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維江和女學生到達省紀委培訓中心之後,省紀委培訓中心內部的接待中心人員立刻忙碌起來,公維江帶着女學生去了一個房間,然後和女學生坐在一起,詢問起事情來。
女學生這個時候似乎意識到坐在她面前的這位長者可能是一位重要人物,便是把自己的情況講了出來。聽完她的講述,公維江點點頭,相信這家夜總會一定是一個淫窋了。
而這家夜總會一定有一個保護.傘,而且保護.傘勢力很強,110報警居然也沒有人出,而這個保護.傘很有可能就是王飛。
而王飛的背後自然就是他的老子了,如此說來,這個王飛父子問題不少,他得向葉平宇彙報一下。
第二天,公維江來到葉平宇的辦公室,這個時候,葉平宇正與邢彬談完話,等到邢彬一走,他便是與公維江見了面。
一見到,公維江把這個情況一講,葉平宇勃然大怒,居然還存在這種情況,他和公維江都是幹過公安廳長的人,對公安隊伍建設十分重視,同時對出警工作更是高度重視,現在居然會出現不及時出警的情況,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葉平宇拿起桌上的內部電話給劉豐打個電話,讓劉豐通知吳學飛馬上到他辦公室來,本來他讓金永南通知吳學飛來就可以了,但是他卻專門讓劉豐來通知,劉豐是省委秘書長,讓劉豐通知,這就會讓吳學飛摸不清頭腦,感到壓力了。
果然,吳學飛此時正在省辦公廳的辦公室裡,突然接到劉豐的通知,說葉平宇找他,他立刻變得緊張起來,因爲他感到很奇怪,葉平宇居然讓劉豐通知他到省委去,難道有什麼非常正式的事情和他講?
吳學飛的心裡便是這樣忐忑不安的,急忙駕車前往省委大院,到了省委大院,他先跑到劉豐那裡打探情況,劉豐也是不知道什麼情況,就告訴他葉書記找他,但是沒說什麼事,讓他過去看一看就行了。
吳學飛只好摸不清頭腦地來到了葉平宇的辦公室,公維江並沒有走,他一敲門看到公維江也在裡面,他以爲葉平宇與公維江之間有重要事情商談,便是急忙退了出去,葉平宇卻是招手讓他進來。
看到公維江,吳學飛心裡面想着是不是紀委要查處某個人?是公安隊伍中的幹部?他一時疑神疑鬼地走了進來。
吳學飛走進來之後,葉平宇並沒有給他讓坐,表情一臉嚴肅,等到他把門關好之後,便是沉下臉道:“老吳,你在安寧省有幾年了?”
吳學飛是異地調過來的公安廳長,長得身高馬大,濃眉重眼,看上去是威風凜凜,想來也是一個公安的人才,雖然年已逾五十,但是看上去還是精力充沛。
葉平宇本來很尊重他的,但是公維江一和他說起報警無人出警的情況,他心裡就是很生氣,覺得吳學飛這個廳長沒有把事情辦好。
聽到葉
平宇突然問起他在安寧省工作有幾年了,吳學飛的心裡頭頓時一驚,心想這是不是要調整他的工作?雖然說公安廳長屬於雙重領導,但是省委的權力很大啊,如果省委不想讓他當公安廳長了,他是沒有辦法的,然而爲什麼葉平宇會突然之間想着調整他的工作呢?
“葉書記,我來安寧有三年了。”吳學飛想了想,忐忑不安地說道。
葉平宇哦了一聲說道:“三年不短了,各方面的工作也應當理順了,你們公安的工作目前存在什麼問題沒有?”
吳學飛聽了葉平宇的話仍然弄不清葉平宇找他的真實意圖,但是總感覺不大好,現在葉平宇問起他公安工作上的問題,這如何說呢?說沒問題吧,葉平宇估計會認爲他驕傲,不如實彙報工作,說有問題吧,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問題,而且葉平宇是省委書記,不可能向他彙報一些雞毛蒜皮的小問題,因此他一時便是感到很難回答。
“這個……,葉書記,我們當前的公安工作整體上工作比較平穩,如果說有什麼問題的話,我覺得主要還是公安隊伍建設方面還是要進一步加強,公安的形象還是要進一步促進,以滿足廣大人民羣衆對我們公安工作的期待!”吳學飛想來想去,便說了一些平時所說的套話,然而卻是歪打正着,說到葉平宇想說的問題上了。
“老吳,看來你對公安自身的工作缺點還是拿捏的比較準的,但是既然拿捏準了,爲什麼沒有去認真做好呢?昨天晚上,你們公安接到報警之後居然不出警,性質十分惡劣,你這個廳長平時有沒有重視出警這一塊的工作?”葉平宇說到最後,聲音提了起來,顯得非常嚴肅。
吳學飛一聽,心裡便是一緊,說道:“葉書記,出警這一塊的工作,我們一直是很重視的,不出警的情況是極爲罕見的,如果真有這種情況,我回去之後馬上去調查。”
看到他這樣講,葉平宇道:“公安工作與人民羣衆的生活息息相關,有一次不出警,下一次就有可能還出現,這個情況非常惡劣,你和省紀委的同志配合好,把這個事情調查清楚,嚴肅處理,維江書記在這裡,你事後去省紀委找他,我現在再和他說點事,你先出去吧。”
葉平宇向吳學飛作了這樣的指示,然而他還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地方的公安沒有及時出警,但是葉平宇卻是讓他先出去,等事後去找公維江,而葉平宇還要和公維江談談事情。
想了一下,吳學飛走了出去,然後葉平宇和公維江便是談起王飛父子的事,葉平宇讓他藉着這次出警事件,一步一步深挖,把公安內部的敗類給查出來。
公維江與葉平宇說好這個事情之後才離開葉平宇的辦公室,吳學飛一時沒有離開省委大院,等到他出來,他便是跟上公維江,問及這方面的事情。
公維江便是和他一起去省紀委那邊談事情,吳學飛和他就一起來到了省紀委。
在公
維江走了之後,葉平宇則是接到了樑成舉的電話,電話是打到金永南那裡的,金永南一聽說要找葉平宇,他自然先告訴樑成舉,他先去看一看葉書記在不在,如果葉書記在,再給他回電話。
接到金永南的彙報之後,葉平宇便是感到有些奇怪,心想樑成舉這個時候要來找他幹什麼?樑成舉現在只是清雲市的人大主任,雖然他現在也是兼任省人大主任,但是其實兩人之間沒有什麼工作往來,省人大的工作主要由省人大一位常務副主任來主持。
葉平宇有心不想見他,但是如果不見他,樑成舉事後肯定會在外人面前說起這事,因此他想了想,便是讓金永南問一下樑成舉有什麼事,如果想見他的話,讓他等一等,等到晚上可以見一見。
金永南立刻給樑成舉回電話,樑成舉一聽便說沒有什麼重要事情,只是想見見葉書記,能在晚上見就更好了。
金永南把這情況一和葉平宇說,葉平宇便是感到樑成舉是有什麼私事要與他講,說起來樑成舉當年可是出身官宦家庭,他父親是清雲市老人大主任,而他只是平民出身,兩人之間的關係並不對路,然而世事難料,他現在是省委書記了,而他還只是一個市人大主任,雖然也是高幹了,但是與相比那就差遠了。
不好太駁樑成舉的面子,葉平宇晚上的時候,讓金永南聯繫一下樑成舉就讓他到省迎賓館去,他在那裡見一見他。
金永南一把電話打給了樑成舉,樑成舉立刻高興的很,然後就是急忙來到省迎賓館,他事先早已來到省城了。
當葉平宇在房間見到他的時候,便是發現他還帶着一個年輕人過來了,這個年輕人,金永南一看認識,但是葉平宇並沒有見過他,這讓葉平宇比較奇怪。
樑成舉一見到葉平宇後,便是急步走了過來,雙手握住了葉平宇的手,葉平宇笑着說道:“老樑,這麼急着見我有什麼事啊?”
樑成舉笑着道:“自上次見到葉書記你,已經有兩個月沒見了,心裡面想得慌,就過來見見你,正好也見見我兒子。”
“你兒子?”葉平宇吃了一驚,隨後看向他身後的年輕人,只見年輕人看上去很靦腆,站在樑成舉身後。
“快叫葉叔叔!”樑成舉轉頭對着他兒子說道。
年輕人這才走了出來,向葉平宇道了一聲:“葉書記好。”
年輕人似乎並沒有好意思叫葉平宇爲葉叔叔,而是叫起了葉書記。葉平宇看到後笑道:“老樑,你兒子這麼大了,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樑國棟,國家的國,棟樑的棟!”年輕人急忙向葉平宇回答道。
葉平宇一聽便是笑道:“這個名字起的好,國之棟樑啊!老樑,你真是有才啊,給兒子起名都起這麼好!”
樑成舉一聽,不禁笑了起來道:“他爺爺從小就盼望着他成爲一名棟樑之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