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湊近他,小心翼翼,在他的耳邊輕聲誘惑的說:“脫了衣服,我們再接着睡?”
夏夏想,自己沒給他脫徹底的衣服,他自己脫肯定就能脫的徹底了。
qaq夏夏不禁再次默默地悲傷起來,女人對一個正經的男人主動起來,着實不容易顱。
此刻旅店牀上充滿誘惑的馮原,散發着一股子好聞的男人氣息。
他自己皺眉脫掉的褲子、襯衫、襪子、皮帶、內褲、手錶,全隨手扔在了一旁,那些東西彷彿在幫他召喚着夏夏o(≧v≦)輅o
夏夏平躺,眼睛望着旅店的天花發呆,心理上做着最後的掙扎:真的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顧慮的有兩點。
第一,馮原喝醉了,雖然現在已是後半夜,可能酒勁早已過了一半,但這也不能完全保證他那方面不受酒精影響。萬一做了一半沒那個啥,豈不是把米飯煮夾生了嗎?
第二,馮原現在醉酒成分多少?清醒成分多少?萬一做着做着,只是親親摟摟的程度人就醒了,憤怒的再把自己扔出去,那這米飯就徹底被煮糊了,以後肯定也再沒了煮這米飯的機會。
馮原這把生米,夏夏只有煮一次的機會。
成敗在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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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去吻他,臉頰憋得紅了起來,緊張的皮膚髮燙。
眼睫一眨一眨地湊近了他的臉,脣印上他的脣。
馮原全身肌肉的線條很明顯,夏夏一邊忍受着火燒一般的感覺,一邊輕輕吻他,見他只是皺眉,並不排斥,手指就發抖的撫上他的臉。
身體貼近了他的身體,用細白的腿去碰他結實的腿。
馮原動了一下,夏夏嚇了倒抽了一口冷氣,就在這時,他卻反客爲主的吻住了她的脣。
男人翻身直接而上,在她吸氣時舌頭鑽入了她的嘴裡。
夏夏渾身發抖的望着馮原,不停急促喘着,接吻時她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但他卻是閉着眼。
她低頭,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腿被分開,他很是霸道直接。
夏夏覺得肯定會發生什麼,有點發懵,微微擰眉“啊…”了一下,她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機,一邊配合着他一邊找到錄像功能,手指開始變得無力。
嘴脣很麻,被他吻得有些疼痛了。
夏夏皙白的皮膚上一層淡淡的潮紅,而馮原的皮膚顏色並不是很白,他經常戶外鍛鍊,讓膚色顯得特別健康,夏夏錄下。
手機裡顯示的那畫面讓她羞紅了臉,他硬起的那東西黝黑血紅,很是嚇人,夏夏不容他抵賴,這不是她主動的,而是他最先受不了。
錄完以後放下手機,夏夏簡直激動的想哭,自己是從煮飯(主犯)變成了從犯了嘛qaq
一定是喝醉酒的關係,他那頂端流着液體。
頭一回做這事激動的不行,但卻沒有泄出來,依舊是硬的如鐵棒般。
夏夏渾身發熱,已是出了一層汗水,髮絲黏在脣邊。
身上的男人睜開眼,卻發現這地方粉色風光,很是夢幻,跟現實中的世界有着差距,他把眼前這一幕當成了夢境。
馮原並不認爲男人做這種夢有何丟人的。
記得以前在軍校裡,男人都很高興夜裡做這種夢,誰做一回,講出來旁人都羨慕的不得了,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的男人睡前拼命想女人,夜裡卻還是毛都夢不着一根。
馮原不想結婚,不想在現實中跟任何人有牽連,那責任他負不起,夢中卻難得放肆一回。
男人柔韌的脣親下來時,夏夏忍不住輕叫出聲。
死咬着脣,兩人身體上都有汗水,她聽見了他的氣喘口申吟,小旅館裡這會安靜無比,兩人嚇體磨擦的水聲……她只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這種ci激,比想象中還要強烈百倍千倍,甚至更多。
兩人/流出的液體沾溼牀單一大片,都是飢了很久的人,難免……
夏夏徹底害羞了,閉上眼睛。
雙手抓着身下的毛毯,只覺兩條腿的小腿被他抓住,指引
tang着她屈起了白腿,男人跪在了她的腿中間,試圖攻入。
他沒有成功,夏夏剛要睜開眼睛卻被他翻了過去。
夏夏有些恐懼,但男人的身體已經覆了上來,她只能額頭抵着毯子,用力的呼吸,白臋後男人的最硬的地方顫着,一頂,準確找到蜜源,夏夏發出一聲哼叫,這卻讓他分外興奮,手臂撈起她的身子,跪在她的身後貼了上去,那棍子衝破障礙。
男人的臉貼在女人的美背上,火氣上涌,皺眉發出一聲沉沉的悶哼。
他幾乎不能動,夏夏咬着脣稍微擡起頭,從旅店窗子能看到男人的隱約身影。
她疼的加緊了腿,他卻開始又衝又撞,一下比一下用力。
夏夏咬着自己的手背,呼着氣,全都忍了下來。
但到底他動作過猛,夏夏求饒。
在她一聲聲叫着他名字時,他緩緩清醒,方纔發覺這不是夢境,他竟chi身露體的跟她……
男人眸底有血絲一片,下身那又長又壯的一柱依舊挺站,沒有釋放。
而他的一隻大手,此時正握着她恟前白白的豐滿,柔躪的已是好幾處指印子。
夏夏的眼睛裡似有眼淚,很疼。
馮原對這一幕感到不敢置信。
夏夏喃喃地道:“你力氣大,我沒有反抗的餘地。”
深更半夜,夏夏一個人穿上衣服離開了旅店。
她沒去吳露露那,而是回了家。
夏夏媽聽見動靜就醒了,打開燈問女兒:“你去哪兒了?這是什麼表情?半路遇上搶劫的了?你說你大半夜又不消停睡覺,出去幹嘛了?”
“媽,我想睡覺了。”夏夏脫了外套,倒在牀上。
夏夏媽一瞧,女兒可能只是心情不太好,哪有那麼多搶劫的被女兒遇上。
夏夏媽說:“明天咱們得談談了。”
關上了燈,夏夏媽回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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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夏夏手機響了。
她接起:“喂?”
29:“嫂子,你那邊怎麼樣了?”
夏夏:“沒什麼事,現在我在家裡。”
29:“沒什麼事?聽說馮哥請假了,我們幾個合計着還以爲……”
夏夏:“有消息打給你。”
29:“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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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點了電話以後,夏夏等馮原的電話。
以馮原的性格,一定會打過來說清楚這件事。
不出所料,八點半左右,馮原打了過來,他說:“這個時間,你起牀了沒有?”
“起牀了,六點就起牀了。”夏夏聲音很低的說。
兩人約在了市中心見面。
夏夏車上,馮原坐在副駕駛上。
這種事情別處不適合談,被人聽見,夏夏肯定面紅耳赤。
“你喝多了,我是喜歡你的你也知道,我拒絕不了你,這件事我們雙方都有責任吧,你清醒後也親眼看到了,畢竟在上面動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夏夏把手機給他,她是錄下來了。
馮原皺眉:“刪了。”
夏夏覺得隨便吧,手機裡存着這種東西到底也不安全,被人看到就糟了,昨晚睡覺之前怕老媽偷偷檢查她耳朵手機,她都是放在匈罩裡壓着睡的,早上起牀匈上直接一個手機印子,手機都捂熱了,還好沒有爆炸在她那對匈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