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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關曉凡回來的時候,楊全生已經坐在了黨委的會議室裡面坐下來了,會議室裡稀稀拉拉地坐着其他人,由於事情來得突然,在家的兩委成員較少,總共不足六個人。()
看到關曉凡來到後,楊全生頭也不回地說道:“關鎮長,坐下吧!”
關曉凡急忙坐到楊全生旁邊的座位上坐下,這一坐下其實就感覺到一種不舒服,在楊全生沒來之前,他召開了好幾次兩委會議,坐的是正中的位置,那種感覺與現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坐在正中的位置由那種主宰一切的感覺,而一旦習慣那種感覺,再重新回到配角的位置,就是感覺不舒服。
關曉凡坐下後,動了動身子,適應一下屁股下面的椅子,楊全生自然是不會去注意他這個小動作,只是在他到來之後開始說道:“不等其他人了,現在開始開會,我離開鎮裡頭有一個半月了,鎮裡的工作在關鎮長的領導下,開展的比較不錯,一些重大事情,關鎮長也及時向我作了彙報,總體來說,工作開展的很好,我都同意。現在我重新回來上班,特地召開這次會議,從關鎮長開始,各自彙報一下當前工作進展的情況,以便我掌握和了解……”
楊全生這樣一講,大家在心裡頭就是沉了沉,因爲楊全生回來的比較突然,而之前大家都猜想着他回不來了,現在重新回來是一種什麼情況?是經過縣委認可的,還是他自己的擅自決定?
楊樹仁坐在那裡就想着這個問題,其他的兩委成員倒是沒有多想,管他楊全生回來不回來,與自己也沒有多大的關係,而楊樹仁卻是想着如果關曉凡接手黨委書記的話,他有可能要機會提任鎮長的。
雖然弄了半天,他仍然排在了第四位的位置,但是他的資歷是楊宗偉無法比擬的,如果縣裡頭要提拔,應當先提他,而不應當先提楊宗偉。
楊宗偉對此其實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剛當上黨委副書記不久,想擔任鎮長,恐怕別人是不服的。
聽了楊全生的話,關曉凡只好平靜一下心情,剛剛回來,腦子裡還都是天元公司投資建設的事情,現在讓他彙報工作,他得縷一縷,說出個一二三來。
會議室裡便是傳出大家彙報的聲音,從關曉凡開始一個一個地開始講了起來。而與此同時,薛江達與他老子薛勇通了電話以後,薛勇頓時感到詫異,想了一想,他直接跟縣委組織部的一名副部長進行了聯繫,這名副部長以前與他關係十分密切,他自然可以直接進行聯繫。
聯繫以後,薛勇就是問了問情況,問他知道不知道楊全生回到春水鎮工作的事情,縣委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意見?
這名副部長聽到他講起這個,便表示不清楚情況,楊全生這事前幾天韓學志好像找他談過,但是好像沒有結果,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事。
薛勇想了一想,馬上告訴他,讓他去韓學志那裡問一問,問韓學志知道不知道楊全生去鎮裡上班的事,如果有什麼情況打電話告訴他。
薛勇關心此事當然是與薛江達有關,楊全生只有下臺,薛江達纔有機會,現在楊全生又回了去,薛江達自然是沒有機會了,他得打聽一下,好去找袁作海。
這名組織部副部長接完薛勇的電話之後,想了一想,轉身去韓學志的辦公室去問一問此事,就說聽說楊全生去春水鎮上班了,問他知道不知道。
組織部的副部長一去找韓學志把這個情況一說,韓學志的表情也是一怔,事先沒有聽到任何風聲,這個楊全生怎麼能直接去春水鎮上班?至少要和組織部打個招呼吧?
韓學志心裡頭沉了一下,等到組織部副部長走了以後,他給關曉凡去了一個電話。關曉凡此時剛好彙報完工作,一看到韓學志的來電,急忙起身向門外走去,去接韓學志的電話,楊全生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
出了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關曉凡接聽了韓學志的電話,韓學志一聽到楊全生果真回到了鎮裡頭,並且還召集兩委成員開了會,不禁生氣罵道:“這個楊全生,神經病一個,都和他談過話了,居然一聲不吭回去上班了,眼裡頭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性。曉凡,你們不用管他,我馬上向吳書記彙報。”
關曉凡一聽,苦笑道:“韓部長,他現在正在發號施令呢,我們要是不聽的話,豈不是弄得大家很難堪?”
韓學志想了一想覺得關曉凡說的也是,便對他說道:“我現在給他去一個電話,讓他回來。”
韓學志掛完電話之後,便又抄起電話給楊全生打了過去。楊全生正在聽着徐佔學在那裡彙報工作,一看到有來電,他想了一想,也是走了出去接了。
出去一接,韓學志就是對他說道:“老楊,你馬上回來,你的事情還沒有定論呢,我上次打電話給你,你說你身體還沒有復原,現在怎麼到鎮裡去上班了?回來我好好與你談一談。”
楊全生一聽到此話,自然是不服氣,他又沒讓縣委免職,幹嘛不能回來上班,再說他又沒有犯什麼錯誤,憑什麼因爲受一次傷,便是要辭去春水鎮黨委書記的職務?
“韓部長,我爲什麼不來上班?我只是受了一次傷而已,但是現在似乎把我看成了洪水猛獸,認爲我不能再擔任春水鎮黨委書記了,這是什麼原因?我不明白,我現在回來上班,是我履行我黨委書記職責的體現,韓部長你應當支持我纔對。”楊全生向韓學志表示道。
看到他執迷不悟,韓學志提醒他道:“老楊,你要從工作大局出發,從全縣的工作大局出發,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是作爲刑事案件來調查了,但是造成的影響卻是惡劣的,縣委不得不考慮到這種影響,你要服從縣委工作這個大局!”
楊全生一聽反駁道:“那都是道聽途說,楊翠花傷害我,哪裡顧得上傷哪個部位?如果傷的不是那個部位,是不是就沒有事了?這種道聽途說的事情怎麼可能造成惡劣影響?韓部長,你是常委,組織部長,不能以這種道聽途說的內容來認定我的問題,我是因爲受到楊翠花的打擊報復才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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