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來貓咪
折騰了整整一夜,已是晨光初現。
窗外透着薄薄的霧氣,可以預見初冬清晨的寒涼,然而在室內卻並未有任何感覺。
艾思語坐在費逸寒的大牀邊,身體搖搖欲墜。
她好睏,困得一個頭有兩個重。
做完手術後,費逸寒被衆人送回到了五樓的臥室裡。所有人都知道夜叉的習慣,決不在別墅裡的第二張牀上睡覺!
艾思語就這樣被費逸寒拽着手腕,從地下診療室又再次回到了五樓他的臥室裡。
昏昏欲睡的艾思語,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費逸寒的大牀上,柔軟的牀溫暖的被,她像一隻瘦小的貓咪,懶懶地伏在費逸寒身邊陷入了深層次的睡眠。
費逸寒的肩胛骨咯痛了艾思語的臉,於是她下意識地向裡面蹭了蹭,尋到他的軟軟的肩窩把臉緊緊地貼了過去,紅紅的小嘴勾起了一抹滿意的弧度,這下總算舒服了。
一股清清甜甜的髮香刺激了費逸寒的嗅覺神經,鼻頭癢癢的,他煩躁地伸出手去撓,卻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頭。
貓?
他的臥室裡什麼時候會多了一隻貓?
帶着一絲困惑,他睜開了那雙幽森的眼睛。
側過頭,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張放大了無數倍的臉!
心裡瞬間竄起一股無名業火,究竟是誰這麼肆無忌憚,在沒有經過他允許的情況下睡到了他的牀上,甚至是他的身邊?
正躁怒着準備一把推開這個大膽的傢伙,卻被這個傢伙伸出手摟着了脖子,她的臉還很享受地蹭了蹭他的肩窩!
終於他看清了這個大膽妄爲傢伙的樣子,一張尖尖的瓜子臉,細膩白皙;彎彎的柳葉眉,自然柔美;小巧的櫻桃嘴,紅潤光澤。
無疑,這個睡姿酷似一隻貓的女人,就是那個叫做艾思語的白癡女人!
彷彿感到了一絲寒意,睡夢中的艾思語用腳挑開被子,很自然地向被窩裡挪了挪身體,再次緊了緊摟着費逸寒脖子的手。
兩道劍眉不悅地擰了起來,很明顯,這個女人完全把這裡當成了她自己的牀!
正待發作,卻聽見睡夢中的女人類似自語的嚶嚀:“呵呵……好暖哦……嗯……”
那張紅潤的嘴脣嘟了起來,帶着一份極度的誘惑。
這是費逸寒第一次如此細緻地打量這個嬌小的女人,比起他所經歷過的其他女人,她與她們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平凡得就像大海里的一粒沙土。
按理說,他除了出於報復的佔有以外,不會對她提起任何的興趣。然而,此時此刻下腹部迅速竄起的那一團火熱,以及漸漸擡頭的巨大,卻清晰的告訴他,他想要她!
正睡得酣暢淋漓的艾思語哪裡會意識到什麼危險,在這個一觸即發的節骨眼上,她竟然還很不識相的將臉貼近費逸寒驟然變得滾燙的胸膛,噴灑出*的氣息。
費逸寒一紮頭,薄涼的脣覆在了那張紅潤而柔軟的嘴脣上。
第一次,他沒有對她進行野蠻的攻略,甚至還帶着一份小心翼翼,這個女人一旦醒來,就會反抗掙扎,除了那一次迷醉的狂亂,她對他就沒有一次溫順過!
嘴裡突然滑入了什麼軟軟的東西,堵得艾思語感到呼吸不暢起來,她嚶嚀一聲醒來過來,雙眼瞬間撐得好大!
老天,這……這是在幹什麼?
費逸寒竟然在吻她!
“唔……”艾思語伸出手試圖推開費逸寒,手卻被他一把束縛起來,動彈不得。
費逸寒習慣性的霸道起來,舌頭在艾思語口中肆意妄爲,反抗只會換來征服,他要馴服她那條不識好歹的舌頭!
吻到動情處,費逸寒將艾思語的手緊緊抵在胸前,然後騰出手去隔着衣物揉搓她胸前的柔軟。
艾思語拼命地扭動着身體,心裡嚎叫着,她要逃,她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