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生這個人,我對他是極爲看不順眼。開始喜歡羅莉,後來羅莉跟了我,他又去追楊璐璐,並且是死纏爛打。我被開除,也是劉海生在背後‘陰’我,雖然我不在乎,但是心裡不爽被別人‘陰’。
尤其是看見他看着一輛小日本的車子裝‘逼’,我更覺得他很欠‘抽’。媽的,不知道老子也算半個憤青麼?不知道小本子想要我們的島麼?有日本人的車,你他媽的也別開出來炫耀啊,不知道會引起公衆憤怒的麼?草!賤人!
“賠你麻痹。你他媽的也就是晚生了幾十年,要不然肯定是個漢‘奸’。”我鄙視的說道。
“開日本人的車怎麼了?我高興,你管得着?”劉海生罵道。
“我管不着,不過是看着不順眼而已。”我撇了撇嘴,也懶得和他爭論,對着羅莉和楊璐璐說道:“走吧,上車。”
羅莉和楊璐璐看都沒看劉海生一眼,直接就上了我的車子,劉海生見狀,走上來一把拉住我說道:“陳照南,今天你不賠錢,別想離開這裡。你真以爲我是軟柿子麼?”
我看了一眼劉海生,說道:“你錯了,你在我眼裡不是軟柿子,而是臭鹹魚爛番茄。對了,警告你一下,以後離羅莉和楊璐璐遠點。”
“憑什麼?楊璐璐是你的什麼?關你屁事,有種你就別走,我馬上叫人‘弄’死你。”劉海生瞪眼眼睛,憤怒的說道。
“你想‘弄’死我?好啊,隨時歡迎。不過提醒你一句,最好是把人叫齊了再說。”
我一把推開劉海生,上了車發動了車子,直接離開了這裡。在車上,楊璐璐對我說道:“你剛纔撞劉海生車子那幾下,真是解氣的。我現在看着他就心煩。”
羅莉則是掩嘴輕笑,說道:“誰讓你魅力那麼大呢?人家劉海生對你可是戀戀不忘啊。”
“你個死妮子,我記得之前劉海生是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吧。你還好意思來說我。”楊璐璐也是當仁不讓,二人在車子後面打鬧起來,我微微咳嗽了兩下,說道:“你們倆把我當空氣了麼?”
“‘女’人說話,男人閉嘴。”羅莉衝我兇巴巴的說道。好吧,我乖乖閉嘴了,然後開着車子四處‘亂’逛,羅莉說道:“你把車子開去哪裡?怎麼都就在附近轉圈子啊。”
“你們又沒說要去哪裡,我自然只能轉圈子。”我說道。
“我們想去吃火鍋,你帶我們去吃火鍋吧。”羅莉說道。,沒辦法,我隨便找了家看上去生意比較好一點的火鍋店,吃晚飯是晚上了,我又開車送楊璐璐回了學校,然後再去和羅莉開房間。
這段時間,我是各種忙,所以和羅莉也是許久沒有親熱了,好不容易有了這機會,自然是要一次做舒服,做痛快。一個晚上,幾乎都沒怎麼睡覺,一直都在不停的做。羅莉雖然是名器,但是畢竟體質比起我就差遠了,知道後面,羅莉直說自己受不了了,那地方撒‘尿’都痛,我才鳴金收兵。
在‘牀’上,羅莉躺在我臂彎裡,乖巧得像一隻小懶貓。
“老公,你那東西越來越厲害了,人家都受不了啦,好痛,你也不知道輕點啊。”羅莉嘟着嘴巴說道。
“哎喲我去,剛纔是誰一個勁兒的叫着說要榨乾我的,現在知道痛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我捏着她光滑的臉蛋說道。羅莉有些委屈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今天這麼厲害。平常我應付的過來,老公,你會不會怪我沒用啊?連這個都滿足不了你。”
“傻瓜!我對你的愛,不是建立在‘性’上面的,爲愛而愛,而不是爲‘性’而愛。懂不懂?”我敲了敲羅莉的腦袋說道。
“懂了。人家只是擔心,我不能滿足你,你會被外面那些漂亮‘女’人勾引去的。狼舞中,可是有好多漂亮的服務員的。還有夏梓妍,我是害怕嘛。”羅莉撒着嬌說道。
羅莉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女’孩,這是她經歷了蕭志飛那次留下的‘陰’影,我沒辦法去改變,只能盡力。提到夏梓妍,我又不禁想到了下午發生的事,哎,我太沖動了,夏梓妍她責怪我,是因爲她不瞭解情況,我怎麼能怪她呢。
我和羅莉一覺睡到接近中午的樣子,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是白姐打過來,我接通了電話,白姐說道:“照南,三大勢力來人了。你趕緊回來。”
聽了這話,我一個‘激’靈,趕緊從‘牀’上翻身起來。羅莉睜開眼睛問道:“老公,怎麼了?”
“場子有點事,我必須趕回去。”我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說道。
“怎麼每次都這樣啊,討厭。”羅莉有些生氣的說道。我趕緊走過去安撫着羅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把她搞定。羅莉說今天週末,本來還想去我和逛街的,我說那就讓楊璐璐陪你去吧。
羅莉答應下來就給楊璐璐打電話,我開着車子把羅莉送回額學校,楊璐璐笑我,終於捨得起‘牀’了,看來昨晚沒少幹壞事嘛。你可小心點,別讓羅莉懷孕了。
我說道:“你倒是什麼都知道。看你的樣子貌似很有經驗啊。”
楊璐璐鬧了個大紅臉,趕緊擺了擺手說自己我誤會了,她是在樹上看到的。離開了學校,我驅車直接回狼舞,在樓下,我把鑰匙隨意那個一個會開車的小弟,讓他幫我開出去修一下。
我走進狼舞,心裡暗自渡過,速度好快啊,我擦剛打下阿龍盛典,對方居然就來人了。在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對方是誰。青‘花’會?白袍會?還是飛鴻幫的?
我快步走上樓去,不少兄弟都在客廳,一看見我就趕緊過來打招呼,王亮也在其中,我問道:“人呢?”王亮說道:“白姐和雷哥陪着他在會議室。”
“知道對方神馬來路嗎?”我皺了皺眉頭道。
“飛鴻幫的堂主。”王亮說道。聽了這話,我眉頭皺的更深了,我還記得昨天海哥說的話,飛鴻幫纔是最難對付的,沒想到第一個來的居然就是他們的人。堂主親自前來,真夠看得起我的。我對着衆人打了個手勢,然後就直接往會議室走去。在‘門’外我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傳來白姐說請進之後,我才推‘門’進去,便看見一個長着鷹鉤鼻的捲髮男坐在會議室的。白姐和雷哥坐在旁邊。
“照南,你回來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下,這位就是飛鴻幫的付燕林付堂主。”白姐看見我,便趕緊站了起來給我介紹,我走過去,對着這位付堂主伸出了手。
“陳照南,狼舞負責人之一。付堂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客套話我自然要先說上。這個付堂主有些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才緩緩伸出了手,我站着,他坐着的,沒有站起來。這是赤‘裸’‘裸’藐視。不過,我表面還是不動聲‘色’,笑臉相迎。
我剛坐下,這位付堂主便說道:“既然你們三位負責人都到齊了,那麼剛纔我提出的事,你們是不是可以定奪一下了?”
我微微一愣,旋即看着白姐說道:“什麼條件?”白姐臉‘色’有些難看,我心裡瞬間明白了,估計這位飛鴻幫的堂主提出的也不是什麼好事,否則白姐也不可能這麼爲難了。想到這裡,我也是有些頭疼,飛鴻幫可不是一般的小幫派,處理不好的話,極有可能讓我們全部都死無葬身之地。
“馬勒戈壁,這羣王八造的小犢子,他媽的仗勢欺人啊!海哥一語成讖了。”我在心裡已經對這位堂主罵了個狗血淋頭。沒辦法,我不能當面罵,只能在心裡罵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