做她的男伴也是這麼多年約定俗成的一種習慣了,導致她一時間沒考慮到陸艾瀲那邊的感受。
再說了,唐遠哲自己不也是答應下來了嗎髹?
那拉狠狠瞪了她一眼,
“改天找個時間去跟艾瀲道歉。”
那晨不情願地哼了聲。
她從來就跟陸艾瀲不對付,現在母親竟然讓她去道歉?
“聽到了沒有?”
那拉又問了她一句,她扁嘴,
“知道了知道了”
然後氣呼呼的轉身離開了。
她做錯什麼了要去道歉啊,真是的,然而又迫於母親的威懾力,也只能妥協,但是心情卻是怎樣都好不起來,這一個晚宴把她給折騰的……
一旁的喬景容結束聊天一轉身就見女兒走了,而且還是一個人,連忙低聲問那拉發生什麼事了,那晨便將事情的由來跟喬景容講了。
喬景容一聽唐遠哲跟陸艾瀲真的確定在一起了,心裡很是失落,他最中意的未來女婿人選,就是唐遠哲了。
唐遠哲跟那晨也是從朽梅竹馬,兩家父母又是那樣熟悉,他們倆在一起,肯定不會有什麼婆媳問題,也不會有什麼其他不和諧的因素,而且兩家這樣熟,他也完全沒有那種女兒被嫁掉的心酸感。
喬景容是很希望女兒能跟唐遠哲在一起的,斜候大人總是將他們往一起湊,後來即便他們長大了,懂得情情愛愛的了,也把他們往一起湊。
然而這兩個孩子這麼多年卻完全沒有擦出火花,反倒唐遠哲看上老陸家的艾瀲了,而那晨則被溫家那個臭小子看上了。
說起溫家那位,剛剛來的時候他貌似看見過溫泊遠了。
要知道,溫家這位可是極少陪父母出席這種學術界的誠的,而今天他突兀的出現在這兒了,喬景容認爲他目的只有一個,自家女兒。
心裡不知道是種什麼樣的感受,自己中意的未來女婿看上了別人,看上自己女兒的男人他又不太滿意,喬景容的心情也好不起來。
那拉跟喬景容多少年的夫妻了,又怎會不瞭解他心裡想些什麼,看他悶悶不樂的樣子於是就開口安慰他,
“這種事情都是講究緣分的,不是你想她嫁給誰她就能嫁給誰的。”
喬景容看了她一眼,她這樣體貼的安慰他,後面肯定沒好話。
果然就聽那拉繼續說,
“你看溫泊遠對她多上心,難道你不認爲他今晚是爲了女兒纔來的這個會場嗎?”
那拉作爲喬太太,也陪喬景容出席了很多次這樣的誠,更很多次在這樣的誠跟溫氏夫婦遇見過,什麼時候見他們兒子陪他們出席過啊。
聽說那溫夫人,爲兒子的婚事操碎了心,倒是滿希望兒子能陪她出席這樣的誠認識一些優秀的科技界精英姑娘的,但是奈何兒子不願意。
所以那拉堅定地認爲,今晚溫泊遠的出現,是爲了自家女兒的。
喬景容被那拉的話戳中心事,心裡更難受了,冷着臉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不再理她。
那拉在他身邊坐下,湊過去沒心沒肺的說,
“是不是被戳中心事惱羞成怒了啊?”
換來喬景容一個氣憤的眼神,那拉在一旁偷偷笑個不停,女兒那晨沒心沒肺的那一點,正隨了她。
何必活的那樣糾結呢,順其自然不是很好嗎。
女兒喜歡誰,不喜歡誰,最終又會嫁給誰,不是他們所能決定的,他們需要幫女兒把關的,只是對方的人品問題而已,其他的,都交給緣分二字來定奪吧。
更何況,即便他現在再介意溫泊遠的年紀,他最終也會妥協的,不是嗎?
正如當年她跟他的戀情也被父母百般反對一樣,當年他們更慘烈,最後父母不還是妥協?
如果女兒有一天真的被溫泊遠打動,而他作爲一個深愛着女兒的父親,那麼他最終只能選擇接受溫泊遠。
那拉心裡想的這些,喬景容又怎麼會想不到,他也只是一時心裡不痛快而已。
因爲頒獎儀式還尚未開始,所以被母親訓了一頓的那晨氣呼呼的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洗了手又順便補了個妝。
像她這種懶人,化妝這種事實在是不拿手。
還是在寧數的好一番教導之下,才勉強掌握了幾種最簡單的妝容,有這種正式的誠她就給自己化一下,平日裡是臉上怎樣乾淨怎樣來的。
寧數給她們幾個女孩子專門開過幾堂化妝造型課,詳詳細細給教她們化妝,然後又針對她們的臉型和氣質,每個人都給她們設計了幾款適合她們自己的妝容。
其他幾個女孩越學越開心,到了她這裡差點沒累死她。她的腦袋裡根本裝不下那攜妝的工具還有化妝品什麼的,頭都大了。所以寧數給她們上課的時候她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走神,寧數說她這就是懶人有懶福。
她不愛化妝膚底子卻是特別好,白皙透亮,然後不愛追逐時尚卻又有一副好身段,高挑纖瘦,天生的衣服架子,隨便一穿就好看。
如果說寧數給她們上的化妝造型課,其他幾個女孩子能用高分完美畢業來形容的話,那她就只能用勉強肄業來形容。
不過還好,熟能生巧,化的次數多了,自然而然也就習慣了,現在她的技術還算看得過去。
一出洗手間的門就見某人靠在外面走廊上吞雲吐霧呢,他那副眯着眼睛吸菸的陶醉樣子,跟他平日裡的溫雅形象很是不符。
此時的他,像個痞子,也像頭野獸。
會場裡傳來主持人的聲音,提醒大家各自就坐,頒獎儀式馬上就要進行了。
今晚的流程是先頒獎,頒獎之後在會場二樓舉行晚宴。
那晨走出去之後本不想理他,但是奈何他的視線一直凝在自己身上,一眨也不眨的凝着,眼神之濃烈熱切赤luo地讓她想無視他都不行。
只好頓住了腳步,看了他一眼,
“你在這兒幹嘛?沒聽到通知去就坐了嗎?”
“等你。”
他眯着眼將手中的菸捲在一旁的垃圾桶按滅,朝她走了過來。
那晨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等我做什麼?”
自從那晚被他強吻之後,危險,就是她現在對他的印象。
“等你做你的男伴。”
他回答的簡短而又幹脆,並且在說着這邪的時候,趁勢就逼近了她,雙手一撐,就將她給困在了身後的牆上。
縈繞在他身上的煙味,也隨之衝入了那晨的鼻腔間,那晨臉上一紅,她現在身上穿着禮服,沒法伸展拳腳,只能這樣被他制住。
而他也是看準了這一點,靠她靠的愈發的近了。
她是利落的短髮,今晚爲了配合身上的禮服,猩的耳垂上戴了一枚鑽石耳釘,閃閃亮亮的,襯得她脖頸耳邊的肌膚愈發的白皙,溫泊遠就那樣湊近了瞧着,只覺得口乾舌燥。
那晨擡手推他,腳上也不安分的用高跟鞋踢他,
“誰要你做我的男伴了,你怎麼這麼自作多情”
他卻是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侵略性十足。
那晨心底暗叫一聲不好的同時,就見他猛地低頭,熱切的吻印在了她白皙修長的脖子上。
那晨渾身都僵住了。
對於一個完全沒有接吻經驗沒有戀愛經驗沒有情愛經驗的女孩來說,吻脖子這種近乎xing愛前奏的方式她從來沒有經歷過。
一瞬間只覺得渾身都僵住了,然後下一秒,有燥熱從被他吻住的脖子肌膚處傳來,滾燙的像是要燒出一個洞來。
被侵犯之後她本能的就是反擊,也顧不得自己穿着禮服不禮服了,然而手剛攻出去就被他握住,他的舌尖在她的脖子上愈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溫泊遠很想給她吮出了個痕跡來,但是待會兒她還要上臺領獎,他不可能讓她在這樣的誠失態,所以放棄了那樣的念頭。
---題外話---稍後還有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