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一夜之間,血流成河,宋年騎着馬官兵踹開大門,宋年站在中間雙目殺紅了眼眶,手中的兵刃劍鎖封喉,沾染了無數鮮血淋漓盡致。
夜晚的風凜冽,樹葉刮過人的容貌上,卿九長得極美尤爲方物,可惜……
卿九躺在屋頂上,等待着的卻還是宋年帶着官員滅了丞相府所有人:“沒想到到頭來竟是宋年害了丞相府,怒女兒無能爲力,終有一天女兒要爲你報仇。”
一位長滿鬍子的中年人,乃是丞相府的管家平時疼愛卿九,眼睛朝向卿九,口吐鮮血:“好好活着,不要報仇,活着……。”言罷他便嚥氣。
宋年提着劍一步一步地向裡走去,是夜,菩提子的葉子彷彿染上了紅色,哭喊聲、小孩的大哭、下人的逃跑、熱鬧的府邸,都讓人很不愉快。
“見到任何人都不要放過,見者殺無赦,任何螞蟻都別想逃出。”官兵衝破了外院,內院燈火通明,“夫人,你先逃不要管我了。”
“不,我纔不要一輩子逃了逃去的,願爲夫君死,來世再見!”雍容華貴的女人傷佛看到了年少時夫君像現在一樣保護,“如今夫君有難,我又怎能拋棄你。”
“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
官兵衝過去內院,他們各自點燃了火把,宋年示意官兵過去。
“你……還真是好樣的……。”宋年提起劍手起劍落,見血封喉,他們也同樣倒在血泊中。
他們手握着彼此的手,相約下一世再見,卿九捂住嘴巴:“爹,娘,早晚有一天我要親手殺了宋年!”
一夜之間,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但又什麼都發生了。
突然風沙沙聲,清寒一襲白衣伸手將卿九抱上來,官兵見狀射箭,清寒披衣一揮擋住了箭頭,隨即輕功而飛起:“別怕,我來了。”
宋年大怒道:“你以爲你是誰!你能護她一時,但都不能護她一世。”
“來人,給我找到他們。”
衆人道:“是!”
清寒帶她來到了這裡,樹上面掛滿了人所求的心願,其中最爲顯眼的卻還是清寒的那張。
“我一輩子所求不多,只希望你可是平安順遂。”
沒有什麼絕對的感同身受,所有的事正在經歷過。
卿九悲痛欲絕眼淚像斷線的珍珠:“想哭,就哭出來吧。”
清寒心裡想:“看來你是時候該去磨鍊了。”
兩暗桃花春宵度,終是未情卻有情。
這些天卿九悶在屋內喝悶酒,心情鬱悶至極,外面的風也總是吹得讓人頭疼。
清寒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神情輾轉:“九兒,其實我今天來是爲了告訴你,宋年他根本就不是人,他其實是天帝!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
清寒原先也根本不知道,但是那天看到的讓清寒產生懷疑,他必須要說出來。
“什麼?”卿九大驚失色。
“沒想到呀!沒想到呀!”
“你先好好休息吧。”
清寒回到寢宮輾轉難眠:“該怎麼樣讓卿九明白呢?”一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