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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曉凡針對一些人在背後議論他的問題,發表了長篇講話,衆常委們聽到之後,便知他意圖所指了,老幹部和一些老闆暗要告關曉凡的事,他們多少也都知道了一些。對於這個事情,他們當然也有自己的看法,關曉凡把工程的承包權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裡,讓他們根本插不手,他們多少要感到有些不快,他們與關曉凡一樣是常委,只是關曉凡是縣委書記而已,爲什麼不能讓他們插手一點?
但是,如果說關曉凡從撈取了千萬元的好處,他們是不大相信的,因爲關曉凡正年輕,前途無量,豈能在這個問題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而且關曉凡來到蒼遠縣的時間不長,正是開始大幹一場的時候,如果他真與強公司勾結,從撈取鉅額好處,他在蒼遠縣還想幹下去不?
知道關曉凡不大可能會收取強公司千萬元的好處,但是如果有人散佈這種傳言,並且有人向面反映這個事情的話,那麼對關曉凡會形成一定的壓力,他們倒是樂意看到這個結果。
“現在,我們其他三條路也要馬開修,到底讓誰來修這個路,大家可以暢所欲言,不要認爲我是想一手安排,其他人都不得與聞,沒有這樣的事,但不管是採取什麼辦法什麼方式修路,修路質量是放在第一位的,如果出了問題,我絕不饒恕,我會從省城請來專門的監理公司進行監理,到時候,工程質量不過關,不但拿不到錢,而且還要重重進行處罰,這是我們的要求,如果本地公司能達到這種要求,可以讓本地公司來做,這樣也可以培養一下我們本地公司的施工水平,何樂而不爲呢,但是如果本地公司只是想着從賺取多少錢,對不起,這樣的公司我們不歡迎,也不會同意他來做,因爲他不可能做好這個工程,只會給我們添亂,大家都說說吧!”關曉凡看了看大家,又這樣說道。
關曉凡這話一說完,會場沉默了一會兒,高玉雪坐在關曉凡的旁邊,雙手交叉在胸前,沉思了一下道:“交通建設是我們當前的一項心工作,雖然我現在的工作重心主要是在開發區那一塊,但是修路事情也是關係到我們蒼遠縣的整體發展,馬虎不得,剛纔我聽了關書記的話,有着這麼幾點感觸,一是正像關書記所說的,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亂,造謠生事,擾亂全縣發展大局,我們縣的路能修起來,都是關書記一手操持起來的,沒有關書記的操持,我們哪來的資金修路?我們現在正處在一個難得的發展機遇期,有人卻想着從搗亂,是何居心?我們要堅決打擊這種造謠傳謠的行爲,我們全體常委更是要深刻認識到這一點,我們要緊緊圍繞在關書記爲核心的縣委周圍,共同推動我們全縣工作的開展。這是其一,其二是,修路是一件很重大的工程,這樣重大的工程,需要一定的產資質和實力,沒有資質和實力,是沒法接這個工程的,不管是本地公司還是外地公司,保證工程質量是必須的,關書記特別強調這一點,我覺得切了要害,這不是讓誰賺錢的事,賺錢的前提是必須把事情給辦好,把路給修好,如果本地公司能達到這個條件,我想關書記也不會不同意他們幹,關鍵是本地公司能達到這個條件嗎?如果不能,那麼別怪把工程交到外地的公司來幹……”
高玉雪此時堅決站在了關曉凡一邊,維護了關曉凡的權威,她現在剛剛過來,並且不負責修路的事宜,所以她較超脫,與關曉凡堅決站在一起,對她有利,至於其他常委怎麼想,她先不去管了,這是她的一個考慮。
聽了高玉雪的話,關曉凡的眼前一亮,心想同意高玉雪來擔任縣長,還是真同意對了,別看高玉雪是一個女同志,女縣長,但是這些話一講,其他常委根本沒法再多說什麼了,很好地維護他的威信。
盧永祥看到今天高玉雪與關曉凡是配合默契,基本關曉凡說什麼,高玉雪附和什麼,一二把手錶態一致,其他常委沒法再提出什麼異議了,他們哪一個能大得過一二把手?
他本來想着趁機爲本地公司說句話,多少讓本地公司幹了一個片區的,但是現在一看,如果他此時提出來了,那是與一二把手唱反調了,他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不輕易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表露出來,所以他寧可不爲本地公司說話,暫時也不能站到關曉凡和高玉雪兩人的對立面。
並且,關曉凡提出的要求很高,如果他主張用本地公司,本地公司真的要是搞不好,把工程質量搞壞了,那他可是要承擔責任了,他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關書記,高縣長,我的意見是還是繼續讓強公司來幹,其他公司如果想幹,他們可以參與競爭,但是以目前的實力來看,他們不是強公司的對手,所以還是讓強公司繼續幹吧,這樣有利於保證工程質量,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盧永祥考慮了一下,作了這番表態。
關曉凡看了他一眼,分析着他話的真實意思,他對盧永祥的情況也是瞭解了一些,好多本地公司都是找到他想拿工程的,他弟弟盧永軍爲了工程急得團團轉,誰不想賺錢啊,但是現在盧永祥能這樣講,可見此人是一個較忍的人,相起來,此人才是一個較強勁的對手,更不用說他手下還有八大金剛了。
盧永祥一說完,其他常委一時無語,正當關曉凡想再開口說話的時候,薛江達卻是開了口道:“我的建議是開一個口子,讓本地公司幹一段的工程,與強公司進行合作,關書記剛纔不是說了嗎,要培養段煉一下本地的公司,這樣是不是更妥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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