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不覺曉,老師‘摸’我鳥,夜來叫‘牀’聲,熱‘精’灑多少?”
最終我還是理智戰勝了‘欲’望,沒有破‘門’而入幹出人神共憤的事來!
早上我一覺醒來,頓時感覺文思如‘尿’崩,靈感如屁涌,意猶未盡的回味着剛纔夢中和夏梓妍纏綿的情景。
夢中,夏老師穿着‘性’感蕾絲睡衣,敲開我的房間‘門’,然後和我熱情相擁,一起滾‘牀’單,我脫掉她的睡衣,撫‘摸’着她的全身,親‘吻’着她每一寸讓我着‘迷’的肌膚。
然後握着她那對雪白滑嫩的爆‘胸’,和她瘋狂的糾纏在一起,互相索取。我再也忍不住,掏出早已經蓄勢待發,猙獰不已的小夥伴,去探索那神秘的幽徑。
不錯,我做‘春’夢了,而且還夢遺了。
對於一直守身如‘玉’,只和五姑娘恩愛過的我來說,夢遺是一件比‘女’人大姨媽還頻繁的事。
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過了。我趕緊‘抽’出紙巾將內‘褲’中的‘精’華擦乾淨,然後換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間,看見了夏梓妍正在廚房做着早餐。
“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兒?”
夏梓妍繫着圍裙,在煮着牛‘奶’,完全就是一副居家‘女’人的打扮,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上得大‘牀’,下得廚房,這種完美的‘女’人,上哪兒找去?
“醒了就不想睡,等會兒還得去學校。”我目光注視着夏老師,將她的一舉一動全部都深深的刻在腦海中。
“嗯,你在那邊坐會兒吧,一會兒可以吃飯了。”
我沒有離開,依舊是看着在廚房忙碌的夏梓妍,心裡突然產生了一個很荒誕的想法,如果這是我的家,而夏梓妍是我老婆,那我這一輩子可就真的完美了啊,再也沒有別的追求。
我知道我這個想法很荒謬,但是我就是止不住這樣幻想着。
吃過早餐,我和夏梓妍一起下樓,然後坐着她的寶馬車一起去了學校,不過還沒到學校的時候,我就主動要求下車了。夏梓妍很不理解,不過也沒有過多挽留。
“昨天的事,你……”夏梓妍叫住我,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明白她想說什麼,自嘲一笑說道:“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
夏梓妍聽我這麼說,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的神‘色’,旋即關了車‘門’發動車子走了。
我看着漸漸消失的車子,心裡又是一陣空‘蕩’‘蕩’的。從今以後,我們將繼續恢復兩個世界各自的生活,我依舊是原來那個‘混’吃等死的光棍宅男屌絲。
而她,我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會好運娶到她,我也不想去想!
之所以提前下車,是怕到了學校被人看見引起八卦,沒辦法,夏梓妍實在是太受歡迎了。
不得不說,夏梓妍家的那瓶‘藥’酒效果真心不錯,我身上的疼痛感好了很多,臉‘色’的淤青也消了些,不像昨天那麼明顯。
我一個人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一路上都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以至於什麼時候走到宿舍的都不知道。
“我擦!南哥你還知道回來啊!”
張星那猥瑣貨依舊和往常一樣,眼睛賊尖,一下子就看見了我,跳下‘牀’來圍着我像個八婆似的問道。
“怎麼樣?昨晚是不是爽歪歪?成功告別了處男之旅?昨晚那‘女’的漂不漂亮?‘牀’上功夫好不好?你幹了幾次?有沒有拍點現場直播回來給兄弟分享分享?”
“滾!驢日的!老子昨天辦正事去了。”
我一腳將張星踹開,躺在自己的‘牀’上,心裡暗自鬱悶,我特麼的差點就回不來了,爽個JB啊爽!
“破‘處’就是正事嘛!沒有比這更正的事了。老子看你這無‘精’打採的樣子,目測昨晚至少也是五次以上吧!尼瑪,別這麼小氣嘛,快快快,說說,昨晚那‘女’的漂不漂亮?木耳黑不黑?”
張星不依不饒,噼裡啪啦的問着一些無恥無下限的問題。我特麼的對這個鱉孫無語了,不去做狗仔隊真他孃的‘浪’費人才啊!
這個時候,沉默是最好的反擊武器,我眼睛一閉,懶得鳥他。最主要是,回憶慘不忍睹啊,我他孃的怎麼好意思拿出來說?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張星見我不說話,氣得暴跳如雷。“你個驢草的,太JB不夠意思了,一個人出去約炮,活該你丫的生娃沒屁眼。要不然就是昨晚肯定是個奇臭無比的黑木耳,你他孃的沒臉說,說不是?”
“滾!信不信老子削你?”
我睜開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扭了扭脖子,一臉壞笑的說道:“菊‘花’不疼了?是不是還想嘗試下昨天那種菊‘花’殘滿地傷的感覺?”
張星下意識的捂着屁股,突然間像發現新大陸似得說道:“你臉上怎麼回事?受傷了?是不是被人打了?”
“有你JB事。滾一邊擼管去。”我翻了翻白眼說道。
“黑夜給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卻用它來翻白眼,太暴殄天物了。讓我來猜猜,遇見仙人跳了?”張星繼續耍賤的說道。
“滾犢子!”我發誓,我真的有想一腳踢爆他蛋蛋,讓他‘褲’襠流滿蛋黃的衝動。
“不對?那就是被別人老公捉‘奸’在‘牀’了。嘿嘿,肯定是這樣。活該你丫的,約炮不叫兄弟,這下遭報應了吧。”張星一臉得瑟,非常欠揍的樣子。
我去年買了個表!
這個狗日的鱉孫王八蛋,太JB嘴賤了!我擦!
“草!張星你個驢日的,你嘴巴是不是被狗‘操’過?來來來,老子今天幫你治治嘴,省得你天天嘴賤,一副欠‘操’的樣子!”
我從‘牀’上坐了起來,一邊說,一邊扭了扭脖子,手指掰得啪啪直響。我擦,老虎不發威,你當哥是陽痿?
“氣急敗壞?不打自招?肯定是被我猜中了。”
張星一邊躲着我的追殺,還一邊不忘繼續耍賤損我,真他孃的是個純天然賤人,一點都他媽的沒被污染啊我擦!
耍賤耍得有滋有味,真是千載難遇的奇葩!
“中你妹!看老子等下不草爛你那張賤嘴。”
我有傷在身,實力大打折扣,別看張星這貨矮胖矮胖的想個皮球,但身體絕對非常靈活,不斷在‘牀’位間跳來跳去,我愣是沒抓到。
整個宿舍中,被我們倆‘弄’得‘雞’飛狗跳,一片狼藉。更讓我鬱悶的是,這貨一邊躲還一邊捂着屁股大聲叫:“呀買碟,呀買碟。”
外面的人聽見了,還真以爲我爆了他菊‘花’似的。
雖然我有傷在身,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最後張星還是被我逮到了。我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壓在身下,一下子脫去了他的‘褲’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圓屁股。
“我草!你拉翔不擦屁股的麼?真他孃的臭。”
“嘿嘿,屁股太大,有點張不開。你不是要爆我菊麼?來唄!”
“滾!老子‘性’取向很正常。我睡覺了,別特麼的吵我。”
我放開張星,然後滾回自己的‘牀’睡覺。張星又爬到我旁邊‘色’‘迷’‘迷’的說道:“走,我們去上夏老師的課唄。”
幹!老子現在最怕見到的就是夏梓妍,昨天發生的事都還歷歷在目。要是換做平時,我肯定立馬起‘牀’和張星一起去,不過現在我是沒有勇氣去了。
“不去!我要睡覺。”我非常乾脆的說道。
“哎喲我草!難道昨天被人揍了一頓,給揍傻了?夏老師不是你夢中情人嗎?真的不去?”張星伸手要來‘摸’我的腦袋,我一下子將他的鹹豬手拍開。
“不去。必修課記得幫我簽到。”
我說完,直接一卷鋪蓋,然後‘蒙’頭就睡。睡夢中我他媽的居然夢見了高富帥,帶着一大羣殺馬特直接來學校砍我,尼瑪差點把我嚇死。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看了看時間,居然是中午了,剛準備起‘牀’,張星那孫子回來了。
“我草!南哥,你真他媽的能睡,一覺睡到現在,豬變的吧。”
“我們倆的形象,你覺得哪個更像豬?”我反損道。
“來吧,來吧,吃東西,我們是蛇鼠一窩,一丘之貉,吃完你繼續睡。”
這時我才注意到,原來張星將我的飯菜都打回來了,心裡小小的感動了一把,還是兄弟好啊,雖然我們倆平時喜歡互損和打鬧,但是的確是很好的哥們兒。用張星的話說,這就叫臭味相投。
“我草!居然是我最喜歡的魚香‘肉’絲。啥都不說了,你真的和內‘褲’一模一樣。”
我拿起飯菜,就開始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去你孃的,你纔是內‘褲’。”張星罵道。
“不做內‘褲’那就是套套!”我扒了兩口飯,含糊不清的說道。
“陳照南,你還想吃飯不?”
“得,你不是內‘褲’,也不是套套,你是偉哥,最猛的偉哥,金槍不倒!”我對着張星豎起了大拇指。
“陳照南,我發誓,下一次我肯定會給你打包一盒熱翔回來。”張星非常認真的說道。
“幹!老子是在表揚你。好朋友就像內‘褲’,大起大落都會包容着,更像套套,永遠爲安全着想。而你,就是最猛的偉哥,在我擡不起頭的時候,你永遠會給我堅‘挺’的力量。”
張星聽完我的解釋後,只說了句,“陳照南,你真他孃的噁心。真的,我發誓,你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彼此彼此。”我回擊道。最後,兩個人像瘋子一樣大笑起來。
這就是我的大學生活,我的青‘春’。肆無忌憚的年齡,幹着恣意妄爲的事。我們雖然屌絲,但我們有幻想,有熱血,有五姑娘,我們很充實。
青‘春’如火,我要讓他燃得猛烈,燒得壯觀。
在學校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眼間又過了一週。
這一週很平靜,原本我還擔心着高富帥來尋仇,不過這一週風平‘浪’靜,平靜的讓我差點忘了我還有個非常牛‘逼’的仇家。不過在我心裡,依舊提心吊膽。
我和往常一樣,每天上課,睡覺,玩遊戲。唯一一點不同,我沒去聽過夏梓妍的課,也許在我的潛意識中,我在逃避着什麼。
管它‘奶’‘奶’的!不來找我報仇最好,就把我當成個屁給放了也成,這樣,我可以繼續過着我‘混’吃等死的生活。
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