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許你這麼說我媽!”想要掙扎的撲上去的時候,但是體力不支還有幾個彪形大漢將自己死死的摁倒的時候,鬱夜臣根本就完全是動不了,對於自己來說,眼前的尹書晴實在是太令人太陌生了,從來都沒有見過尹書晴這個模樣過,究竟是爲什麼,爲什麼啊,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
猩紅的眼眸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尹書晴,怒火在他的心中熊熊的燃燒,將自己的母親給逼死了,然後將其兒子折磨一同,這就是他們父女的作風,鬱夜臣真得是受夠了,沒有想到尹書晴竟然是跟尹景天一樣的人,他真得是萬萬沒有想到啊。
一切夢都破碎了,噩夢開始了,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曾經那些歡笑的日子都是黃粱一夢,都是黃粱一夢啊,鬱夜臣的心涼透了,徹徹底底的涼透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想要將我給殺了嗎?”尹書晴笑着來到了鬱夜辰的身邊,饒了一圈,仔仔細細的看了鬱夜臣一遍:“嘖嘖嘖,你那麼瘦,就像是一個營養不了的小雞似的,想要殺了我,下輩子吧。”
尹書晴燦爛的笑容在鬱夜臣的眼中顯得格外的刺眼,爲什麼,爲什麼尹書晴要變成這個樣子,那個穿着公主裙會笑的女孩子不見了,到底是因爲什麼啊。
“你想要幹什麼就來吧,反正我母親已經被你們這對禽獸父女給逼死了,你現在想要幹什麼你就來吧,我做鬼都不會放了你們的。”
鬱夜臣咬着牙說道。
“我纔不能夠讓你們那麼的痛快呢,來人啊,給我拿一把刀上來。”
一個保鏢恭恭敬敬地來到尹書晴的身邊,將水果刀遞給了尹書晴。
尹書晴拿着手裡的刀邪魅的笑着,看着眼前的鬱夜臣:“我要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讓你這輩子都會記得我。”
一步步的向鬱夜臣靠近,舉起自己手裡的刀狠狠的給鬱夜臣的額頭上刻上了一個十字架的圖案。
慘叫聲不絕於耳,鬱夜臣那一刻的感受是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
感受到從自己的額頭上潺潺流出來的鮮血,再看着眼前穿着白裙,手上拎着一個血淋淋的水果刀的尹書晴就像是一個嗜血的惡魔,與她那本來純潔天真的模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鬱夜臣流着眼淚,卻堅決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覺得自己一旦是哭出來,眼前額這個女孩就會笑得無比的燦爛,覺得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中,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
“唔,這麼一看,你還真的是好看多了,我真得好喜歡這個十字架啊。”尹書晴笑着在疲憊不堪的鬱夜臣快要掉下來的眼前慢慢地消失,慢慢地消失,再醒來地時候,自己已經被人扔到了大街上,一個人孤苦無依地在街上行走,摸了摸自己額頭上地傷已經開始結了血痂,鬱夜臣不禁冷笑,自己對尹書晴那麼好,最後換來地是什麼,竟然是這麼一個難看地傷痕。
當時鬱夜臣就暗暗下定決心,一定會讓尹景天生不如死,將母親的仇給報回來,當然也要好好的折磨尹書晴一番,自己額頭上的傷疤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掉。
當初暗暗發誓的鬱夜臣現在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大人,當他看到那把自己親手做給尹書晴的梳子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是錯過了什麼。
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又要往日的事情又回憶了一遍,那是痛苦的回憶,讓鬱夜臣根本就不想要想起的事實。
但是當鬱夜臣看到這把梳子的時候,覺得又不是那麼的對勁,尹書晴怎麼會在那麼一夜之間變了一個人,然後還要那麼對待自己,不對,這裡面肯定是有別的原因。
鬱夜臣不甘心的放下梳子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正好撞見打開門回家的尹書晴,看到眼前的鬱夜臣,尹書晴剛纔還是滿是笑容的臉上頓時變成了冷冰冰的模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鬱夜臣道:“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根本就不歡迎你,你趕緊給我離開這裡,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
說着,直接就將鬱夜臣給撞開,來到自己的梳妝檯前,看到了那把梳子。
“這把梳子,你爲什麼一直留着它啊。”許久,鬱夜臣纔將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尹書晴,是不是對自己還是有感覺,所以纔會一直捨不得扔掉自己送給她的東西。
尹書晴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梳子,冷冷的說道:“跟你沒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沒有梳子用,所以纔會用這把,覺得這把梳子好用罷了,有什麼疑問嗎?”
“書晴,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鬱夜臣激動說的上前摟住了尹書晴說道。
尹書晴被鬱夜臣着突如其來的舉動下了一跳,慌忙掙開了鬱夜臣的懷抱,轉身甩了鬱夜臣一巴掌:“你幹什麼啊,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還麻煩你能夠放尊重一點!”尹書晴憤怒的說道。
“書晴,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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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夜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被尹書晴直接給推了出去:“你給我走,趕緊走,我這裡不歡迎你!”
將鬱夜臣推出了門外,根本就不想要看鬱夜臣一樣的尹書晴冷冷的將門給鎖上。
鬱夜臣很是無奈,雖然自從那次從慈善晚會上回來以後,鬱夜臣就知道自己是這樣的結局,但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尹書晴,即使尹書晴將自己拒之於千里之外,那種衝動根本就不減,依舊是那樣的執着。
在尹書晴的門前徘徊了很久的鬱夜臣,看着那扇緊閉着的大門,最後終於離開了,雖然是戀戀不捨,但是現在尹書晴根本就不想要見到自己,自己何必要在尹書晴的面前討嫌呢。
想了想,還是離開了,背影落寞而又悲傷。
站在窗前的尹書晴看到鬱夜臣的背影,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單薄的身子依靠在窗前,看着鬱夜臣離開的背影,自己的心還是那樣的額痛楚,爲什麼,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自己爲什麼還是不能夠接受他呢,難道就是因爲那一切嗎?
尹書晴來到自己的梳妝檯前,拿起桌子上的那把鬱夜臣親手給自己做的梳子,慢慢地輸上自己的頭髮,慢慢地一下接着一下地梳着自己的長髮,卻再也忍不住眼睛裡的淚水,慢慢地流淌了下來,看着鏡子裡滿臉淚痕的自己,尹書晴終於控制不住,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泣了起來,爲什麼他要離開,爲什麼要將自己丟下來不管,爲什麼啊。
現在來找自己,到底是因爲什麼,尹書晴再也忍受不了自己的情緒,就顯示絕了堤的湖水一樣奔涌着,尹書晴將自己的頭埋在了雙臂之間,也許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吧,只要那個鬱夜臣能夠好好的,自己做什麼都無所謂,只要他能夠好好的,就像是當初一樣。
鬱夜臣開着車,回想起剛纔的那一幕,像極了當初尹書晴對自己的模樣,總是感覺到很是不對,但是究竟是哪裡不對,鬱夜臣又說不出來,根本就不知道是爲什麼。
心煩意亂的鬱夜臣將車直接就開到了趙迎罡的家門前。
趙迎罡穿着家居服打開了門,看到了門前的鬱夜臣,微微一笑:“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鬱悶的來到我們家,趕快進來吧,我夫人正在做着好吃的。”
鬱夜臣陰沉着一張臉跟着趙迎罡走進了屋子裡,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緊緊的皺着自己的眉頭,像是別人欠自己百八十萬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
看到鬱夜臣這個模樣,趙迎罡笑了笑:“這是怎麼了,我們的鬱大總裁,竟然愁眉苦臉了成了這個模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跟我們說說也好啊。”
是啊是啊,趙迎罡的夫人端着剛做好的糕點做了出來,笑着對鬱夜臣說道:“夜臣啊,這麼多年了,你都沒有來我們家呆過很久,總是在忙着你的工作,現在你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們也是很是憂愁啊。”
鬱夜臣慢慢地擡起了頭看向了趙迎罡,輕聲說道:“趙伯父,你說我將我最心愛的女人給弄丟了,該怎麼挽回回來?”
第一次流露出了這麼着急的眼神,趙迎罡明白尹書晴在鬱夜臣心裡的位置,就算是當衆向別的女人求婚,鬱夜臣的心裡到底還是在乎着尹書晴的,無論怎麼樣,都感覺到自己像是做錯了什麼一樣,想要挽回那個女人的心,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怎麼才能夠挽回。
“我知道現在的心情,你是不知道爲什麼書晴會突然離開了你是不是?”趙迎罡看着眼前愁眉苦臉的鬱夜臣笑着說道。
“是啊,爲什麼啊,我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想要跟她挽回的時候,她卻不願意再回頭看我一眼,就在剛纔的時候還硬生生的將我給推了出來,我實在是想不通,我到底是應該怎麼辦,怎麼做,才能夠將她給挽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