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無疑重新引起了飯桌上的注意,阿耀一看趕緊起身接過莫姨手中的粥,放在林鐺鐺眼前。
“來,鐺鐺,喝粥!這粥裡的醋需要揮發的,尤其是你面前的棗泥紫薯,能夠吸取醋味,不如你試一試?”
林鐺鐺此時直愣愣的坐在那兒,剛剛當着大家的面,尤其是當着麗薩的面,盧子豪的那一聲呵斥無疑讓她有些下不來臺,聽着阿耀的話,她冷冷一笑。
“阿耀,你沒聽見有人說我不喝嗎?還端過來!不過,謝謝了!”
拿過粥碗,賭氣似得一飲而盡,起身看向莫姨,“莫姨,還有嗎?再來一碗。”
哼,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兇?你吃了麗薩的的菜還對我兇,當我是什麼?隨意讓你發泄的出氣筒?你不是說我不喝嗎?我偏偏要多喝一碗。
莫姨趕緊打着圓場,笑着對拿着筷子無所適從的幾個人說,“鐺鐺最喜歡我燉的湯,誰喜歡了告訴我,我多盛一點錯來。”
接過鐺鐺手中的空碗,盛了一碗滾燙的蓮子羹,和顏悅色的送給她。
“鐺鐺,小心些,這湯是剛剛煲好的,小心燙。”
兩人之間隔了一個盧子豪,莫姨看了一眼臉色陰沉坐着的男人,臉上笑容更加燦爛,手中的小碗送到林鐺鐺手中的瞬間,往後抽了一下,猛然間撒開手。
林鐺鐺的手指剛剛接觸到飯碗,感到飯碗瞬間抽離,下一秒碗啪的一聲跌落在盧子豪的胳膊上,一碗的湯全然灑在他的胳膊上。
“你……”盧子豪胳膊上猛然一痛,整個人條件反射的站起來,怒意在眼眸中翻滾,瞪了一眼林鐺鐺,“你幹什麼?”
這一聲嚇壞了所有人,莫姨趕緊過來,嚇得變了臉色,拉着他向廚房內衝去,“快,快,子豪,快去用清水沖洗一下。”
麗薩也趕緊趕了過來,伸手去解他的鈕釦,“快,子豪,快把衣服脫掉,要不然會燙傷皮膚的!莫姨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鐺鐺懷孕,你應該把碗直接放在她面前的。”
莫姨見盧子豪胳膊已經沖洗乾淨,看着微微紅起來的皮膚,哽咽着懺悔。
“對不起!子豪,都是我的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以爲鐺鐺接住了碗,我才鬆開的,可是沒想到竟然……竟然……你要怪的話就怪我,不要怪鐺鐺,她還懷着孩子,你……”
林鐺鐺站起來,清澈的眸子裡蓄滿淚水,莫姨和麗薩兩個女人,一唱一和真的很合拍!
她冷冷一笑,起身走到盧子豪身後,深深吸了口氣,“抱歉,莫姨,不是你的錯,是我手上有油,沒有抓好碗,對不起。”
她向前從麗薩和莫姨身邊擠過去,拉起盧子豪的手腕,看着紅紅的肌膚。蓄積着的淚水“啪嗒”一聲落在他的手腕上。
隔着敏感的肌膚,這一滴淚彷彿滴落在了盧子豪的心上,他冷峻若神砥的臉抽動了幾下,猛然間一把捧住她的臉,俯身狠狠的吻了上去。
爲什麼剛剛要無視他的存在?此時又來抓着他的手腕掉眼淚,這不是折磨他嗎?不,這種折磨不應該他一個人承受,她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
張亦風,你看好了,林鐺鐺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永遠都是!
阿耀與一旁的亦云鬆了口氣,兩人卿卿我我的低頭吃飯,小兩口生氣,咳,盧子豪霸道的吻就是最直接的解決問題的方式。
莫姨臉上尷尬了一下,伸手扯了扯麗薩,轉身也坐在了飯桌上。
麗薩臉上的笑容僵硬住,溼漉漉的手一點點的收緊,握成拳頭,紅紅的指甲掐進肉裡,手心的傷口再度撐開,眼中狠辣乍現,微微一笑說道,“子豪,我去給你拿衣服。”
林鐺鐺,你很聰明,很好,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聰明的人我會讓你更慘!
一頓飯吃的曲曲折折,波瀾起伏,最終在各自心懷異樣中散開。
“阿耀,跟我到書房來。”盧子豪向書房走去,阿耀跟在後面,最近因爲大老爺的事情,公司裡很多事物常常處理到很晚。
林鐺鐺站在客廳中,看着被阿月挽着胳膊離開的張亦風,拉了拉亦云,“雲,我們去問問亦風哥哥被綁架這段時間的情況好不好?”
張亦云也正自個生悶氣,這個阿月是誠心要和她過不去,從昨晚哥哥回來後,她還沒機會和他聚在一起,林鐺鐺的這句話正中下懷,拉着她的手就跟了出來。
張亦風也要和兩個女孩子說說這一週的情況,被阿月強制拉出來,不悅的甩開她的胳膊,煩躁的看着她。
“阿月,你想幹什麼?她們是我妹妹,剛剛在飯桌上你想幹什麼?故意顯示對她們的敵意,如果你覺得呆不下去,你可以走!”
他無法對阿月冷硬下心腸,阿月把他從沈華思的地下室中救出來,到今天她開着車躲開殺手的跟蹤,阿月對他的袒護他不是沒看到,更不可能無動於衷。
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正直的男人,從小接受的是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的感恩教育。
如果不是阿月一再表示對鐺鐺的敵意,他不會這麼冷酷!
“風,我能看出她對你的別有用心,我不允許。”
阿月理直氣壯的站在他面前往前走了一步,兩手突然勾住他的脖頸,嫵媚的臉貼了過來,呼出的曖昧氣息帶着獨有的異香撲入張亦風的鼻端。
張亦風臉上的冷酷怔了怔,低頭看着近在咫尺的臉,尤其是她眼睛中融入的濃濃的感情。
他只覺得頭腦逐漸昏沉起來,體內隱約躁動着某種東西,鼓動着他將緊貼在身上的柔軟身體擁入懷中。
“我喜歡你,喜歡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阿月眼角的餘光掠到牽手走過來的張亦云和林鐺鐺,喃喃說着。
擡手撫摸着張亦風性感的脣,輕盈的指尖摩挲過他輕輕的顫慄,胸前高聳的柔軟微微撞擊着他胸前的肌肉。
一下一下揉搓成各種形狀,單薄的衣服,感覺實實在在。已經品嚐到男女之快的張亦風體內翻滾着男人的躁動,可他堅持着,堅持着不向阿月低頭。
他和阿月之間,許多次都是以這種不了了之的肉體方式解決問題,他很討厭,很厭煩,可每次卻都在她的逗引下,反客爲主將對方攻擊的遍體柔軟,嬌喘吁吁。
阿月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舌尖伸出,勾住了他的脣,舔噬着,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拿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低胸的莫代爾緊身衣,肩膀被拉下,白嫩嫩的一片刺激着張亦風,對於這樣溝壑洶涌的嬌嫩,任何一個成年男人都會有心思潮涌,何況是用手揉捏出各種形狀。
舌尖上的挑逗更是一波強過一波,只挑逗而不深入的誘惑更能勾起男人的佔有慾。
張亦風悶哼一聲,猛然間將她的脣吞入口中,大口吮吸着,只想將眼前這個讓人厭煩又讓他欲罷不能的女人,吞入腹中,從此再也不受到她的誘惑。
“哦!風,你好壞!咬着我的舌頭了,唔,好舒服啊!這兒……這兒……”
她拉着他的手,從胸前的溝壑慢慢向下,超短裙被拉了上來,豐盈的裹着絲襪的俏臀,扭動着曼妙的曲線往前貼近他的身體。
男人的手爬上她臀部的同時,她滿意的伸手握住他已經昂揚起來的利器,隔着薄薄的褲子輕輕的用力,“你兄弟早就等不及了,嗚嗚,輕點兒,寶貝……”
林鐺鐺呆呆的站在不遠處的道路上,看着櫻花樹下模糊不清的兩個身影,重疊在一起,張亦風背對着她們,看不到他手上身體的動作,可那個纏繞在他身上的女人她看得清清楚楚。
一條腿纏繞在他的腰上,女人曖昧旖旎的聲音透過來,每一句都是牀上纔有的情調。
她緊緊的握住亦云的手,臉紅紅的,可更忍不住的是心頭的煩躁,雖然不及早上的憤怒,可心裡還是失落難過的好像丟失了什麼寶貝。
“亦云,我們走,亦風哥哥真的不要我們了。”她拉着亦云的就要離開,亦云此時怒火中燒,瞪着阿月氣憤的直喘粗氣。
她的哥哥,玉樹臨風溫文爾雅堪比儒雅玉公子,怎麼會?全是因爲這個女人,哥哥一定是受她脅迫,要不就是被這個女人迷惑了,這個妖精!
“不行,鐺鐺,我要揭穿這個女人的妖精面目。”
掙脫了林鐺鐺的手,亦云就撲了上去,衝到兩個幾乎擦槍合二爲一的人面前,猛然一把從後面抱着張亦風的腰往後拉去,“哥哥,你幹什麼?你怎麼能和這個女人……”
張亦風此時眼睛赤紅,未曾釋放的躁動和身體的渴望鼓動着他,褲子上的拉鍊已經被阿月拉開。
猛然間被妹妹拉開,想要發火卻發不出,面對妹妹又感到丟臉,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青紫,憋得像一隻大茄子。
張亦云拉開哥哥,目光自然落在阿月的身上,只見阿月e罩杯的高聳完全袒露無遺,招搖過市的顫動着,似乎在炫耀一般。
而她超短裙的下面,“t”字褲被扯了下來丟在地上,不看則已一看她氣得火冒三丈。
“不要臉的女人,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