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錢凱那一個‘幹’字,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
“好兄弟!我果然沒看錯你。”我拍了拍錢凱的肩膀說道。
“你打算怎麼幹?時間很緊,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了。”錢凱問道。既然都已經決定要乾了,自然是要一擊斃命,直接把那個高富帥‘弄’死。
“先給小曼打電話,讓她馬上辭職回來,工資能不能拿到都無所謂。小曼回來後就把該收拾的行李物件收拾好,在家裡等我們。其他的事,‘交’給我們兩個。”錢凱點了點頭,便給小曼打電話。錢凱在電話中直接說,今晚就打算和我一起去成都,讓小曼直接回來。
小曼一直都希望錢凱能夠跟我去成都的,自然是滿口答應回來。
“你先給我說以一下對方的來路,資料。”我坐在沙發上說道。
“他叫許明康,老爸是明陽集團的老總,此人無惡不作,經常‘迷’‘奸’少‘女’,被他糟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只不過迫於他家裡的權勢,一般都是賠點錢,恐嚇一下,對方就忍氣吞聲了。”
說到那個許明康,錢凱倒是恨得牙根直癢癢,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你應該非常瞭解這個許明康的住址吧?我想,這樣一個風流成‘性’的人,應該經常會出入酒吧,夜總會這些場所,我們只要發現他的蹤跡,跟着他,很容易就幹掉他了。”我說道。
錢凱點了點頭,當下我們就開始稍微計劃了一下,等小曼回來後,小曼當然是問錢凱怎麼想通了,錢凱說,就是突然想通了,想離開這裡。
“小曼,你在家裡把一些貴重的東西收拾一下,然後直接去機場等我們,我和你哥出去辦點事,到時候會到機場來找你。”我說道。
“啊?你們要出去幹嘛?不會是幹什麼壞事吧?”小曼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們是去要債,有人欠了你哥一筆賬,一直賴着沒還,我們這不是要走了嗎?怎麼得也要把債收回來再走嘛。我們怕時間趕不上,所以才讓你先去機場等着嘛。”我耐心的解釋道。
“好吧。那你們注意安全,快去快回啊,我在機場等你們。”小曼對於我的話比較信服,點了點頭就答應下來。
搞定了一切,我給錢凱使了個眼‘色’,然後我們兩個就離開了。
“許明康一般住在金輝小區,那裡也是他的專‘門’到‘女’人回去幹壞事的地方。我們直接過去幹掉他。”錢凱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種高檔小區一般都會有監控,我們很難‘混’進去殺人。還是去外面守株待兔,或者先去他經常出入的地方。”
錢凱想了想說道:“好!許明康應經出入的夜總會有三家,我們一家一家去找。他的車子,我記住了車牌號,只要發現了車子就能找到人了。”
我笑了笑,看來錢凱是早就做好了想‘弄’死許明康的準備,奈何一直沒敢出手而已。我們打了個出租車,直接去了第一家夜總會,下車後在停車場轉悠了一圈,沒有發現,於是又直奔第二家。很不幸運,在第二家也沒有找到許明康的蹤影。
“難道這王八蛋轉‘性’了?他要是今天不出來,那怎麼辦?我們的時間不夠。”錢凱皺了皺眉頭說道。碰到這種報仇的事,錢凱有點‘激’動,有點喪失正常的思考能力。
“不是還有一家嗎?找完了找不到再說。”我拍了拍錢凱的肩膀說道。
於是,我們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第三夜總會。這一家夜總會,明顯比前面兩家高檔些,不過令人失望的是,還是沒有發現許明康的蹤跡。錢凱有些氣憤的一拳打在牆壁上。
“難道我真的報不了仇?”錢凱紅着眼睛說道。
“彆着急,大不了,我們今天不走,再多等一天!”我拍着錢凱的肩膀安慰他。爲了順利收下錢凱,我不惜再耽誤一天,雖然成都如今的形勢十萬火急。
但是,我從內心來說,非常非常同情錢凱。他現在,有報酬的機會,能夠報仇,就一定要報仇。我是想報仇,卻一直報不了。李振北和張晟威,我一個都對付不了。
不過這次回去,我一定要把李振北‘弄’死!我們之間的仇恨,已經積壓太久了,久到我都受不了了。
錢凱情緒有些低落,坐在地方默默的‘抽’煙,我看了看時間,距離上飛機已經沒多久了,如果錢凱還是一直不出現的話,那今天就真的是沒辦法下手了。
我和錢凱‘抽’完了一支菸,便慢慢的走出停車場,剛準備上去,一輛車子的強光照了過來,我拉着有些失魂落魄的錢凱讓開。車子從我們面前經過,停下了,然後裡面探出了腦袋來。
“草泥馬的,你們兩個他媽的是瞎子嗎?”
錢凱聞言,一下子擡起頭來,咬牙切齒,眼睛似乎要充血了,看着車裡的人,“許明康!你個王八蛋!”我倒是沒想到,峰迴路轉,這孫子居然主動來送死了。
“嗯?是你?”許明康看見錢凱,皺了皺眉頭,“錢凱,你想幹嘛?我勸你老實點。你不爲了自己着想,也得爲了你妹妹不是?你來找我,是不是想報仇?”
錢凱剛要發怒,我趕緊拉住了他,說道:“誰他媽的來找你了?快點滾,否則我不保證他會不會一怒之下‘弄’死你。”
“靠!兩個神經病。”
許明康罵了句,便開着車子去了停車場。錢凱一直死死盯着他,我則是把錢凱拉了出來,說道:“現在不是下手的機會。既然他出現了,那就好辦了。我們先出去。”
我拉着錢凱到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說道:“能偷車嗎?”錢凱說,小問題。我說,那好,我們先‘弄’輛車,牌子也最好是‘弄’個套牌掛上去。
錢凱果然不愧爲特種兵出聲,‘精’通很多東西,不一會兒就‘弄’了一輛不起眼的麪包車來。我們開着車子,就在外面等着許明康,根據錢凱以往的觀察,許明康去夜總會很快就會得手,得手後會把‘女’‘性’帶回自己住的地方施暴。
果然沒多久,許明康的車子就開了出來,車上果然坐着一個‘女’‘性’,不過看那樣子似乎是喝醉了。我們開着車子小心翼翼的跟在許明康身後,車子到了前面一段沒有天網的路段,我讓錢凱直接開車撞了上去。
我們把許明康的車子撞停之後,直接下車去把許明康‘弄’上了我們的車子,我們當然是帶着口罩僞裝着,錢凱之前偷車也是一直帶着手套,論反偵察能力,錢凱比我優秀多了。
許明康被撞得七葷八素,腦袋也受傷了,昏‘迷’過去,我們直接把車子開到了建築工地的偏僻地方,然後把許明康拖下車,他居然還沒醒。
“他不醒,我們就撒泡妞把他‘弄’醒。”我話音一落,許明康一下子跳了起來,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抓我?綁架嗎?行,只要你們別傷害我,多少錢都好說。”
不過當我們摘下口罩的時候,許明康直接嚇到了,然後就開始威脅錢凱,不能‘亂’來,否則他妹妹會遭殃的,錢凱直接幾個大耳光子‘抽’過去,硬生生把許明康的牙齒打飛了。
“真他媽的解氣啊!”錢凱說道。
“你是要一槍斃了他,還是要折磨他?我想,你應該很‘精’通折磨人的方法吧?”我說道。
“一槍斃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既然他喜歡擡着吉霸‘亂’草,我就仙割了他的吉霸再說。”錢凱冷笑道,許明康聞言,跪在錢凱面前哭喊着求饒,並表示願意給錢,多少錢都可以。
接下來的事,我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慘!許明康那種悽慘的叫聲,真的令人頭皮發麻,錢凱可不僅僅是割了他的吉霸,還用了不少的方法折磨他,我估計,那個時候,死,對於許明康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哪怕是我,看見許明康的死狀都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