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爬上了她的胸,曾經受過媚術訓練的女人,對身體敏感點的把握都特別精準,他的手所帶來的愜意感,更是激發着她內心原始的渴望,她不討厭沈華思,甚至因爲感激而存在着一種隱約的喜歡!
她一粒一粒解開胸前的衣釦,背靠着他,扭動着身體逐漸貼近他。
衣衫褪盡,身體內的渴望隨着他的手遊弋在小腹處,緊張躁動興奮的感覺充斥着她的心間。
“華思哥哥,我喜歡你!”她嬌羞的說出這句話,慢慢的轉身面對着他,伸手去解開他身上襯衣的鈕釦,露出他胸前結實的肌肉。
她滾燙的小臉緊緊貼着那硬邦邦象徵着力量的肌肉,想象着身體被他有力的拱起時,禁不住攀住了他的身體,與他糾纏在一起。
手,握在了他的皮帶上,可驀然他一把把她抱起來,二人到了沙發上。
沙發上,滾燙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撫摸着她光潔的身體,慢慢的,他的脣吮吸住了她胸前的紅潤。
“華思哥哥,我……好喜歡!”阿月輕輕叫嚷着,感受到他的手落在她最害羞的地方,掙扎着,卻被身體誠實的感受所征服,隨着他的手慢慢鬆弛了身體,享受着他的手所帶來的愉悅感。
輕車熟路,沈華思成功的挑逗了她身體內所有的興奮點!
肌膚溫度被點燃起來,她需要他,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叫囂着需要他,他的手指驀然鑽入了她的身體內,可這遠遠不能滿足她對於他的需要和渴望,她叫嚷着,希望他的力量把自己推送到興奮的巔峰!
可……
“小妖精,你真的是一個小妖精!你和張亦風乾了那事,是不是?”沈華思狠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的手指狠狠的劃過阿月柔嫩的甬道。
“啊——”
低低慘叫一聲,阿月被疼痛拉回了回憶,淚水不受控制的落下來,她閉上眼睛,身體內的空虛感和興奮感交融在一起,疼痛伴隨着身體的溼潤流出來。
她無法……無法逃脫他手上的挑逗!
“痛快吧!阿月,我知道你很舒服,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很舒服!有沒有達到高潮?寶貝,告訴我,我能滿足你嗎?”
他的手大肆在她的甬道里進出着,汗水從他的額頭上落下來!恨意也讓他更加用力更加肆無忌憚!
十六歲!十六歲對於沈華思來說,是最爲痛苦的一年!因爲這年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興趣,那個女人是他要幹掉的一個目標!
妖嬈的身材,熱火的眼神,第一次見到她,他就想要這個女人!想把這個勾人魂魄的女人蹂躪在身體下,用身體的力量征服她,讓她臣服在自己的力量下,從而成爲他的一個附屬物。
終於經過重重的戰鬥之後,他終於把她堵在了房間裡,決定身體幹掉她之後,就把她殺死!
女人果然不負他的希望,牀上技巧尤其讓人癡迷,沒過多長時間,他的身體就被挑逗起來,他把她壓在了身下。
可,這時他才痛苦的發現,他是不能的,不能用力量征服女人!
那個女人看着無論怎麼挑逗,都依然猶如小麻雀一樣的武器,嘲笑着指着他罵他是軟蛋!他憤怒之極,拿起手槍一擊斃命幹掉了她!
不能,不能!他怎麼會是無能者?
他瘋狂的找女人,甚至不惜到紅燈區去找那些妓女做這樣的事情,可結果都是一致的!爲此他不知道自己幹掉了多少知道自己秘密的人!
爲什麼?爲什麼他是一個性無能者?憑什麼?憑什麼一個毫不起眼的男人,都能趴在女人的身上做那樣的事情,而他,一個被大老爺重用的男人,卻無法做任何佔有女人的事情!
他要掩蓋這個秘密,他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他的事情,於是他遇到了阿月,一個完美的計劃在腦海中醞釀而成!他要把阿月培養成他的禁臠,成爲他是一個真正男人的佐證!
阿月是他的,她知道他的秘密,更給他帶來了說不盡的興奮!所以他不會放她離開!
“華思,你快停下來,我不喜歡這樣,我要的不是這些,真的不是這些!”
阿月被他的手挑逗着,雙腿被高高的架起來,放在了前面的座位上,他的手,他的脣還在她的身體上吮吸着挑逗着!
“寶貝,我們回家,回家還有更好的節目等着你,一定讓你感受到比張亦風還舒服的快感!”
沈華思驟然收手,咬牙切齒的說出張亦風的名字,恨不得把懷裡滾燙的女人給撕扯開吞入腹中!
屬於他的小禁臠,竟然被別的男人玷污!這一點,他如鯁在喉!
阿月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裡,眼淚似乎已經流乾了!她無神的睜開眼睛,不該離開張亦風,讓沈華思以可乘之機!他口中的節目她懂得!那些比手指還可怕的東西!
夜色逐漸暗下來,空氣中燥熱的分子已經被威風吹散,涼爽開始籠罩着整個城市。
距離唐家別墅一百米的一棟小別墅前,宋玉月站在門前翹首以待。
唐思思拄着柺杖慢慢挪了出來,看着她的背影,不悅的抱怨,“媽,我餓了,我現在就要吃飯,最近唐正康每天都回來的特別晚,你不是不知道,還讓我等着他,你這是虐待殘疾人!”
宋玉月回頭,看着拄着柺杖一瘸一拐的唐思思,惱怒的瞪她一眼,“思思,他是你弟弟,現在是他在養着這個家,你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坐等吃飯,還想早些吃,你還有人性嗎?”
“切,不就是養着我們嗎?如果不是他那麼愚蠢,把唐家的產業敗光了,我至於這樣嗎?你每天心裡只想着他,我到底還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唐思思不滿的發泄着,手中的柺杖敲打着地板啪啪直響。
一個女孩子,失去了雙腳,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呆在這個破地方,每天還要仰人鼻息,聽着媽媽的閒言碎語,她心裡能好受嗎?爲什麼身爲媽媽,就不能體諒一下她的苦楚?
“你是我的親生女兒不錯,可你更是唐少華的親生女兒!有本事的話,你怎麼不讓你那個親生父親把你接到那棟大別墅裡,把我們娘三個全部接到那棟大別墅裡!”
宋玉月被勾起痛楚之處,猛然回頭,狠狠瞪着唐思思。
都是眼前的丫頭沒本領,竟然勾引不了一個盧子豪,讓林鐺鐺那個旮旯裡出來的小丫頭佔了先機!他們母子三人才淪落到如今,流落在小別墅中的境遇!
“我……好,媽媽,這是你說的話,你說唐少華是我的親生父親的,那我就正大光明的宣稱自己是……”
唐思思看出宋玉月眼中的恨意,眼中閃過煩躁和狠辣,她威脅着,挪動着柺杖就要向着外面走去。
宋玉月撲上去一把捂住她的嘴,“我的小姑奶奶,最近不斷有人來打聽唐家的事情,你還敢這麼說!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她小聲的嗔怪着,眼睛驚恐的向着周圍看去。
近兩天,有陌生人曾經向她打聽有關唐家的事情,問題更是涉及到唐思思的身世問題!難道有人想要翻找出十八年前的事情?
如果那件事抖出來,不僅僅是唐少華,連她都脫不了干係!
“那你答應我,不要限制我的自由,否則……”被捂着嘴,唐思思小聲威脅着!
“好,好,現在就回家吃飯,吃吃吃,撐死你!”宋玉月嗔怒的攬着她的腰,向着別墅內走去。
黑暗中,一道黑影從暗處走出來,站在昏黃的路燈下,看向互相攙扶着離開的母女二人,脣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不出林爺所料,唐少華和宋玉月之間,的確有秘密!
中心醫院貴賓病房。
空氣裡飄散着淡淡的山茶花香,一株山茶放在窗邊的平臺上,潔白的花朵猶如黑夜裡一抹晶瑩剔透的白玉,閃耀着溫潤的光澤。
林鐺鐺躺在病牀上,靜靜的睡着。盧子豪坐在牀邊,握着她的手,注視着眼前的女子,憐惜寵溺流淌其間。
莫姨站在病牀前,手中提着保溫桶,她看了一眼盧子豪,小聲說道,“鐺鐺的傷口怎麼樣?腳腕上的傷不會影響到以後走路吧?”
“不會!”盧子豪慢慢直起身體,回頭看了莫姨一眼,目光落在她手上的保溫桶上。
“這個是我給鐺鐺燉的大骨頭湯,我聽亦云說鐺鐺傷到了腳腕,所以就迫不及待的燉了些湯過來,都說吃哪兒補哪兒,這對鐺鐺身體的恢復會有好處的!”
莫姨看出他的神色,趕緊笑了笑,舉起手中的保溫桶解釋道。
“放那兒,你先回去吧!”盧子豪收回目光,淡淡吩咐道,聲音中透着水波不興的距離感。
滿腔的熱情被一杯冷水潑滅,莫姨低頭尷尬的笑笑,走到桌邊,把保溫桶放下,又走到病牀邊俯身看了眼睡着的林鐺鐺一眼。
“子豪,趁着鐺鐺還在睡覺,你自己吃些東西,不然鐺鐺身體沒問題,你的身體倒熬壞了!你這孩子啊,總是不懂得照顧自己!好了,我走了!想吃什麼給我打電話。”
說完,不等盧子豪說什麼,轉身快步走出病房!
站在病房外,拉上房門,莫姨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僵硬着,盧子豪明顯對她冷淡了許多,難道亦云和鐺鐺落水的事情他知道了?不可能,她做的天衣無縫怎麼會被發覺?阿月……
她想起當時阿月就在她的身後,難道是阿月看到了什麼?
莫姨離開後,薇薇安出出現在走廊盡頭,手中提着一個保溫桶快速來到病房門前,擡手敲了敲門,“盧總。”
房門打開,盧子豪手中提着保溫桶出現在門口,他把手中的保溫桶遞給薇薇安,接過薇薇安送來的保溫桶,房門重新關上。
薇薇安匆匆的向四周看了看,快速向着走廊另一頭走去。
病房中,盧子豪把保溫桶放在櫃子上,林鐺鐺睜開了眼睛,“子豪,我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