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 白天冷夜舞教完小女孩武功就陪着清雪黎遊覽帝都的各個景點,晚上則是待在書房內專研醫書。
很快地,兩個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月蓮皇子的毒也終於清除了。拒絕了女帝的挽留, 冷夜舞同她師傅一行人終於出發回谷了。
帝都郊外, 分叉路口。
看着已經學有所成的小女孩, 冷夜舞把最後的一本秘籍交到了她的手上, "該教的我已經教完了,你現在缺乏的就是實戰,這個就需要靠你自己去完成了。"
"多謝師傅, 徒兒定不付師傅所望。"雙膝跪下,小女孩向着冷夜舞磕了一個響頭, "師傅在上, 請受徒兒一拜。"
"起來吧, 以後行事切記先謀定而後動,不論遇到什麼狀況都要保持冷靜。"
"是, 徒兒謹遵師傅教誨。"
"恩,時辰也不早了,就在這分開吧。"
"是,徒弟就此拜別師傅。"告別了冷夜舞,小女孩便同着老管家一起離開了。
坐回馬車, 冷夜舞也吩咐倪兒繼續趕路。
回雲崖, 冷夜舞她們回谷的必經之路。
馬車內, 原本正在閉目養神的冷夜舞突然睜開了眼睛。同時, 馬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 拉着馬車飛快地跑了起來,不管倪兒怎麼拉都拉不住, 眼看就要衝到懸崖邊了。
"離開馬車。"
隨着冷夜舞的話音一落,寒夜,倪兒和炎靜隨即飛身而起,冷夜舞抱起清雪黎和小言,而她師傅則抱着自家夫郎也在同一時間跳出了馬車。瞬間,衆人就脫離了馬車落到了不遠處,而馬車和馬都不可倖免地墜落了懸崖。
"舞。"抱緊冷夜舞,清雪黎感覺自己的心跳得飛快,差一點他們就要葬身崖底了。
"別怕,不管發什麼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的。"
等到安撫好清雪黎,冷夜舞向着衆人的位置看了看,在確定沒人受傷之後,才把目光移向了前方道路的岩石後。"出來吧。"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發現我。"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微笑,紫衣男子也不打算再繼續躲藏,緩緩地自岩石後走了出來。
"藍兒,怎麼是你..."看着紫衣男子,冷夜舞的師傅驚呼出聲。
"是我,怎麼,這麼多年不見,你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麼?"男子雖然微笑着,但眼裡的冷意卻怎麼也藏不住。
"藍兒,我...."一臉歉疚,冷夜舞的師傅想說什麼卻又不知該說什麼。
"算了,我來這可不是找你敘舊的。"說完,男子打了個手勢,瞬間就從四周衝出無數的黑衣人把冷夜舞等人包圍在了其中。
"小丫頭,今天就是你的葬身之日,上。"男子一聲令下,周圍的人就向着冷夜舞她們攻了過來。
不等冷夜舞和她師傅動手,倪兒和炎靜就迎了上去,而黑衣人雖然人勢衆多,卻也完全不是兩人的對手。
沒過多久,原本的一大羣人就已經所剩無幾了,也就在這時,空氣中飄來了一股極其甜膩的香味。
"屏氣。"瞬間便判斷出其中有毒,冷夜舞向着所有人吩咐道,但即便是這樣,衆人依舊慢慢失去了力氣倒在了地上。
"這香可是我特別爲你們準備的,又怎麼可能不起作用呢。"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男子慢慢地向着冷夜舞走了過來。
"負心人,我今天就要讓你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女兒死在我手裡,卻什麼也做不了。"在冷夜舞面前站定,男子看了冷夜舞的師傅一眼,慢慢地舉起了手掌。
"不要,藍兒..."冷夜舞的師傅着急地想要起身阻止,卻發現怎麼也使不出力氣。
"不許你傷害舞。"擋在了冷夜舞面前,清雪黎一臉的堅決。
"那麼你們就一起死吧。"看着眼前護着冷夜舞的清雪黎,男子又想起了十幾年前自己也遇到過同樣的情況,那時的憤恨一下就涌了起來,男子兩眼衝血地向着兩人揮掌而出。
"不要啊。"
"藍兒,住手。"
"師姐。"
"小舞兒。"一瞬間,四個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沉下了眼簾,冷夜舞將清雪黎護在懷裡,也在同時擊掌而出。
兩掌相撞,男子被震得退後了好幾步,一絲鮮血順着男子的嘴角流了出來。"你居然恢復了內力"
"怎麼,莫非你以爲我沒有任何把握就走這條路麼,我早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罷手,一定會在這裡埋伏。"
"你..."被冷夜舞一氣,男子就這麼噴出了一口血。
"爹爹。"飛快地衝了過去,寒夜擔心地扶住了男子並準備檢查男子的傷勢。
"滾開。"一掌打開寒夜,男子似乎真的被激怒了,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怒吼着向着冷夜舞衝了過去。
放開清雪黎,冷夜舞也提氣迎了上去,瞬間兩人就過了十來招。而其他人則是緊張地看着正在打鬥的兩人。
漸漸地,男子落於下風。
但就在冷夜舞即將勝利的時一刻,一個人出人意料的行動讓整個場面瞬間就逆轉了。
看着從自己胸口穿透而過的劍,冷夜舞眼裡充滿了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