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小巷和同樣黑暗的車子中,我和段晨薇直接爬到了後座中,我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段晨薇本來就是赤‘裸’‘裸’的,‘藥’‘性’發揮到了極點,我的燒火棍一下子就進去了。
燒火棍在中途遇到了一層屏障,對於這玩意兒,我早有經驗,腰身一‘挺’,就攻破屏障,直達‘花’心。
黑暗的車子中,上演着一場沒有感情的拯救,我是人工救護車。車震在不斷繼續,不斷傳出我和段晨薇的聲音。
也不知道對方下了多麼重的‘藥’,以我的神器,都足足兩次,才徹底讓段晨薇平靜下去。完事兒後,我也累得不行,前半場段晨薇倒是很主動,後半場,幾乎都是我一個人出力,汗流浹背啊。
事後,我開燈,‘牀’上上面那一抹嫣紅,顯得觸目驚心,明‘豔’動人。我把段晨薇放在車座上,替她過好‘牀’單,然後細心的把空調開大一點,在車子裡面噴了不少香水,驅散裡面濃濃的荷爾‘蒙’味道,我這才發動了車子,我並沒有把車子開到雨姐那裡或者是回狼舞,而是直接去了一個賓館開了個房間。
本來我是想吧段晨薇‘弄’回家去的,但是我沒有她家的鑰匙,只好先去開房。這家賓館也是天下會的場子,老闆就是天下會的成員。我上樓時,老闆那曖昧的眼神,我知道他誤會了。我開了房間把段晨薇‘弄’到了‘牀’上,然後去放熱水,用熱‘毛’巾替她擦着身子,她睡得很沉,一直沒有醒來。
我從來沒有如此伺候過一個‘女’人,段晨薇這裡,我倒是破天荒頭一遭了,因爲我對她確實是有些愧疚的,畢竟我奪取了她的貞‘操’,就算是我理由在充分,再如何情非得已,那都是第一次啊,代表着‘女’人貞潔和清白的第一次,我不可能一句我是被動的就撇的一乾二淨。
段晨薇睡得很沉,但是卻並不好,因爲她的眉頭是始終皺着的,也許是在做噩夢,如果我晚了一點,她就遭到毒手了。
我看了一會兒段晨薇,我也有些困了,便走到旁邊的沙發上睡了。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段晨薇都還沒醒,我跑到樓下去給她買了衣服和早餐回來。當我提着東西打開‘門’的時候,才發現段晨薇居然已經醒了,卻是坐在‘牀’上哭泣。
我一開‘門’,驚動了她,她嚇了一跳,立即縮到角落中。
“別害怕,是我。”我趕緊走過去安慰道。段晨薇看到是我,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哭了起來,再堅強的‘女’人,經歷了昨晚那種事,也會非常害怕的。
“好了,別哭了,都過去了,沒事了。來,我給你買了衣服,我顧忌着買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我拍着段晨薇後背,才發現她沒有穿衣服。
“昨晚……昨晚……”段晨薇說道。
“別擔心,昨晚的及時出現救了你,沒有發生你想象中那種恐怖的事,你先穿好衣服,然後吃完飯我再給你說,好不好?”我說道。段晨薇點了點頭,剛想起來,卻是叫了一聲,“好疼。”
“我……”段晨薇驚恐的看着我,我只能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是我。”
段晨薇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我,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她不斷搖頭,說道:“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陳照南,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雖然你不是個好人,但是你至少還算光明磊落,不會趁人之危,算得上是個男子漢,沒想到,你卻……”段晨薇憤恨的看着我說道。
泥煤啊,你要問我爲什麼,又不聽我解釋,我擦了個蛋的。我在心裡無奈的說道。
“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行不行?”我一下子抓住了段晨薇,“你冷靜一下,既然你相信我不是那種人,你就聽我的解釋,如果我的解釋你不能滿意,你隨時可以動手殺了我!”
我說話間,把手槍丟在‘牀’上,大聲的說道。段晨薇愣愣的看着我,看着‘牀’上的手機,說不出話來。
“我一聽說你被人抓走了,就馬上想辦法來救你。昨晚,我趕到的時候你先是被他們帶到了龍湖賓館去,我又趕緊追了過來,好在我來得及時,你只是被他們脫掉了衣服,並沒有受到其他傷害。但我當時發現你服用了強‘性’的‘春’‘藥’,不救你的話,你會死的。本來我是打算把你送到醫院去的,但是在路上,你的‘藥’效徹底發作,我根本沒辦法開車,所以……”
我把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倒也沒有隱瞞什麼,段晨薇聞言,什麼話也沒有說。
“我知道,我的行爲不對,雖然不是我下‘藥’的,但是畢竟我奪去了你的貞潔,如果你覺得不解恨,你就開槍吧。”我說道。段晨薇一把抓起了手槍,指着我,一雙眼睛就好像要噴火似的。
“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我一開始根本就沒想到要和你發生什麼,到最後我實在是沒辦法,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死去。”
“我寧願死,也不願意發生現在這種事。”段晨薇衝着我吼道。
“對不起!”我說道。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用!”段晨薇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我問道。段晨薇搖了搖頭,痛苦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殺了你,我應該抓你。你走,你馬上就走,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
“我……”
其實,我是想說,我可以對你負責的,但是話到了嘴邊,我又說不出口,我已經承諾了太多‘女’人負責,我再也付不起責了。
“走啊!我不想看到你,走!”
段晨薇閉着眼睛說道。
“好吧。我走,那裡有早餐,有衣服。”我說完後,就直接離開了賓館。段晨薇經歷了這種事,一時間肯定也轉不過來,我也不怪她。我離開賓館,開車回到了狼舞。
昨晚的戰鬥非常成功,皇城賭場再一次被佔領,成爲天下會的地盤了。回到狼舞,我立即通知所有核心成員開會。在會上,我說道:“昨晚我和於堂主一起去突襲黃旗會堂口,取得了成功。我已經決定,馬上對血狼幫開展大規模戰鬥,爭取再年底之前把血狼幫拿下,統一城南區。兄弟們有沒有信心?”
“南哥英明!幹掉血狼幫,統一城南!”
兄弟們齊聲高喊道。我雙手虛壓,說道:“好,那各個負責人下去後就做好準備,我們這一次不僅要滅掉血狼幫,連烈虎那邊也要一併幹掉。”
“南哥,我建議先滅掉烈虎,然後再對付血狼幫。先對付勢力弱小的,柿子也要撿軟的捏嘛。”於洋說道。
“於哥說得有道理。那大家就下去準備吧,隨時等候任務。”我點了點頭。
散會後,我掏出電話,給烈虎打電話,說道:“烈虎,我這邊已經造勢了,我宣佈要先滅掉你,再對付血狼幫,你把握時機,去向蔣東華求救投誠,蔣東華昨晚被我打下了一個堂口,心裡也很擔心,你這一去投誠,有八成的把握他會非常樂意。”
“南哥英明,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烈虎一下子就把稱呼都改了過來,我估計他應該是有投誠的意思。畢竟現在天下會大勢所趨,基本上已經成了定局,血狼幫不過是秋後的螞蚱了。投靠我,還也許還能繼續‘混’下去,和我做對,那就是死路一條,烈虎不是笨蛋,否則他也‘混’不到現在這一步。
局已經佈置好了,現在就是看蔣東華會不會上當了。我故意在大家面前宣佈全面進攻的事,就是要製造這種假象,‘逼’迫蔣東華,內‘奸’肯定也會第一時間把這些消息傳過去,這樣,烈虎那邊就更容易取得蔣東華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