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醉人的音樂,是心中那把亟待奏響的琵琶!高山流水有知音。三十多年來魂牽夢繞的思念,終於可以閃光了,心中那把思念的琵琶奏響了!這不是夢,激動人心的一刻終於快來臨了!那就是王儀,終於可以馬上見到朝思暮想的高珊和金霽峰了。天涯海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在大連火車站,聽見火車的長鳴,火車馬上進站了!和親人馬上久別重逢了!他們的心劇烈的跳動,彷彿要從口中跳出來,亟待那幸福的時刻!
火車終於停下來了,他們很快在臥鋪車箱找到了父母。王儀和金霽峰夫婦見面,高興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沒有任何語言可以表達出,此時此刻的他們的心情。姐倆抱頭痛哭,感天動地,是無法控制喜悅的眼淚!是靈魂深處不可磨滅思念的眼淚,思念是瞬間的無語,是無盡的話題。是無以倫比的高尚純真的眼淚!
他們看到高大英俊、風度翩翩的王子辰時高興得心花怒放,用語言無法表達他們對王子辰的喜愛。“你就是小天士嗎?長得太像你爸爸了。”王子辰說“伯父伯母好!我是天士,現在叫王子辰,火車上很累吧?”“好好!睡臥鋪不累。”美稚也喊:“姥姥、姥爺。”姥姥、姥爺撫摸着美稚說:“又長高了,長得越來越漂亮了。”
金霽峰對王儀說:“高珊念念不忘和你們在一起的往事,甜美的回憶在將軍府和你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時常悄悄流出思念的眼淚。”王儀眼角的淚花還未乾笑着說:“我也是,現在好了,咱們又在一起了。”他們邊走邊高高興興歡歡樂樂的聊天。他們走出了火車站。
回到了家,子辰給打好洗臉水,讓伯父伯母洗臉,休息休息準備吃飯。高興得那裡吃得下去飯。他們互相傾訴三十多年以來的思念。高珊說:“在我的印象裡,子辰還是兩歲多的小男孩,小小年紀就知道心疼媳婦。一見到真真就不吃奶了,好大的毅力呀。”王儀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現在還沒娶媳婦呢,娶了媳婦就忘了娘了。就一心對媳婦好了。”高珊說:“子辰找個好媳婦,就不敢忘娘了。”
王儀說:“子辰深愛着軍陽,這事就全拜託妹妹你了。”高珊講“沒問題,你放心,我一定撮合他們倆的婚事。”王儀講:“有你這句話姐就放心了。”高珊對王儀講:“軍陽和林詩智結婚時,女兒出嫁應該是高興的事。但是我和霽峰相對流淚。念念不忘我們的小天士女婿。我的女婿天士在哪裡呀,真真快出嫁了,不能再等了。三十多年來,我們一直打聽你們的消息,杳無音信。到哪去找呀,女兒都三十多歲了不能再拖了,即使找到了天士也可能天士早就結婚了,忘了他兒時的承諾。”
王儀介召說:“子辰二十多歲就是出色的小提琴家了,十多年來追求他的不少,給他介召對象的也不少,但他執意不找,人家背地說他三十多歲的人了,不知道找媳婦八成是生理上有毛病,我也擔心他生理上有毛病。子辰有個秘密,十多年裡他總是做同樣一個夢,總是夢見同一個女孩,他倆在花前月下親親密密,美好極了,每到夜間子辰就盼望着入夢和那女孩相會。而每次相見如同真的一般,不像在夢中,第二天清晨起來,夢中的情景還記得一清二楚,一點也不模糊,王子辰雖然不迷信,但他總認爲每次夢中情節很像聊齋中某某公子和狐仙相聚的情景,他深深地愛上了這夢中狐仙,如果不遇見他夢中情人那樣的女孩,他寧願終生不娶。後來在槐樹林遇見了真真,他吃驚地發現真真和他十多年的夢中情人出奇地相像,簡直就像同一個人。但真真的孩子都那麼大了,他不願意破壞真真的幸福家庭,苦苦地單相思,默默地深愛着真真,爲真真付出他的一切。”
金霽峰說:“子辰十多年來總夢見同一個人,他夢見的就是真真,冥冥之中他沒有忘記兒時的媳婦。”王儀說:“我認爲十多年來總夢見同一個人,認爲太不可思議了,原來美麗的小狐仙是真真。”美稚在旁也似懂非懂地說:“怪不得我二姑老叫我媽小狐狸精。”美稚把大家都逗樂了。
高珊說:“現在真真已和他愛人離婚了,咱們就應該考慮他們倆的婚事了。”王儀說:“我和子辰就等您這句話呢,子辰向她求婚多次,她不表態,我向她提,她說等我父母來再說。”
金霽峰說:“這還等什麼呀,我們一百個同意,你和天士都是真真的救命恩人,真真小時候是你救了她的命吃你的奶水長大。前段時間病危時又是天士救了她的命,她的身體裡流着天士輸給她的血,天士這女婿是打着探照燈也找不到的,他們的婚姻早已天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