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說一千道一萬,歸根到底一句話,女兒的婚事她說得算,康熙皇帝不許插手,她沒聖母到去拯救世界,只要她的女兒能夠幸福足夠了。康熙某些固定的認知因舒瑤一番話而動搖,問道:“萬一,她們看上了不肖之徒怎麼辦?你會同意她們的婚事?”
在宗室中不是沒有這種例子,舒瑤撇了撇嘴,“皇阿瑪說四爺是不是很好?”
“嗯,朕的兒子着實不錯。”
康熙挑不出胤禛的什麼毛病,除了被舒瑤帶得懶散點之外,沒別的缺點,況且康熙皇帝一向自負,他養出的兒子怎麼會不好?即便有錯處,也都是身邊的人帶壞的。
“那兒媳呢?是不是也不錯?”舒瑤美滋滋的自誇,康熙失笑着點頭,舒瑤笑容越發的燦爛,”我同四爺的腦子都沒問題,對她們的教養也沒問題,不是兒媳自誇,玉勤曦容...好像會比我聰明一點點哦,她們都不是好糊弄的人,所以我們完全不擔心。”
胤禛垂頭,可憐的皇阿瑪,又被舒瑤繞進去了,這麼多次的教訓,怎麼就不長記性呢,眼角瞥見康熙鬱悶的臉,舒瑤燦爛的笑...胤禛嘴角也翹起了一分,這就是生活,有滋有味的生活。
康熙剛要開口,李德全捧着奏本進來,壓低聲音說:“萬歲爺,京裡秘折。”
舒瑤自覺的退後了兩步,在清朝生活好奇心是最要不得的,她絕對不會湊上去找不自在,喪失大好的局面。舒瑤對了對手指,想着如何阻止康熙說話不算數。
康熙看了一眼摺子,手上青筋凸起,看樣子是憤怒以及。胤禛盯着地面,是大哥吧...曦容眉宇間多了一絲陰霾,嫺嬪果然在京城留了後手...也好。太容易對付了,她用着?也不順手,嫺嬪清除掉一些必不可少的障礙。最後的果實可不一定落在她的手上。
“皇阿瑪,喝茶。”
舒瑤捅了捅胤禛。努嘴示意胤禛給康熙端茶,真是的溜鬚拍馬皮還用她這個懶人來教?難怪胤禛不得康熙的喜歡,不會來事,舒瑤覺得是不是在人後同胤禛好好闡述一下抱大腿的理論?康熙是除了額娘以外,最粗的大腿啊。
胤禛好,她才能好...舒瑤樸素的願望就能達成,胤禛手臂有些僵硬的接過舒瑤硬塞過來的茶盞。走到康熙身邊,“皇阿瑪,請用。”
康熙看了看摺子,又看了一眼茶盞,最後站起身,拍了一下胤禛的肩頭,對舒瑤說:“朕言出必行,玉勤曦容的婚事,朕不會過問。“
“皇阿瑪,皇阿瑪。”舒瑤着急的說:“還有兒媳將來生的女兒呢。您不會以爲兒媳只能生出他們吧,兒媳還年輕着呢,還能生啊。”
“...”
剛纔怒氣衝衝的康熙,哭笑不得看着胤禛。“老四啊,聽見你福晉說的了?”
“兒臣以爲她說得挺對的,按照概率來說,她有可能還會生女兒出來。”
胤禛繃着臉,一本正經的說出這句話,康熙目光在他們夫妻身上游弋了一會,“你們兩個是絕配,朕眼力着實不錯。”
康熙手握摺子,大步向外走,“朕答應你們了,往後你們的兒女婚事,朕不操那份心。”
“恭送皇阿瑪。”“恭送皇瑪法。”
康熙在曦容跟前停下,“你有個好額娘。”
“是。”曦容垂頭,康熙出門碰上了兩隻急衝過來的白虎,在康熙面前停下,前爪翹起做出作揖的動作,嗷嗚,嗷嗚的賣萌,康熙不懂賣萌,但心情不可避免的好了很多,快十年了白虎崽子...長得不多,對白虎的習性,康熙也不是太明白,“你們也挺可憐的。”
它們是白虎啊,?現在被舒瑤當成小狗再養,小金小黑大大的金眼露出討好,其實長不大也好,起碼不用託着主人到處溜達,那樣更丟人那。舒瑤最大的願望就是威風凜凜的騎着白虎上街,可小金小黑一直長不大,沒有讓她實現這個偉大的夢想。
“嗷嗚,嗷嗚。”
白虎作揖後,用腦袋蹭着康熙的小腿,賣萌第二招——裝乖,這一套舒瑤對它們經過了很嚴格的訓練,小金小黑做起來非常的純屬。康熙俯身摸了摸它們額頭上的王字,嘆道:“你們纔是真正的祥瑞,有人些將朕當傻子。”
“李德全,賞它們肉吃。”
“嗻。”
“皇阿瑪,夏天多吃清淡的好些...”舒瑤跟出來說道,康熙回頭,舒瑤耷拉下腦袋,“您也是,多吃些清淡的,對龍體好,別的兒媳也不懂,額娘受過藥膳比吃藥好。”
康熙食指點了點舒瑤,轉身道:“胤禛...你留在行宮伴駕。”
”遵旨。”
康熙領着太監侍衛離去,舒瑤有點糊塗了,問道:“皇阿瑪最後一句話什麼意思?他怎麼又讓你伴駕了?”
不是讓胤禛滾回京城的嗎?胤禛保持着鎮定從容,“你們都下去。”
伺候在一旁的婢女太監退下,胤禛不用顧忌兒女,白虎,他靠近舒瑤,他們兩人離得很近,幾乎貼在一處,這麼多年夫妻做下來,舒瑤早就過了胤禛一靠近就臉紅階段,求知慾很強:“四爺,離這麼進,很熱的。”
“噗。”弘曜退後了好幾步,“您別理會我,我鎮定鎮定。”
舒瑤的腦袋不服不行啊,胤禛早就習慣了,面不改色摸了一把舒瑤的臉頰,“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您想說什麼?”
“女兒的婚事。”
“不是您釣魚贏了皇阿瑪嗎?”舒瑤猛然記起額娘說過的,在外面時刻要給丈夫留面子,舒瑤主動貼上了胤禎,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向下拽了拽,盈盈的目光鎖定胤禛:“你釣魚贏了,我將皇阿瑪忽悠了,玉勤曦容婚事自主了,這不是很好嗎?”
胤禛將舒瑤打橫抱起,額頭相抵,壓低聲音:“當爺不記得你狗嫌雞厭?嗯?連爺都敢算計?”
舒瑤的嘴脣輕輕的碰觸了胤禛的薄脣,嬌笑道:“爺真好,這還記得?我想到了好點子,您提着魚竿,帶上我,找那些看不順眼的人比釣魚去,到時...嘿嘿...準保讓他們哭不出來..”
胤禛抱着舒瑤進了臥室,小金小黑輕輕的跟上去,蹭開房門,探出虎頭,隨後爪子捂臉,軟綿綿的曖昧般的叫着,嗷嗚,嗷嗚。胤禛將舒瑤擺在牀頭當做彈弓玩的珠子,砸到它們頭上,“一個月沒肉吃。”
“嗷嗚,嗷嗚。”小金小黑耷拉着腦袋,軟趴趴的趴在地上,彷彿青磚上鋪着兩張白虎皮,曦容,弘瑤上前拽住老虎尾巴,將虎皮拖走...有了康熙的特赦,胤禛還不加緊生兒育女才叫奇怪了。
“姐,你說康熙到底看到了什麼消息?看起來好氣憤的樣子。”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有人要倒黴了。”
曦容聲音帶着沉穩如常,弘曜在牀榻上翻身,“說的也是,不關我的事,凡事有姐在,沒煩惱,睡覺,睡覺。”
“懶死你算了。”
“咦,這話他經常對額娘說,誰讓我像額娘呢,姐,這是羨慕不來的...”
“砰。”一個軟墊砸向弘曜,他老實了,曦容繼續翻書,雖然飄蕩着見了後世的王朝更替,但尚需要從書上知道一些必不可少的細節,她從京城偷拿了幾本書過來,舒瑤不愛讀書,但是陪嫁的書卻很多,足以滿足曦容的要求。
“朱熹...朱元璋...”
曦容身上的寒氣滲人,弘曜縮了縮身子,她變得恐怖了,“姐..”
曦容合上書本,闔眼散去臉上的陰霾,重新恢復了平靜,“沒事,這筆賬以後再算。”
紅浪翻滾後,胤禛滿足了,舒瑤趴在他胸口,嘟着微紅的嘴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印着曖昧的吻痕,“我要吃魚。”
胤禛拍着她後背輕哄道:“一會,一會...”
他的手沿着她玲瓏起伏的曲線下滑...他將舒瑤抱起,輕輕吻着她的嘴脣,順勢將硬物頂進去,舒瑤哼了一聲,胤禛咬住她耳墜,“瑤兒,乖,動一動。”
“不...”
“爺想要兒子...”
舒瑤身子雖然軟着,但心是硬的,指甲在胤禛肩頭留下了道道的劃痕,“太累,就不動。”
胤禛輕聲哄着,舒瑤才勉強動了動腰,胤禛舒服的喘息,吸允眼前的紅櫻,太美妙...比想象得還好,從未有過的美妙...
熱河行宮裡,康熙冷笑道:“好的很,好得很那,朕不把吉兆當回事,他們一個個都迫不及待了,好...”
康熙眼底若寒冰,“傳旨,完顏氏天生福相,貴不可言,當爲朕侍奉佛祖,佛祖比皇子尊貴。”
“萬歲爺...您...”
“侍奉佛祖,不懂?”
李德全道:“奴才遵旨。”
當年康熙就曾想讓李芷卿侍奉佛祖去,不是太子求情,哪有李芷卿的命在?康熙佞笑:“朕倒要看看一個奴才,會不會爲了女兒頂撞朕。大阿哥的繼福晉,朕親自給他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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