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些年來權總一直在找這枚戒指,也知道這枚戒指對於權總您的重要性,所以沒有經過您的允許,就將這枚戒指給找到了,還請您不要見怪啊。”
擡眼看向已經熱淚盈眶的權盈盈,對於權盈盈來說,這一枚戒指就是她所有的全部啊,現在被鬱夜臣給找到了,實在是沒有想到的一件事。
權盈盈輕輕的將那枚戒指放回了盒子裡,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我可以跟你長期合作,但是我有個條件。”
權盈盈看了鬱夜臣一眼,淡淡的說道。
“什麼條件,只要是我鬱某人能夠做到了,一定幫助權總做到。”鬱夜臣恭恭敬敬地說道,現在畢竟是要畢恭畢敬,畢竟若是公司想要繼續的往前發展下去,這個窟窿必須是要有人來添纔對。
“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找到的這枚戒指。”
“我到打聽這枚戒指,結果是在一個狠破舊的一個典當鋪那裡尋得的,一開始那個老人不願意賣給我,好說歹說才賣給我。”
知道這枚戒指對權盈盈的重要性,爲了整個公司,鬱夜臣必須找到這枚戒指,可以說花費了很大的勁,但是現在看到權盈盈這個樣子,鬱夜臣就知道這事差不多能夠成了。
權盈盈拿着這個小盒子,拉扯着鬱夜臣的胳膊:“求你,求你,能不能帶我去看一看那個典當鋪。”
一個女強人竟然哭成了這個樣子,可以看出這枚戒指對於權盈盈的重要性,不過既然是這樣,對於鬱夜臣來說也是好的,起碼能夠將這筆交易給定下來了。
“權總,那咱們合作的事情怎麼辦呢?”鬱夜臣脣邊勾起一抹微笑,看着眼前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的權盈盈。
“我答應你,我全都答應你,我只求你能夠讓我去看看那個地方。”
權盈盈泣不成聲的說道,爲了這個女人,自己尋找了那麼多年,現如今既然找到了線索,自己絕對是不能夠將這麼得來不易的消息給浪費掉,她必須看看,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親。
“好,我帶你去。”
得到權盈盈的應允,自己的目的也是達到了,那麼還有什麼號不去的呢?
幾乎是一天一夜的車程,很是周折的總算是找到了鬱夜辰說的那個地方,鬱夜臣下了車,非常紳士的將權盈盈的車門給拉開,扶着權盈盈走了出來。
映入權盈盈眼簾的確實是一個破舊的典當鋪,不光破舊,好想還有許多的灰,就再權盈盈詫異的時候,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笑眯眯的走了出來。
“請問各位是要找什麼東西,還是想要典當東西啊?”
當這位老人的目光接觸到眼前的權盈盈的時候,楞了一下,慌忙的走了上來,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是盈盈吧……”
權盈盈仔細的看着眼前這個老人,爲什麼覺得那麼的熟悉,總司感覺在那裡見過一樣。
“你認識我?”
權盈盈試探性的問道。
“我是你的管家阿宗啊。”說道這的時候,老人潸然淚下的差點跪了下來:“小姐,我終於等到您了。”
阿宗……權盈盈仔細的思索,終於想了起來,那個一直跟在父親身邊的阿宗,當時父親死了以後,阿宗就沒有了什麼消息,怎麼現在在這裡,而且現在變成了這麼額蒼老的模樣,這些年到底是經歷了些什麼。
“宗叔…”權盈盈止不住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將那名步履闌珊的老人扶了起來,一把擁住:“宗叔,這些年你們都去哪了,爲什麼要將我一個人扔掉,爲什麼啊。”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沾溼了那個老人的衣衫。
老人慈祥的摸了摸權盈盈的長髮:“好孩子,好孩子,不要哭,你是不是來看看你母親的?快來快來,你母親就在屋子裡。”
阿宗將權盈盈一行人給引進了屋子裡,一個同樣是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坐在火炕上,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見到那名老婦人的第一眼,權盈盈再也忍不住,撲了過去,撲到那個老人的懷裡:“媽媽,媽媽,你怎麼在這裡,你讓女兒找的好苦啊。”
那老人微微的擡起了手,呆愣的看着眼前的權盈盈:“我…我的盈盈嗎?”
聽到了母親喚自己的名字,權盈盈擡起了自己的臉,將那個老人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頰:“媽媽,你看看,是我,我是盈盈啊,我是您最愛的那個盈盈女兒啊。”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屋子裡的人都不禁感動的潸然淚下,鬱夜臣看了他們母女重逢的那一刻,突然有些觸動,想要出去透透氣,一個人走了出來,那種氣氛果然不適合自己啊。
本以爲自己是一個人出來的,那個白髮蒼蒼的阿宗也跟着出來了。
鬱夜臣沒有注意到,只是一個人仰望者天,爭取不讓自己眼裡的眼淚落了下來,當權盈盈撲向自己的母親那一剎那,鬱夜臣差點落下眼淚來,自己幫助別人找到了母親,但是自己的母親究竟在哪裡,親眼看到母親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種感覺,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讓鬱夜臣至今都沒有忘掉,想要忘掉,卻忘不掉。
旁邊的阿宗拍了拍鬱夜臣的肩膀。
“小夥子,你是我們家小小姐的兒子嗎?”
阿宗笑眯眯的說道。
“不是,我不是權總的兒子,我只是她的合作伙伴。”
鬱夜臣連忙解釋道。
“我家小小姐,自從我們走了以後,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嫁的人對她好不好啊。”阿宗低下了頭,嘆了一口氣。
人生最遺憾的事情大概就是不能夠參加自己女兒的婚禮,還有自己外孫的滿月了吧,這大概是最悲哀的事情了,對於權盈盈的母親來說,阿宗不由的感嘆道。
“其實這些年來,權總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業,根本就沒有結婚生子。”
“什麼?沒有結婚生子,這個傻丫頭,怎麼可以這個樣子?”阿宗瞪大了雙眼,彷彿是不相信鬱夜臣的話。
“確實是這樣,我記得權總跟我說過,當初她父親死以後,她將公司給接管了之後,就一直忙着搭理自己的事業,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去想過自己的事情,現在人到了中年,依舊是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
“其實是不想吧。”阿宗揹着手,慢慢地坐在典當鋪門前的石凳子上,蒼老的雙眼看着遠方:“這麼多年來,都沒有給她一丁點的幫助,現在倒好,讓小小姐將自己的幸福都給耽誤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鬱夜臣疑惑的問道,雖然對別人的家事,鬱夜臣很是不願意談論,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對於權盈盈的事情倒是很是好奇,難道就是因爲自己跟她有一樣的命運嗎?
“其實告訴你也沒有什麼關係,若是你能夠在生意上多多照顧着小小姐,也許小小姐就會更加的順風順水。”阿宗將自己的煙帶給點燃了,默默的抽了一口煙。
阿宗將權盈盈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跟鬱夜臣說了一遍,末了說了一句話:“其實小小姐這樣也是被逼的。”
當初老闆被調查的時候,權家的權山就將我們都趕了出來,說是家裡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會丟權家的臉,還硬生生的將負債累累的公司扔給了只有十八歲的小小姐,當初小小姐還在外面留學的時候,家裡出現了這種事情,權山說要將公司轉移給小小姐,當時夫人根本就不讓,說是老闆還沒有確定下來,不要這麼早的將一個大大的爛攤子交給小小姐,但是當時的夫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說服力,所以,小小姐就頂着壓力回來,當時夫人因爲老闆的被判刑之後瘋了,我帶着夫人離開了城市裡,來到了這裡,再也沒有什麼消息。
“其實我本應該將那枚戒指給銷燬的,因爲我們不想要拖累小小姐,夫人也是不想,但是夫人瘋了的這段日子裡,總是在不停的叨唸着小小姐的名字,可能是大限到了吧。”
阿宗說這話的時候,很是平靜,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鬱夜臣聽了阿宗的話,仔細的思索了一會,默默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煙,抽着,看着菸圈在空氣中旋轉飛散,好像是什麼東西離開了一樣。
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呆在那裡,直到權盈盈將自己的母親給扶出來的時候。
權盈盈的母親擡眼看了一眼鬱夜臣,突然將權盈盈給鬆開了,顫顫巍巍的來到了鬱夜辰的身邊:“鬱……鬱……”
“您認識我?”
鬱夜臣看到她這個樣子,奇怪的問道。
可是權盈盈的母親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鬱之後,就離開了,來到了權盈盈的身邊,像一隻膽小的老鼠一般。
鬱夜臣很是奇怪,爲什麼這個權盈盈的母親會看到自己以後說出鬱這個字,難道真得是認識自己?還是認識自己的母親。
等到鬱夜臣想要問些什麼的時候,權盈盈已經將自己的母親扶到了車上。
權盈盈安頓好自己的母親之後,來到了那名叫阿宗的老人身邊:“宗叔,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