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爵緊張不已,看慕暖心的樣子,她是肯定沒辦法自己動手了,可是如果讓他幫她,他真的怕會褻瀆了她……
慕暖心躺在牀上,無助的看着他,淚不停的滑落眼眶……
“雲爵,你最好快點,這樣她還可以少受些罪。”老者在外面悠閒的說。
雲爵咬了咬牙,看着她難過無助的模樣,再也顧不得許多,拿過老者留下的東西,先是小心的將她蓋好,這纔開始替她脫衣服。
他現在只有一隻手,所以動作還是比較笨拙,手指不停的碰着她冰冷的肌膚,讓他的心跳不斷的加速着,幾乎要跳出胸口一般。
迅速的將她沾滿血的內褲脫掉,他又得把那個墊子墊到她的屁股下面,他現在也管不了那麼了,只想讓她少痛一些,他快速的用手托起她的屁股,然後咬着那個墊子放到她的下面……
慕暖心痛苦的悶哼一聲,眼睛緊緊的閉着,被他一動,腹部的痛感更勝了。
做好一切後,雲爵立刻將老者叫了進來,他則來到慕暖心的牀邊,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老者見狀也不敢再怠慢,他快速的拿過工具,開始替慕暖心進行刮宮……
冰冷的機械鑽進她的身體,讓她難受的撐大了黑眸,當那冰冷的器械開始不停的在她的腹部刮蹭的時候,她痛得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那是怎樣的一種疼,彷彿根本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容,就如同肉被生生的剝離骨頭一般……
“雲爵,壓住她,不要讓她亂動。”老者沉聲說道。
雲爵的淚再次涌出來,他痛苦的將她摟住,那隻僅有的左手不停的撫摸着她冒着冷汗的額頭,顫抖的安慰着她,“暖心,忍忍,馬上就好了……”
“雲大哥……嗚嗚……”慕暖心痛得哭出聲音,一雙手緊緊的揪着身下的牀單,幾乎要將牀單都捏碎了一般。
老者的動作很快,大概三分鐘便完事了,可是對於雲爵和慕暖心來說,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當老人結束的時候,二人更是如同從水中撈出來一般,全身都溼透了。
慕暖心眼神空洞麻木的看着房頂,幾乎連呼吸都變得虛弱無比,雲爵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額頭,一遍一遍的,不知厭倦。
老者又替她止了血,這才鬆了一口氣,將刮出來的東西收拾好,又從藥箱裡拿出藥,來到雲爵的身邊,說道,“讓她吃了,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雲爵快速的將藥接過,然後喂慕暖心吃下了,很快,慕暖心便睡了過去,臉色蒼白孱弱的讓人心疼。
“她是沒事了嗎?”雲爵的眼睛緊緊的盯着牀上的那抹身影,整個人都還忍不住在發着抖。
“嗯,沒什麼事了,這兩天讓她好好休息,儘量不要下牀走動,過兩天就沒事了。”老者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
“我看這丫頭身體好像不太好,虧損的厲害,這幾天我給你拿些藥,你給她弄着吃,幸好她還年輕,還能補回來。”老者說完就要離開,卻被雲爵攔住。
老者不解的看着他,他不捨的看了一眼牀上的女孩,這才說道,“我晚上不能在這裡,你能不能幫我守着她。”
雖然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捨,可是他卻不敢留在她的身邊,他怕自己毒性發作的時候,會傷到她……
老者似乎知道他的擔心,從藥箱中拿出兩顆藥丸給他,說道,“還是你自己守着吧,這是我新研製出來的藥,應該能暫時能壓制住你的毒,你這個毒……哎……”
老者說到這裡突然無奈的嘆息一聲,卻沒有繼續說下去,只道,“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她吧。”
“謝謝!”雲爵也不多問,立刻將那兩粒藥吞了下去,然後迅速的回到牀邊,輕輕的握住了慕暖心的手。
上次慕暖心流產的時候,就是他照顧的她,所以他對這方面還算是有些經驗了,他將房間的窗戶都關好,這才弄了盆熱水,浸了毛巾,開始替她擦臉,擦身子……
他看過她的揹包,裡面帶了幾件的柔軟的衣物,替她擦完身子,又將她身上帶血的髒衣服全都換掉,他這才小心的把她弄到牀上,替她蓋好被子……
看着安靜的睡顏,他緊繃的神經終於是放鬆了下來,輕輕的握住她的小手放到脣邊輕輕的吻了吻,他真的很感謝她能來這裡,他不敢想,如果她去了別處,沒人在她身邊,她該有多麼的無助害怕……
只要想想,他就後怕的厲害……
將東西收拾好後,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大手輕輕的握住她的小手,慕暖心彷彿有感應一般,立刻握緊了他的手……
第二天,天空中一架小型直升機在龍城降落,龍傾月剛一下飛機便上了車,焦急的命令司機趕往帝寶公寓。
他胳膊上的傷口凌少白已經爲他處理過了,幸好子彈沒有傷到骨頭,只是刺穿了皮肉,問題並不是很大。
“非洲那邊傳來消息,這次反恐行動規模宏大,各個幫派組織損失慘重,逃生的人寥寥無幾,現在各幫派組織準備再舉行一次大型會議,決定要和反恐組織決戰,拼個魚死網破,我們也接到了邀請!”凌少白戴着耳機一邊聽着手下的回報一邊向龍傾月報告。
凌少白說完,立刻摘下耳機,問道,“我們去不去?”
“這件事再議!”龍傾月淡淡的回答,表情有些凝重。
“你怎麼了?是傷口不舒服嗎?”凌少白詫異的問,還是第一次見他把這麼重要的工作往後推,要知道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可是非常危險的。
龍傾月難受的搖了搖頭,手捂上胸口的位置說道,“不知道怎麼搞的,從昨天下午開始,我的胸口就一直在泛疼,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空了一塊,總之,很難受……我害怕……慕暖心她……”
“不是有鳳司夜嗎?如果他一個人都看不好,那他還能做什麼,你呀,這是思念過度!”凌少白輕輕的撞了一下他,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