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只想讓尹書晴出醜,現在看見自己好了,更加是看不過去,這樣的人,自己還有什麼興趣跟她說些什麼呢。
看到尹書晴不說話,尹婉兒更加是得意忘形,覺得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怕了自己了,也是,無論在什麼方面,尹婉兒都是對於自己信心滿滿。
想想曾經尹書晴得到的寵愛,想想自己曾經承受的,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帶來了,自己要更加的折磨她纔對。
尹婉兒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隨手就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搖搖晃晃的高腳杯裡的紅酒,就像是一杯新鮮的血液,襯托着尹婉兒那張臉,更加有過之而不及。
濃妝豔抹,整天處心積慮的勾搭鬱夜臣,這個女人,真得讓自己噁心。
“呦,我說姐姐,你怎麼不說話了呢,是不是被妹妹戳動了你的傷口處啊。”笑容越來越大,甚至肆意妄爲的笑了出聲。
旁邊的李嫂不敢靠近,這兩個女人自己都惹不起,只能安安靜靜的在旁邊呆着。
“我記得,你可是夜臣花了一百萬從夜店裡買了回來的,想不到一個身份低下靠出賣自己肉體的婊子竟然會值這麼多錢,夜臣是不是有點眼瞎了啊。”話語中處處帶着譏諷,她就是要看看這個尹書晴到底該如何反擊,還是在那裡默不作聲,任自己言語的侮辱。
尹書晴轉過身來,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的尹婉兒,這個女人手段毒辣,不斷的想要挑釁她與鬱夜臣的關係,雖然自己已經習以爲常,但是這一次,可真的算是惹怒了她的神經,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隨手拿起桌子上一杯紅酒,衝着尹婉兒就潑了過去。
被猛地潑了一臉紅酒的尹婉兒根本就沒有想到尹書晴出這一手,睜大了自己漂亮的雙眸,手指顫抖着指着尹書晴:“你……你竟然敢潑我,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怒吼着,自己從來沒有被一個自己處處侮辱的人給侮辱,這實在是一件令她惱火的事情。
“你剛剛在說什麼,說我是婊子?”尹書晴嘴角勾出一抹微笑,輕輕的來到了尹婉兒的身邊,手指纏上她溼淋淋的髮絲:“你以爲你是誰啊,不要以爲你說你已經懷上了鬱夜臣的孩子,我就會怕你,因爲你在我的眼裡,也只是一個婊子罷了,而且是那種根本就不敢承認自己是婊子的傢伙。”
說着,手指將那髮絲給放開,擡手就狠狠的給了尹婉兒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尹婉兒的左臉頓時就腫了起來,尹婉兒震驚的捂着自己的左臉:“尹書晴,我是不是真得給你點臉了,你竟然敢打我!”
說着就要撲上去的時候,尹書晴一個靈巧的躲閃,尹婉兒躲閃不及,被尹書晴伸出的腳給絆了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吃痛的站不起來。
“哎呀呀,尹小姐,您沒有什麼事吧。”李嫂怕事情鬧大,再說了這個尹小姐的肚子裡還懷着自家先生的骨肉,若是被尹書晴這麼一鬧騰,直接將孩子給弄掉了的話,不光尹書晴會吃不了兜着走,就連自己也會受到牽連的。
李嫂慌忙將尹婉兒給扶走,留下尹書晴一個人站在了餐桌前。
不屑一顧的看着尹婉兒的背影,這個傢伙原來只是嘴上厲害,卻是這麼的不堪一擊啊。
尹書晴嘴角露出一抹不屑,轉身坐在了餐桌旁,開始安安靜靜的吃着自己的早飯。
逃離了這惱人的傢伙,生活還是滿舒心的嗎。
尹書晴剛纔沒有注意到,在她和尹婉兒吵架的時候,樓上兩個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實在是太過於有趣,沒有打擾他們,靜靜的在上面看着。
綠蕪雙臂重疊,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以前這個尹書晴不是最害怕的就是她這個所謂的姐姐嗎?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大膽,竟然連她的姐姐都敢打,倒是十分的有趣呢。”
“我們只是看熱鬧的人,對於她們咱們還是少做些言論比較好,不然的話鬱夜臣又不知道該怎麼懲罰咱們了,不過,你不覺得,這個丫頭倒是挺有趣的嗎?”白雪在旁邊搭茬,看着下面尹書晴。
“確實是這麼回事,這個丫頭咱們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強大的爆發力,看來應該是隱忍很久了吧,算了,咱們也不要討論他了,過幾天就是鬱夜臣出國的日子,咱們收拾一下他的行禮吧。”綠蕪擺擺手說道。
對於這個尹書晴自己也算是看淡了,鬱夜臣現在所有的寵愛都在這個傢伙的身上,她和白雪只能夠老老實實的聽從鬱夜臣的命令就好。
尹書晴慢慢地將早飯吃完之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就離開了。
被尹書晴羞辱一番的尹婉兒十分的氣憤躺在浴缸裡,用力的擦洗着自己的身子,不斷的想着今天尹書晴對自己說過的一切。
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憤怒,最後直接赤裸的從浴缸裡出來,憤怒的喊道:“尹書晴,你算是什麼東西啊,別以爲有鬱夜臣罩着你,你就可以爲所欲爲的,算什麼東西啊,一個從妓院裡出來的妓女,一個根本就不知道廉恥的婊子,在我眼裡什麼也不是。”
就算是如此憤怒又如何,現在的尹書晴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尹書晴了,以前有父親罩着尹書晴,現在有個鬱夜臣罩着尹書晴。
“你到底是有什麼魅力,可以有這麼多人照顧着你,有這麼多人爲你卑躬屈膝,爲你做一切的一切!”尹婉兒憤怒至極,將自己房裡的東西能摔的幾乎都摔了一個便。
氣喘吁吁的赤裸着身子蹲了下來,小腹疼的難受,可能是自己太過於生氣,動了胎氣了。
尹婉兒捂着肚子,艱難的穿上了衣服,這一切的一切都怪你,尹書晴。
好不容易將120給打了,尹婉兒因爲小腹太疼就暈了過去。
正在工作的鬱夜臣接到了一個電話,本來這幾天就不太平,聽到了這個消息更加的生氣,怎麼回事,怎麼會動了胎氣了呢。
鬱夜臣滿臉怒氣的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自己這是太給尹書晴寵愛了嗎,尹書晴竟然這般膽大妄爲,也是,一個強姦犯的女兒也根本就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
坐在旁邊的李政很是奇怪,怎麼回事,怎麼打了一個電話,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慌忙上前攔住了鬱夜臣:“鬱先生,您這是要幹什麼去啊。”
“李政,幫我準備車,我要去醫院,婉兒流產了。”
鬱夜臣神色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