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曉凡急忙來到縣醫院,接到父親關振山受傷住院的電話後,他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跑到縣醫院來,看望自己的父親。
給他打來的電話是高振龍,父親關振山是在下地幹活的時候,被人偷襲受傷的,而且還是頭部受了傷,現在處於昏迷的狀態。
正好高振龍去村裡頭看望關振山,聽到村民們說起這個情況,他連忙坐着車去地裡頭看了一看,這才把關振山給緊急送往縣醫院。
母親程大秀此時正呆在醫院裡,一看到關曉凡從外面來了,立刻大哭起來,而得知關振山受傷了,村裡的羣衆也是來了不少,一見到關曉凡便是叫着曉凡的名字,上前表示慰問。
關曉凡看到自己村裡的鄉親,與他們握了握手,接着縣醫院的院長就是跑過來了,得知是縣長的父親受了傷,他這個院長急忙親自過來查看關振山的傷勢。
見到關曉凡後,縣醫院的院長立刻向他報告,說關振山雖然現在陷於昏迷狀態,但是情況並不太嚴重,相信只要經過一個比較簡單的手術,病人就會甦醒,讓關曉凡不要擔心。
聽到他這個話,關曉凡提着的心才放了下來,得知父親受傷住了院,他感到比誰都要急,他來不及想父親是怎麼受傷的,現在唯一想着的是父親能儘快康復。
“吳院長,麻煩你了,我相信我們縣醫院的醫術!”關曉凡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關曉凡這樣講,其實是擔心縣醫院治不了他父親的病,但是醫院的院長說沒多大問題,能醫治好,他自然不能再說要把父親迅速轉院,到宜州市去治療。
縣醫院的院長自然也是感到壓力很大,因爲他想着能把關振山治療好,那樣他在關曉凡面前也是露了臉,表了現,但是如果因爲他的失誤沒有治好關振山的傷,那他的責任就是很大。
因此,此時他也是豁出去了,因爲他觀察了一下關振山的傷情,覺得關振山沒有什麼大事,但是有沒有內傷就不好講了,所以他也是冒一定的險的。
關曉凡剛剛來到縣醫院不久,父親關振山正在手術室裡頭動手術,一些聞訊而來的幹部們就是聚集到了醫院裡,一個個走過來與關曉凡相見。
看到他們來到這裡看望自己的父親,關曉凡立刻對他們說道:“大家都回去吧,我父親正在手術室,不能接受探望,你們回去吧。”
關曉凡覺得他們來了不成樣子,正是上班期間呢,他過來也算是曠了一下工,而他們都來了,縣裡的工作怎麼做?不像話嘛!
看到關曉凡這樣講,大家也覺得現在來看望關振山不大合適,關曉凡在呢,他們想給關振山買什麼東西,關曉凡看了也不好看,但是他們過來主要是想在關曉凡面前露露臉,說明他們很關心關振山的病情。
前來看望關振山的幹部們走了之後,關曉凡也覺得總不能一直呆在這裡,縣政府還有工作呢,因此他就拜託縣醫院的院長照顧了,縣醫院院長當然巴不得照顧好關振山,因此便連連答應下來。
這個時候縣衛生局局長馬建得知消息後也是趕了過來,一見到關曉凡便是表示他會在這裡照顧好關振山,讓關曉凡放心。
馬建是衛生局長,關曉凡本來是讓其他的幹部都走了的,但是馬建又過了來,他就沒有再讓他回去,他過來照顧一下自己的父親或許會好一些,這個也算是他個人的一點私心了。
正當他要走之時,郭銳從外面走了過來,一見到關曉凡便是問道:“曉凡,我剛知道,伯父現在怎麼樣了?”
沒想到郭銳會及時來到縣醫院看望父親關振山,關曉凡倒是感到有些意外,想來郭銳一知道這個情況便是過來了,關曉凡連忙說道:“沒多大問題,正在手術室動手術。”
郭銳問道:“伯父是怎麼受傷的?什麼時候能手術完?”
郭銳一問到這個問題,關曉凡才想到父親如何受傷的事,他剛纔只是想着如何讓父親儘快脫離險境,便是沒想着父親如何受傷這事了。
正好高振龍一直在醫院,此時聽到郭銳問起這事,他便主動地說道:“郭書記,關叔是在地裡幹活時受傷的,應當是讓人給打的,但是等到有人見到後,打人的人已經不見了。”
聽到是有人打的,郭銳立刻說道:“真是豈有此理,公安局的人來了沒有?”
高振龍道:“我們暫時沒有報警,公安局的應當不知道。”
郭銳道:“給王行軍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縣公安局長現在是王行軍,王行軍去市局開會了,此時一接到高振龍的電話,他一上來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等到他聽清楚是關曉凡的父親被人打了,正在縣醫院接受治療,而郭銳和關曉凡兩人現在都在醫院裡,他連忙給縣公安局的其他人打電話,讓他們馬上到縣醫院去看看情況,他隨後就到。
給王行軍打完電話,高振龍就把情況講了,郭銳說道:“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曉凡,你不要太擔心,我相信伯父大人會好起來的,等好了我再過來看他,你在縣政府那邊的工作就不要做了,就在這裡照顧好伯父大人吧!”
關曉凡卻說道:“父親應當沒事,我在縣政府那邊還有幾個事情沒有處理好,我正想回去處理呢,有縣醫院的同志給治療,我相信父親很快就能康復的!”
聽到關曉凡這樣講,郭銳想了一想,既然關曉凡要回去處理事情,那麼就讓他回去吧,只要縣醫院有照顧好關曉凡的父親就好了。
由於關振山現在還在手術室,郭銳也不好進去看望他,所以便是和關曉凡一起離開了縣醫院,兩人邊走邊聊,說了一會話,才共同離去。
關曉凡一走,高振龍和馬建兩人就是在縣醫院裡密切關注着關振山的傷情,如果有什麼情況,他們會立刻向關曉凡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