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王川當即去了羅馬皇宮洗浴中心,這家洗浴中心是省城最大的一個洗浴中心,裡面裝修奢華,美女小姐如雲,是一個有錢人去休閒的好去處。
王川之前也經營過洗浴中心,可是因爲經營不善倒閉了,因此看到羅馬皇宮的生意一直不錯,心裡頭早就打起了羅馬皇宮的主意,只是畏於羅馬皇宮的後臺老闆黃昆的勢力沒有動手。
這個黃昆是省城的另一股流氓惡勢力團伙,相比起王川的草根出身,黃昆的家境要好的多,他的父母曾經當過區法院的院長,他的兄弟姐妹多有在公檢法系統任職,公檢法的人脈廣泛,這是他在省城能夠崛起的一個重要原因。黃昆惡勢力最風光的時候,王川還是一個小混混呢。
只是這幾年王川不知通過什麼手段認識了上層人物,再加上他確實有一些籠絡手下兄弟的手段,勢力急劇膨脹,不但在煤炭貿易上賺足了錢,而且還通過打打殺殺的手段,佔據了省城不少地盤,一時之間大有超越黃昆之勢。
其他的地盤幾乎都讓王川給收編了,可是面對黃昆地盤的時候,他還是小心一些,因爲他素知黃昆心狠手辣,而且關係也很硬,雖然說可能沒有他現在的關係硬,但是人家的關係主要是公檢法關係,他要是對付人家,那也不一定行。
但是隨着他實力的膨脹,讓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上黃昆了,覺得他可以對付得了黃昆了,如果這一次沒有被公安局給抓起來關了幾天,他大概早就對羅馬皇宮下手了,現在他一從拘留所裡面出來,一想到自己遭受的晦氣,以及他差點打了一名副省長,現在仍然能花錢擺平,這讓他覺得對付黃昆是綽綽有餘了。
所以他現在便是產生了這樣的念頭,準備去付諸實施了。
帶着手下來到了羅馬皇宮洗浴中心,到了之後,自然要了一個好的包間,找來幾個小姐來爲他服務,誰知事情也巧,一個來爲他修腳的服務員不小心把他的腳給修破了,一看到這個情況,王川便大喊大叫起來,讓洗浴中心的老闆出來見他。
洗浴中心的真正老闆是黃昆,但是黃昆一般不出面,主要是有一個正經的生意人在前臺負責着經營事宜,必竟洗浴中心是生意,不是想着整天鬥狠打架的,如果安排一個平時好爭強鬥狠的出面當老闆,普通老百姓恐怕也不敢來這邊消費了,再者這樣也避免讓人說這家洗浴中心是黑社會開的,從而避免受到公安的打擊。
此時,王川一大喊大叫,洗浴中心的一個女經理先過來看情況,王川的手下卻是調戲起了她,嚇得女經理急忙逃開,王川等人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之後還是要讓老闆過來見他。
女經理急忙向洗浴中心的老闆也就是負責人報告,這個負責人一聽到這個情況,心裡頭就是感到不好起來,因爲他知道王川的情況,雖然將王川的腳弄破是不錯,但是誰知他是不是想借機生事?因此沉思了一下,便是給黃昆打了一個電話,告知了他這個情況。
黃昆一聽,就讓他下去看一看,有什麼情況及時與他聯繫。
負責人就是下樓來見了王川,一見面就是很客氣地笑着說道:“川哥,不好意思了,今天大家隨便玩,一切消費算我的,我替服務員向你道個歉。”
王川斜眼一瞧他,躺在那裡,把腳一伸,說道:“你看清沒?我的腳破了,你道個歉就算完了嗎?”
一看到王川的腳,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傷,僅僅是弄破了一點皮,這樣的小傷,根本不需要小題大做的,但是由於對方是王川,便是得罪不得,只能儘量想辦法說說好話,讓他滾蛋得了,雖然他背後是黃昆在撐腰,可是這要是兩家打起來,羅馬皇宮的生意也就不好做了。
“川哥,你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看這傷也不重,要不哪天我擺一桌,專門請川哥你吃飯,正式向你道個歉行不行?”負責人小心翼翼地道。
王川一聽卻是破口大罵道:“草尼馬,我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我不重,來,你把腳拿過來,老子用刀子給你劃一下,看你重不重!”
王川這樣一講,就是蠻不講理了,負責人就感到受到侮辱了,心裡頭想了一下,然後看了王川一眼道:“川哥,昆哥今天不在這裡,那你說有什麼要求吧,回頭我告訴他。”
聽到他提到了黃昆,王川又指着他大罵道:“少他麻在我面前提什麼昆哥黃哥的,就是他在這裡,老子也要與他理論一下,把老子的腳給弄破了,是不是想謀殺啊?今天這筆帳,我必須要好好地算一算。”
一聽這話,負責人的臉色就變了,這公然地向黃昆進地挑釁啊,王川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啊,這可怎麼辦?是馬上報告黃昆,還是再和王川交涉一下。
“川哥,您說這話就嚴重了,怎麼能是謀殺呢,要是謀殺公安就來管了,要不我們報警吧?”負責人這樣說道。
王川一聽,又大罵道:“我怕你報警是不是?來,你打電話報警去,我等着,看公安來了,理是不是站在我這一方。”
負責人一看到他這樣講,想了一想,只好說道:“川哥,那你說怎麼辦吧,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不能把活人給逼死吧?”
看到負責人這樣講,王川冷眼瞧了他一下道:“你要是這樣說,我還可以好商量,如果你們想不認這個帳,我跟你們沒完,你看這腳都傷這樣了,還有我這精神損失費什麼的,嚇我一跳,我也不要你們賠的太多,看在昆哥的面子上,拿一百萬來了事,否則跟你們沒完。”
因爲這點小事,王川居然獅子大開口要一百萬,負責人背後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王川也太猖狂了,要知道這是黃昆的產業,他居然敢這樣獅子大開口要,他想幹什麼?難道他不怕黃昆搞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