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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着這樣的目的,李氏纔會不遺餘力地去攛掇耿氏。在胤禛如今的妾室們當中,有資格並且能夠對年氏產生影響的,也就唯有她這個比年氏更早進門的人了!一旦耿氏成功生子,年氏便又多了一個競爭者,年氏那不知生不生得出來的孩子也就多了一個對手,年氏若是知道了,非得氣死不可!?
雖然不能徹底陷害年氏,讓年氏在胤禛面前失寵,但至少可以噁心一下她,讓她在心裡更多一重負擔,那也是好的!?
這便是李氏在無處下手的情形下所能夠做到的唯一的反擊方法!?
耿氏回到自個兒院子裡,鬧鐘還不停回放着方纔與李氏的一番談話,心思漸漸活絡起來。?
算了算日子,今兒個晚上正好是胤禛到自個兒院子裡歇息的時候,她想了想,從梳妝盒的底層夾層中取出來幾張紙,仔細瞧了瞧,抽出了其中的一張,然後將其他的都一一放了回去。?
“綠茵!”她叫來自己的貼身丫鬟,將手裡的紙交給她,道,“你拿着這個,去庫房裡把藥拿來,然後煎給我喝了。”?
綠茵不明所以地看着手裡的紙,問道:“主子,您爲何突然要喝藥啊?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耿氏皺了皺眉頭,道:“沒有……叫你去你就去,問這麼多幹什麼?”?
綠茵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立刻恭聲道:“奴婢知錯,奴婢這就去辦。”?
說完,立刻轉身跑了出去。?
她拿着單子來到小庫房裡,打開來看了看,只找到了其中幾位藥材。若是想要找齊的話。怕是隻能到大庫房裡找一下了。她想了想,便揣着藥方來到了正院兒。?
“秋玲姐姐,我奉了主子的命令,來找幾味藥材拿回去用。勞煩您給開開門。”她笑着對丘陵說道。?
秋玲看了她一眼,道:“既是耿格格要的東西,我自然不敢留難。只是府裡有府裡的規矩,你想要來拿東西,可否帶來了耿格格的信物?”?
綠茵便將耿氏的私章拿了出來,在晴鳶規定的取貨表上蓋上了大印。?
秋玲倒也爽快,見她簽了章。便打開了庫房大門,然後讓綠茵在裡面翻找了一番。?
等綠茵找到了想要的藥材,離去之後,她這才關上庫房大門,然後急匆匆走進了晴鳶的書房,對正在裡面寫着帖子的晴鳶恭聲說道:“主子,方纔耿格格派了綠茵過來,從庫房裡拿了些藥材走。”?
晴鳶愣了一下。問道:“什麼藥材?”?
秋玲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上面正是她偷偷記下的綠茵索要翻找的藥材,遞給了晴鳶。?
經過這麼些年。晴鳶自己也對重要的各種藥材和功效有了個粗略的認識。她隨意地看了幾眼,微微皺了皺眉頭。?
秋玲不由問道:“主子,有什麼不對麼?”?
她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沒什麼不對。這些藥材都是跟生育有關的,想必是她正在設法增加懷孕的可能吧。”?
秋玲一聽,不由大吃一驚,道:“這可怎麼成?!主子,您得等她們還沒得逞之前,趕緊出面阻止纔是。不然將來若是讓耿格格真的生下了孩子,不也是對您的一種威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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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失笑。搖搖頭道:“你太多慮了!現在爺的兒子也不少了,再多一個有什麼區別呢?兒子的數量不成問題,問題在於他們的母親能否因此而得益,就算耿氏生下了孩子,又能改變什麼呢?最多便是她將來的生活有了一定的保障,如此而已。同爲女人。我也很瞭解她們的心思,沒必要爲了些許小事就絕了別人的後路,否則萬一將人得罪慘了,將來跟你死磕的話,豈不是得不償失?”?
秋玲聽了,也只得垂下了頭,恭聲說道:“奴婢知道了,是奴婢想得不周,讓主子笑話了!”?
晴鳶笑着搖了搖頭,道:“你也是爲了我着想,還有什麼周到不周到的?這事兒你做得很好,今後若是還有人來拿藥材,一定要弄清楚她究竟拿的是什麼,以免她將那些藥材用在不該用的地方,滋生事端出來,我們還茫然無知。”?
秋玲得了讚揚,喜滋滋地應了一聲,便退出去幹活去了。?
晴鳶這才收起了笑容,仔細又覈對了一遍單子上的東西,不由再次皺起了眉頭。?
耿氏的心情她可以理解,但問題在於這個時候若是耿氏真的懷了身孕,年氏那邊還不知會有什麼動靜呢!萬一再惹出點什麼事來,這才平靜下來的日子豈不是又要折騰起來了??
深深地嘆了口氣,她忍不住頭疼地揉了揉額角。?
綠茵拿回了藥材之後,便按照耿氏的吩咐熬出了藥來。耿氏服了藥,當晚在胤禛來時,更是曲意奉承、婉轉承歡,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來討好胤禛,勾得他慾火難耐,一晚上不知瘋狂了多少次。?
而有意跟無意的區別也是巨大的。就在耿氏做了精心準備,想要懷孕生子之後,沒過多久,果然,她的肚子裡便傳出了好消息!?
“倉啷”一聲,年氏將手裡的青花瓷杯狠狠摔到地上,摔得粉碎。?
她那原本精緻的小臉上這會兒一片猙獰,兇惡的眼神彷彿擇人而噬的猛虎,看得在她面前的小丫鬟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奶孃急忙走上前來,勸道:“主子,您請息怒。到了這份兒上,就算您再怎麼生氣也改變不了耿格格已經懷孕的現實啊!這又是何必呢?”?
年氏氣得胸脯劇烈起伏着,眼睛發紅,聲音哽咽道:“奶孃,我確實氣不過……爲什麼別人都能一個接一個地懷孕,一個接一個地生子,可我卻……”?
她哽咽着,話也說不下去了。?
奶孃無奈地看着她,心中沉重,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此刻似乎什麼安慰的話都成了多餘,不具有任何意義,畢竟年氏兩次懷孕,兩次都沒能生出來也是事實。?
而且這兩次流產對她的身體也是很大的傷害,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不能再次懷孕了,以免徹底傷了身子,將來留下後患!?
果然如李氏所料,年氏聽到這個消息,收到的打擊不亞於看着鈕祜祿氏的孩子平安降生,氣得她當即又再次病倒了,好幾天沒有出現在晴鳶面前。?
晴鳶照例親自去看過了她,帶去了一些從西洋傳過來的逗樂解乏、讓人放鬆心情的小玩意兒,吃的東西卻是一樣沒送。反正送了之後年氏也不會吃,而且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送吃的也容易引人懷疑,索性她便不做了。?
除此之外,年氏的病倒並未在雍親王府中產生多大影響,除了胤禛經常會去看看她以外,雍親王府裡一片寧靜,倒是讓晴鳶大大鬆了口氣。?
這時,已經沒有多少人還記得當初榮哥兒滿月時發生的那起“意外”了。胤禛對待晴鳶的態度沒有一絲變化,對待年羹堯也一如往常,倒是令年羹堯放心了不少?
經此一事,他對胤禛的敬佩之情不由又加深了一層——人人都奉行着“眼見爲實、耳聽爲虛”,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有一顆明辨是非的心,能夠不爲眼前所看到的情景所惑,而追究事情隱藏的真相的!若是胤禛也像一般人那樣,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東西的話,那不僅是他,就連晴鳶都會受到牽連。?
若是他自己也就罷了,若是連累到了晴鳶,叫他怎麼能原諒自己?被自己的親人出賣也就罷了,還要讓自己心愛的人受苦,做男人做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好做的?!?
由此,他不禁更是對胤禛感激涕零,更加盡心盡力地去辦着胤禛交代的事情,不敢有絲毫懈怠。?
對年氏,他可謂是已經失望至極,連聽說年氏又病了也不曾前去看望過一眼。對於年氏的頻繁傳話想要見他,更是一直敷衍着,遲遲不肯前往。?
對此,晴鳶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多說什麼。然而在胤禛歇在自己房裡的晚上,卻狀似不經意地對他說道:“爺,如今天氣也暖和了,妾身的意思,不如讓年妹妹去圓明園裡住上幾天,散散心、調養一下身子吧。”?
胤禛微微皺了皺眉頭,但卻沒有回絕,只是看了她一眼,道:“如此也好。圓明園裡清幽靜謐,最是適合人的調養,就這麼辦吧。”?
她抿嘴一笑,知道他已經看穿了自己的用心,卻並沒有瑟縮,而是落落大方地說道:“多謝爺的恩許,想必年妹妹知道了,也會很高興的。”?
胤禛淡淡地“哼”了一聲,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地說道:“你呀,就是鬼點子多!”?
晴鳶吐了吐舌頭,服侍着他沐浴更衣睡下。第二天早上起來,送走了他之後,便命人將高榮給叫了來。?
“奴才見過嫡福晉,嫡福晉有何吩咐?”高榮打了個千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