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對嵐郡主能不能嫁給二哥一直很關心,玉勤同已經學鰲′的弟弟妹妹湊在一起,總結的說:“額娘不是關心親事,是想看熱鬧,她就是閒的太無聊了。”
最近賬本都是玉勤先看一遍的,她才虛七歲,就被舒瑤美其名曰應該鍛鍊當家能力,不得不說玉勤完全遺傳舒瑤的高智商,心算除了勤加練習之外,也是需要天賦的,玉勤看起賬本並不費力。
至於總是向舒瑤撇嘴的小女兒圓圓,不,現在應該叫曦容,但舒瑤還是習慣叫她圓圓,誰反對都沒用,就算她自己不答應,舒瑤也會暴力鎮壓,也只有舒瑤敢親她,啃她,逗着她玩,換個人¨彪悍如瓜爾佳氏,強悍如胤,面對圓圓時,不知怎麼都多了一分的小心。
舒瑤看着坐着時也挺直了腰桿,從不像一歲多嬰孩的曦容,悄悄爬過去,一把抱起她,高喊:”圓圓,想額娘了沒?”
“噗”旁邊坐在玉勤腿上的弘曜噴了,又不是見過?曦容臉上的吻痕還沒消失呢,一道冷然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弘曜連忙露出可憐的神色,直到視線消失時,弘曜看見她們永遠年輕可愛的額娘又同曦容玩起了親親,玉勤眼裡也略帶幾分同情,“小妹真可憐,那是額孃的愛好,當初我也是這麼過來的。”
弘曜蹭了蹭鼻子,他也想要玩親親,軟軟的道:”額娘。”
舒瑤抱着圓圓,一巴掌打在弘曜的小屁股上,“不親臭小子。”
弘曜此時真是傷心了,不過要他做女子¨還是算了吧,曦容擦了一下臉上的口水,納悶的看着舒瑤,怎麼就讓她親到了?她不怕她?怎麼會不怕她?難道她的氣勢沒了?
“我悄悄更你說,圓圓啊,你堪比你阿瑪但是呢”
“你也親他。”
舒瑤又親了女兒一口,得意的笑笑:“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抱着圓圓走到窗前,舒瑤望着院子忙碌的着的小丫頭,想了一會說:“我知曉圓圓聰明很聰明,很厲害,但你現在是我的女兒,我會保護你的,不讓任何人欺負你,等你長大了,額娘就靠你了順便說一句,額娘其實很好養活,一點都不像你阿瑪說得嬌氣。”
曦容的眼裡閃現着無可奈何,小手勾住舒瑤的脖子,“額娘想說什麼呢?”
嬌軟的聲音完全不襯她的氣勢,舒瑤的腦袋碰了碰曦容的額頭,“享受童年啊,額娘會排除一切的危險享受吧,少女,美好的明天在等着你。”
舒瑤指了指天上的太陽最近熱血動漫看多了,本來就不甚找調的舒瑤,更是讓所有人無奈,對着還沒滿兩歲的曦容叫少女,也就她能做出來。
“福晉,福晉。”桃子的聲音有些幾分顫抖,舒瑤揉開了圓圓的眉間,“她叫我,你跟着皺眉做什麼?享受,享受。”
曦容看了一眼舒瑤果斷得趴在她肩頭,同她實在是沒法子交流,她不信舒瑤聽不出來是有要緊的事兒,在她的眼裡再麻煩的事情,都能找到樂子,從不被任何事情影響好心情曦容十分懷疑,天塌下來,都沒她睡覺重要。
“什麼事?”
“李格格有事見您。”
入了胤府裡的兩個格格,存在感非常的弱,比丫頭還不如,舒瑤用妾室生存守則嚴格的要求她們,別說見胤了,連出院子都很難,想要收買身邊的丫頭更是難上加難,舒瑤每隔三個月就換崗,進四爺府裡的格格不僅沒有任何嫁妝,貼身的大丫頭也是舒瑤開恩纔給了一個名額,光靠着一個大丫頭成不了事兒。
她們不是沒反對過換崗制度,舒瑤一句話就將她們反對的話憋回去,‘誰是福晉,是我還是你?誰是奴婢,是你還是我?,在雍郡王府裡,就沒有人敢說舒瑤一個不字,兩位格格提起這事就淚流滿面,她們在雍郡王府裡好吃好喝好睡,生活上絕對不受任何的委屈,但就是見不到胤,白白的蹉跎了青春,直到現在她們還是處女,這話說說出去誰信?她們有能向誰訴苦?
舒瑤不是那種帶着格格四處溜達,顯擺她很賢惠的福晉,她本身都不常出門,偶爾外出應酬一次,根本想不起帶她們出門,她們的親人想要登王府的門更是難上加難,想要往外面傳什麼言辭,沒等說呢,就會受到無名人士的警告,想想四福晉的強悍孃家,她們的孃家人怎麼敢說話,舒瑤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做妾就得有做妾的規矩,她們守了舒瑤的規矩,也耽擱了她們一輩子。
“讓她進來吧。”舒瑤想將曦容交給奶孃這種事情她很少讓兒女們聽,曦容卻摟緊她的脖子,死活不肯撒手,奶孃沒舒瑤強悍的神經,對小格格一直敬畏着,舒瑤看了看她,“好吧,你同額娘一起。”
走到西次間,舒瑤進門後,李格格蹲身道:“見過福晉。”
舒瑤落座後嗯了一聲,在她面前李格格別想有座位,亦別想讓舒瑤叫出妹妹來,李格格早就習以爲常,擡眸看着嬌俏依舊的舒瑤,想起她早晨照鏡子時眼角的皺紋,李格格心裡難過,想拼着性命不要痛罵舒瑤毒婦妒婦兩句時,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李格格打了個哆嗦,循着目光望去,是坐在舒瑤膝頭的小格格。
曦容格格是康熙皇帝唯一命名的孫女,又因堪比胤的氣勢,在皇孫女中甚至有名,雖然她纔不到兩歲,李格格在她的目光下,低下了腦袋,不敢多說一個字。
“圓圓,你嚇到她了。”
“不過,額娘喜歡方纔的圓圓,真是額孃的好寶貝。”
曦容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才合適,兩世爲人她凌虐過很多人,也見過很多人,但從沒見過舒瑤這樣的,該說說,該做做,舒瑤從不在意什麼名聲,只要逍遙自在不委屈。
舒瑤瞥了李格格一眼,她是胤的嫡福晉,怕個小妾,對小妾用什麼懷柔呀,拉攏的手段太跌份了,直接暴力鎮壓誰有敢說什麼?別說是沒上宗牒的妾室格格,就算是側福晉進門,舒瑤照樣敢動手收拾了,鬮事兒.¨舒瑤一向是不怕的,大不了鬮到康熙跟前,她敢當着康熙的面問,側福晉是不是妾室,她讓側福晉立規矩是錯?
“你說吧,到底什麼事兒你非要見我?”
舒瑤的語氣冷淡平緩下來,不似面對兒女時的親切,面對胤時的嬌軟,透着高高在上,透着疏遠,這輩子投胎做了公爵的嫡女,舒瑤便不會自跌分寸,和所有人都姐妹相稱,在封建社會沒平等可言,出生決定一切。
四福晉有種種不好,但李格格也得承認,舒瑤用得都是陽謀,明白的告訴你,犯錯就罰,從不笑裡藏刀使陰招,比如說給她們下絕育藥,李格格心裡發苦,她根本不用下藥,胤沒找過她們侍寢,用得上絕育藥嗎?
她們連胤的毛都摸不到一根,胤見到她們如同空氣,所有雍郡王府裡的人都明白,四爺眼裡只能看見福晉一人,福晉不高興是大事,她們哭死都沒人理會,爭寵從沒有有寵又哪來的爭?
多次的打擊下,李格格從分認識了一點,後宅爭鬥男人是根本,如果不是她知道了一個消息,也不會急衝衝的求見福晉,因這則消息,讓她似死水般的心蕩漾了,也許是打破這種局面的契機。
“你見我只是爲了發呆的?”舒瑤見神色陰晦的李格格,“你到底有什麼事說?”
“啓稟福晉知曉,方纔俾妾去佛堂唸經時,碰見了在書房伺候爺筆墨的丫頭,名喚翡翠的,她就在俾妾身邊暈了,俾妾扶着她去歇息,又讓人看過,說是她有了。”
“有了?”舒瑤愣了一下,“有身子了?是誰的?”
李格格怔了怔神,她沒說清楚嗎?“她在書房當差,您也知曉書房是禁地,能進入書房的人不多,爺又是個規矩嚴的,來王府的客人怎敢調戲她?”
“這倒也是,書房當差得除了太監,就是婢女,偶爾有幾個阿哥來看望四爺,但他們都是守規矩的人,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翡翠我也記得,尋常的婢女,犯不上在四爺府裡獵豔,到底是誰的呢?”
舒瑤做出了認真思考的樣子,李格格翻了個白眼,曦容覺得腦袋疼,這麼簡單還用說嗎?不就是你男人的?曦容不屑的撇嘴,如果誰敢讓她傷心難過哼¨.
“我想不會是四爺的,那是誰呢?”舒瑤揉了揉額頭,“她清醒了嗎?怎麼說的?”
曦容同李格格同時怔住了,不是四爺的?她就如此相信他?一絲一毫的都沒懷疑過他?李格格低聲道:“她只是哭,說不能連累主子¨看樣子許是爺招幸了她也一定。”
舒瑤想了一會,說道“等四爺回來我問問看好了,你先照顧她,一切等我問明白再說。”
p信任很重要,舒瑤會問清楚,另外小醉真心想不通,嫡福晉怎麼會做的憋屈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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