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小夜Saya,隨便321,向皮娃娃,玉nchen14的打賞,這個故事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女人,小醉明天儘量爭取兩更。
理所當然的舒瑤,老爺子胸悶得很,問道:“你騎射如何?”不懂詩詞歌賦無所謂,他們家是八旗勳貴,騎射能拿得出手也成,老爺子看不上志遠搖頭晃腦的背書本。
“騎馬還成吧,射箭不會。”舒瑤很誠實,老爺子想弄清楚她口中說得還成吧,是何程度?她的孫女,不會騎射比不會讀書更讓老爺子氣悶,舒瑤不用異能都能探查到老爺子很生氣,她記起老爺子身子不好,氣壞了舒瑤得承擔責任,舒瑤道:“天氣很晴朗,瑪法,我不打擾您賞花了。”
舒瑤藉機開溜,老爺子再次揪住舒瑤的肩膀,“你給我說清楚,會不會騎馬?”
“瑪法,您不許生氣。”
“我不生氣。”
老爺子盡力心平氣和,舒瑤嘟囔,“真奇怪明明就在生氣。”
“額娘說我年歲小,騎得是溫和的小馬,我騎過兩次,算是會騎馬的。”
老爺子怒了,咬牙道:“讀書不成,騎射不成,志遠他們怎麼把你養大的?”
“用米麪養大的,還有肉食蔬菜,水果,額娘還給我熬過補藥,直到回京前才停···”
舒瑤一踉蹌,被老爺子拖着走,“瑪法,你要帶我去哪?額娘說了,我散步半個時辰就好,回去就有芝麻雲糕可吃了啊。”
老爺子一口氣沒上來,鬍鬚氣得亂顫,“志遠那兔崽子教導不好閨女,我來教。”老爺子實在是不忍心她的孫女像舒瑤這樣‘無能’,扔進人堆裡就找不到,舒瑤應該是明媚動人,靈動肆意。
舒瑤掙脫不開,明明看着他很生氣,還非要把自己留在跟前,舒瑤懷疑老爺子是不是有自虐傾向呢,舒瑤被老爺子拽到了他住的院落,放開舒瑤後,老爺子很有氣勢的指了指西廂房,“去,去書房找本寫海棠的詩集。”
舒瑤臉色一苦,“瑪法,能不能從輕發落?”
老爺子好懸跳腳,聲音大如雷:“是讓你找一本詩集,不是讓你去送死,你還要從輕發落?快去,快去。”
舒瑤見老爺子態度堅決,舒瑤怕死,死了就無法享受華服美食,見不到額娘阿瑪兩個哥哥,但找詩集會讓舒瑤生不如死,舒瑤走進充作書房用的西廂房,入鼻的是書本發黴的味道,幾個架子上堆滿了書籍,舒瑤的臉更苦了,她得着多久次啊能找到說海棠花的詩集?中國怎麼這麼多的詩人?
舒瑤推開窗戶,書房裡的味道淡了,舒瑤閉着眼睛隨手抽出一本書,滿心期望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及巧抽出詩集交差,舒瑤睜眼後,很失望是本遊記,舒瑤翻了兩頁,灰塵嗆得她咳嗽,不禁想到大哥書軒乾淨明亮的書房,大哥在的話會說瑪法不知道愛護書籍,舒瑤一邊隨手抽書,一邊想着,是不是讓大哥來教育瑪法一次?
以大哥咬文爵字的口才,瑪法是說不過的,何況大哥不僅僅愛書,也喜歡讀書,這裡堆放着如此多的書籍,只要大哥知道了,瑪法的院子就不可能平靜,舒瑤笑眯眯的,一會就告訴大哥去。
舒瑤耐着性子找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耐性消失了,舒瑤打了個哈氣,沒有標點符號的繁體字看得舒瑤好累好睏,舒瑤是從不曾勉強自己的人,抽出一本書,拍掉了書頁上的灰塵,找個陽光能着照射進來的位置,舒瑤將書墊子坐,靠着牆壁蜷膝縮身,闔眼睡熟了。
老爺子左等舒瑤沒動靜,右等還不見舒瑤,他繃不住了,莫非舒瑤不認識字?不會,志遠和兒媳瓜爾佳氏教導不出大字不識的女兒,老爺子喝了碗茶順氣,定是看書入迷了,老爺子記得年少時志遠就容易看書入迷,他阿瑪當的···老爺子嘆息,莫怪她不在理會自己,真若讓她知道志遠從小受過苦處,“你找來揍我一頓,我多想你抽我一頓,我也可再見你一面。”
老爺子喃喃自語,自從她離開返回蒙古,老爺子再也沒出過京城,皇上巡幸塞外會見蒙古王公,明明是忠勇公爵的老爺子卻從不曾被宣召伴駕,老爺子摸了摸眼角處的鞭痕,除了志遠之外,這道鞭痕是她唯一留給自己念想,舒穆祿吉哈,別讓我在蒙古草原上見到你。
就因這一句,他困居京城公爵府,老爺子起身去西廂房,看書沒個時辰可不好,老爺子記得年少的志遠曾經藉着月光讀書,只因爲他月例上的蠟燭油燈用完了,老爺子心疼得緊,同老太太大吵一架,老爺子不敢過多的關注志遠,果然像她說的沒用的男人。
老爺子推開書房的門後,找了半天才找到酣睡的舒瑤,老爺子目瞪口呆,地上零星散落着兩三本書,舒瑤睡得香甜,老爺子怒了,“舒穆祿舒瑤,你是志遠的女兒嗎?”
舒瑤側頭,撫了撫耳朵,就沒清醒的意思,老爺子指着舒瑤,“你給我醒醒。”
聲音雖然洪亮,但對於舒瑤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老爺子在書房裡轉圈,抽出一本書扔到了舒瑤的腦袋上,看你醒不醒,他失望了,舒瑤是真不醒,再扔書的話,會不會將舒瑤打壞了?老爺子運了運氣,“舒瑤,起來。”
桃子低低的說:“您這麼是叫不醒姑娘的。”
老爺子一甩手,”你去叫醒舒瑤。”
“是。”
老爺子好奇她如何叫醒舒瑤,便沒離開書房,桃子蹲在舒瑤近前,細聲細語的說:“太太讓奴婢叫姑娘回去。”
這話能喚醒舒瑤?老爺子是不信···舒瑤動了動,闔眼問道:“回去?額娘讓的?”
“太太準備了芝麻雲糕,姑娘,您該起了。”
舒瑤睜開眼,不是看出舒瑤眼中的迷濛,老爺子以爲舒瑤是故意氣他,但知曉舒要不是故意的,老爺子更生氣,這都是什麼事兒,志遠將書籍看得很重,他閨女將書籍棄如草芥,趕不上一塊雲糕重要,老爺子意難平,“你把書房打掃乾淨再回去。”
“瑪法。”
老爺子一甩袖子離開,舒瑤環顧四周,這是體罰,是不道德的體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