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震懾之威 初現陰謀

就在楊寰宇在小院內思前想後之際。

四方會客棧外已經沸沸揚揚,只見嫣然傲然屹立在客棧對面的屋頂上,裙角飄飛,宛如九天神女下凡,此時她目光中冷傲之色更見濃郁,讓人不敢直視。

在嫣然旁邊,玉蘭一身黃色衣衫,手持長劍緊張的戒備着。

客棧前聚集了不下千人,這些人看不見嫣然的真面目,但是從身邊的玉蘭可以得出結論,連侍女都如此姿色,主人肯定是位傾城絕色的女子。

楊寰宇走到客棧大門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對面的屋頂上,因此根本就沒有人發現他。

只是,此時的情形卻讓楊寰宇心中詫異,只因他看見周圍的人竟然連大氣都不敢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被嫣然的絕代風華所懾?

氣氛沉寂了好一陣子,才見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說道:“老朽相信姑娘之言,不過爲何不見玉面神簫本人?這讓老朽無法向衆位朋友交待,老朽只等玉面神簫本人當面說清楚。”

“老人家說的是,此事關乎十七條無辜性命,小可怎能推諉?”說話間,白影一閃,嫣然身旁落下一位身着白色儒衫的俊美少年,這少年當然是楊寰宇了。

衆人看清了楊寰宇後,頓時響起一片驚呼,不爲別的,只因剛纔楊寰宇所露的一手輕功實在過於驚世駭俗。

四方會客棧大門距離對面的樓房少說也有十七八丈,更重要的是,對面的樓房卻又四五丈高,如此算來楊寰宇直接從客棧門口掠上對面的屋頂,那是一份什麼樣的輕功?

人羣中一個角落,站着一位錦衣男子,赫然是申劍,他此時的臉上不僅僅現出了驚駭之色,而且神色中有失望、自卑……

就在衆人驚駭的有些不知所措之時,突然一道翠影從衆人頭上掠過,而後也許是因爲氣力不繼,竟然在一位大汗的頭頂上輕輕一點,然後身形徒然一急,輕飄飄的落在了楊寰宇的旁邊,這道翠影正是許娉婷。

只見她嬌俏可愛的臉蛋上微微泛起紅暈,對楊寰宇羞綛道:“婷兒笨死啦!師父教的身法學不好,不能像寰哥哥一樣直接飛上來。”說完,突然轉過身來,對着下面嬌聲道:“剛纔婷兒力氣不濟,冒犯了哪位大哥,婷兒在這裡賠罪了!”語聲誠懇,神態嬌憨不勝。

本來剛纔被她踩了一下頭頂的那位漢子頓時沒了脾氣,卻見他吶吶道:“沒……沒什麼,下次不要踩腦袋就行了!”

這漢子這麼一說,倒是讓許多看熱鬧的人忍俊不禁。其實也難怪,向許娉婷這樣善良純潔的小姑娘,任誰也無法在她身上發火。

此時的衆人又一次陷入沉寂當中,只因剛纔楊寰宇顯露的一手實在太過驚世駭俗,不僅如此,就來楊寰宇身邊的人都如此厲害,而且看樣子楊寰宇身邊的幾個女孩子都是來歷不凡的人。

這時,聽楊寰宇對那位剛纔說話的老者說道:“敢問這位老人家尊姓大名?“

那老者見楊寰宇對自己說話,剛纔那種傲然之色立時收斂起來,拱手道:“老朽張維陽,賤號鐵拳銅臂,少俠就是玉面神簫,簫聖的後人?”

楊寰宇拱手回了一禮,道:“正是小可,張前輩有禮了!”

這老者身材健碩,而且楊寰宇看出這老者練的是一種外門硬功,身上又沒帶兵器,起了個“鐵拳銅臂”的外號倒也很合適。

張維陽說道:“老朽和柳兄那八拜之交,雖然柳家被害一事疑竇重重,但是老朽不得不爲拜兄盡力。”

楊寰宇聞言,突然低聲對嫣然說道:“還請姑娘注意周圍可疑之人,小可下去和他談一談!”說着,見嫣然點了點頭,於是身形一動,輕若無物的落到了地面。

他一落下來,對張維陽說道:“小可倒想知道柳家被害的情形……”

“哼!自己乾的好事還要來打聽,是不是太虛僞了?真是辱沒了簫聖的威名!”一個陰沉的聲音突然說道。

衆人看去,卻見一名雙耳不知爲何已被平平削去、面目森冷陰沉的瘦削中年漢子站在一個角落,這人本來就長得難看,加上沒有了一雙耳朵,更是醜陋。

楊寰宇並未生氣,說道:“這位朋友有何證據說是小可所爲?”

“嘿嘿!殺人留字,閣下自恃武功高強,這還要什麼證據?”陰沉中年人嘿嘿笑道。

楊寰宇盯着那中年人,問道:“照朋友這麼說,那小可殺人留字後,爲何現在又不承認?”

那陰沉中年人愣了愣,吶吶道:“這……這……誰知道閣下這是什麼意思?”說着,沒敢看向楊寰宇的目光。

楊寰宇沒再理會,不過周圍之人卻是有不少人臉色變了數變,雖然楊寰宇並沒有如何分辨,但是殺人留字之後又不承認,這顯然是前後矛盾的。

這時,聽張維陽乾咳一聲,道:“楊少俠此言不無道理,不過憑楊少俠一面之詞如何能讓老朽向死去的柳兄交待?”

楊寰宇點頭道:“此事自然要查清楚,小可雖然不太在乎別人的看法,但是像兇手這樣濫殺無辜之人,實在罪無可恕。因此,還請各位給小可一段時間,小可承諾一定會將此事查明,給各位一個交代,還死者一個公道!”

衆人聽聞此言,又是沉默起來。

楊寰宇將目光移向張維陽,等着張維陽的答覆。

“各位江湖道上的朋友,可否給孫某一個面子,此事實在有些蹊蹺,不過孫某相信楊少俠。本幫跛足神丐老前輩曾經向本幫各分舵指示過,無論如何一定要全力協助楊少俠行事。”這時,突聽窮家幫洛陽分舵舵主孫富高聲說道。

這一下可讓衆人驚異了,孫富雖然年輕,但是在這洛陽中顯然身份地位不低,只看衆人看向他時的神色就知道。

“在下萬城,窮家幫蘭州分舵舵主,各位或許對玉面神簫楊少俠瞭解不多,但是各位難道還會懷疑跛足神丐他老人家的眼力?”見衆人似乎還有些猶疑不定,萬城適時說道。

窮家幫的兩大分舵舵主都這樣說,客棧前那些人立時鴉雀無聲,看着孫富和萬城兩人。

到了此時,那張維陽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說道:“好!今日之事暫告一段,不過楊少俠莫忘了自己的承諾,老朽恭候佳音!”說完,走出人羣。

張維陽這一走,便有不少人也相繼離開,那些抱着看熱鬧的人也無趣而走。

一直呆在一處角落的申劍神色陰晴不定,看着那些人離去,又看了看屋頂上的嫣然,咬了咬牙,轉身而去。

楊寰宇見那些人已經離開,又躍上屋頂,與嫣然耳語數聲,立即飛身回到客棧小院。

回到小院,楊寰宇從包袱中取出幾天前玉嬌嬌給他的面具,戴上面具後,走到鏡子前,映入眼中的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面孔,楊寰宇心中滿意一笑,於是換了一件衣衫,又離開了小院。

不動聲色的來到客棧前,楊寰宇掃了一眼未曾散去的人羣,突然發現自己要找的目標,那是一個四十來歲的黃鬚中年人,這個人正是嫣然告訴他極爲可疑之人。

這個人在原地呆了一陣之後,轉身向一個方向行去,楊寰宇遠遠地追躡在其身後,發現這人走入一條小巷中,動作小心翼翼的,似乎擔心有人跟蹤。

穿過幾條小巷,那黃鬚中年人了一處熱鬧街道的大紅樓前,這個大紅樓前,站着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豔麗女子,只見那紅樓的牌坊上寫着“春滿樓”三個大字。

楊寰宇微微一愣,神色有些古怪起來,雖然帶着玉嬌嬌送給她的面具,但是因爲那面具製作得極爲精緻,可以改變了人的容貌卻仍能夠隨着表情變化。

也許是玉嬌嬌有意安排,她給楊寰宇的兩個面具都是極爲俊俏,因此此時楊寰宇戴上面具看上去卻是一位文雅俊美的公子哥,比之楊寰宇自己本人,俊美相當,只不過少了幾分健朗。

楊寰宇的臉色之所以變得古怪,原來這春滿樓是洛陽最大的煙花之地,這可是全洛陽聞名的,楊寰宇雖然沒有刻意打聽,但是卻總能無意間聽到。

那些守在春滿樓外拉客的豔麗女子一眼看見楊寰宇,立即被楊寰宇那種超凡脫俗的儒雅俊美吸引,搖曳着身姿向楊寰宇走來,其中一位更是一把將楊寰宇拉住,媚,聲道:“呀喲!好俊的公子爺,快來人啦,把這位公子爺請進去!”說着,乾脆將那一雙挺拔碩大的峰巒蹭在楊寰宇的手臂上,又嗲聲道:“公子爺要找什麼樣的姑娘儘管說,我們這姑娘可是什麼樣的都有,嘻嘻……”

楊寰宇雖然心中極爲厭惡,但是他看見那中年人竟然是走進了這春滿樓中,於是也就只能暫時忍耐,讓那幾個妖豔女子拐了進去。

進去之後,稍微掃視一眼,立即看見那進來的黃鬚中年人在一名看上去像似老,鴇的三十來歲的女人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就向後院行去,楊寰宇不動聲色,過了一會兒,那老鴇估計是看見楊寰宇容貌非凡,竟然親自走了過來。

“喲!什麼風把公子給吹來了?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春滿樓吧!哎呀!那可真是好極了,來來來!月兒,快來伺候這位公子!”這老,鴇還真是個自來熟,說了幾句後,只見一名俏麗的侍女快步走了上來。

這侍女看了楊寰宇一眼,眼睛立即定在那裡,顯然已經被楊寰宇的容貌所驚愣。

“月兒,這位公子如此風采,也就你的姐姐能夠伺候了,呵呵呵!”老,鴇說着,突然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又嬉笑道:“哎喲!你看我這老糊塗的,竟然忘記請教公子的姓名,真是的!”

楊寰宇心中雖然有些緊張,不過卻神色淡然道:“小可姓玉!”他也沒有多說話,只從懷中取出一錠二十兩重的白銀,拋給老,鴇,他從老,鴇的神色中看出,雖然老,鴇有意讓那什麼月兒的姐姐伺候自己,但是看她的神色似乎沒有真要如此作爲的意思,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

那老,鴇雙手接過白銀,臉上馬上樂開了花,馬上呵呵笑道:“我就說嘛!像公子爺這樣的人品,怎麼會是普通人呢!月兒,快!快把公子爺帶到羞花姑娘哪裡去!”

說着,又對楊寰宇拋了個媚眼,涎笑道:“公子爺喲,你可知道我們春滿樓的羞花姑娘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的,而且若不是像公子爺這樣的雅人,想一親芳澤那是不可能的,公子爺好好把握機會哦!說不定羞花姑娘的初夜就給了公子爺。”說完,媚,笑一聲,搖晃着豐臀向旁邊的客人熱情招呼。

楊寰宇被那位叫月兒的侍女帶着向後院走去,本來楊寰宇還有些擔心,但是見那月兒是帶着自己向後院走去,也就沒再多想。

那月兒一直把楊寰宇帶到後院的一棟小紅樓的房間中,看那房間裝扮,應該是女子的閨房。

楊寰宇剛纔跟着那月兒時就打量了那春滿樓的後院,這後院分爲兩邊,楊寰宇此時所在卻是在後院的西邊,名爲羞花院,而東邊的卻是天香院,從月兒的口中得知那天香院已經被幾名客人包下,楊寰宇推斷那幾位客人當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這時,聽那月兒說道:“玉公子,羞花姐姐就在樓上,此處是小婢的房間。”說着,欣喜的看了楊寰宇一眼,又道:“羞花姐姐很少接待個人的,如果羞花姐姐見過玉公子後沒有什麼表示,那麼……”

“那麼小可便沒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就要自己離開了對嗎?”楊寰宇淡然道,他心中倒是有些期待,這春滿樓當紅的兩位姑娘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他是聽了老鴇說。

那月兒見楊寰宇如此說,略顯歉然道:“還請公子見諒!”說着,又道:“公子想要現在就去找羞花姐姐麼?”

楊寰宇擺了擺手,道:“不急!姑娘可否準備一些酒菜,小可想請羞花姑娘喝一杯,不知可否?”

“這當然可以,不過要是公子能到到羞花姐姐的青睞,還可以欣賞羞花姐姐的樂舞!公子如此不凡,想來羞花姐姐不會拒絕公子的好意的。”那月兒說着,又說道:“那公子請自便,小婢這就去準備酒菜。”說完,向楊寰宇一笑,轉身而去。

楊寰宇回以微微一笑,不過那月兒前腳剛出了門,楊寰宇後腳就跟了出去,出去之後,徑直向那東院也就是天香院行去。

還好,這春滿樓的後院就只有像楊寰宇這種一出手就是二十兩白銀的客人能夠有機會進來,因此楊寰宇的行動倒是不用太過小心,不過到了那天香院唯一的一棟小紅樓,他還是提起心來。

這天香院的小紅樓和羞花院的並無兩樣,不過楊寰宇卻發現這天香院的小紅樓樓下,只見一位與月兒一般打扮的侍女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

初時楊寰宇還沒有發覺不對,但是他觀察了半響,發覺這侍女竟然一動不動的,他立時意識到這侍女顯然是被人點了穴道,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楊寰宇納悶不解之際,突然出來一個粗野的笑聲道:“哈哈……天香姑娘果然名不虛傳,連身體上都有一股天然的麝香!”

“大爺,你請自重!我們天香院的規矩……”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這樣能看不能吃多沒意思,天香姑娘,今天就讓大爺我好好讓你知道什麼是欲,仙欲,死,等你食髓知味後,你還要感謝大爺呢!哈哈……”那個粗野的聲音打斷了一個嬌柔的聲音道。

那嬌柔的聲音似乎有些氣急道:“這位大爺,我們春滿樓可不是那些街道巷子裡的女支院,雖然我們不得已出賣色相甚至身體,但是……”

那聲音還沒說完,粗野的聲音怒道:“什麼不一樣?他媽的,這本來就是女支院,難道你們當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哼!等大爺我把事情商量完再收拾你!”

楊寰宇大概聽出了是怎麼回事,聽到這他倒是對這春滿樓有了一些改觀,不過他可沒有忘記此來的目的,見他身形掠起,無聲無息的落到了二樓外的欄杆上。

從窗口望進去,卻見一名豔麗非凡的女子斜倚在酒席旁,一動不動的,楊寰宇暗想這名女子大概就是天香院的天香姑娘了,在她旁邊卻是一名黑衣中年人,因爲這黑衣中年人只有側門對着窗外,所以楊寰宇只看到這人的側面。

黑衣中年人對面坐着兩個人,其中一人正是楊寰宇跟蹤而來的黃鬚中年人,另外一人則是一名黑衣老者。

這時,見那黃鬚中年人對那黑衣中年人恭敬道:“趙先生,我覺得今天我們實在是沒有機會下手,你就算是要怪我們也沒有用,今天本以爲有機會下手,但是自始至終玉面神簫都離我們太遠,而且他身邊的幾名女子都不是簡單人物。因此,就算我們假裝是柳埠生的朋友藉機刺殺他,也不可能得手。”

“哼!算了,反正事情已經過去,我也就不想追究。不過,接下來的計劃不得再有疏忽!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竟然就此錯過!不過,我倒是奇怪,究竟是什麼人與玉面神簫有這樣大的仇恨,用這樣的栽贓嫁禍之計。”那黑衣中年人也就是那黃鬚中年人口中所說的趙先生說道。

窗外的楊寰宇聽了這兩人的對話,心中雖然有些驚異,但是更多的卻是失望,只因本來他以爲極有可能是復仇盟派出的來刺殺自己的人殺害了柳埠生一家,並嫁禍給自己,但是此時看來這些人雖然是刺殺自己的人,柳埠生一家之事卻與這些人無關。

又聽黃鬚中年熱說道:“對了,趙先生可知道除了我們和另外兩位護法,盟主還派了什麼人來?”

那趙先生說道:“這我怎麼知道,既然有人對付玉面神簫,那我們倒是樂得收取漁翁之利,反正這與我們的計劃不衝突。”

那一直沒說話的黑衣老者卻說道:“兩位護法已經出來多時,說不定那柳埠生一家之事就是兩位護法爲了引出玉面神簫,以逸待勞的做法。因此,照此時的情形來看,我們還是儘快下手,否則到時候玉面神簫死在別人手中,我們連湯都喝不上!”

敢情這幾人是把楊寰宇當成了按上之肉,可以任人宰割。楊寰宇聽得是心中冷笑,同時也在想着,從這幾人的談話來看,這些人應該是復仇盟派來的無疑了,而且看這情形顯然復仇盟派出不止一批人來刺殺自己,向前遇到的七娘子是一批,這幾人又是一批,而他們口中所說的兩位護法又是一批。

“齊老哥說得在理,不如我們把計劃提前,今夜就行動!”趙先生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那黑衣老者大概就是趙先生口中的齊老哥,見其對那黃鬚中年人說道:“王老弟,你的那些弟兄都已經準備好了麼?”

那黃鬚中年人說道:“四個人,每人兩具蜂尾針,隨時可以行動。”

那趙先生聞言,說道:“好!那我們今夜就行動,王老弟帶着手下之人再準備一下。齊老哥倒城外兩裡的城隍廟知會閩南二毒,今夜三更時分準時到四方會客棧,到時我再親自指揮!”說着,看了一眼身旁一動不動的天香姑娘,又道:“你們還有事情嗎?”

那王老弟和齊老哥很是知趣的起身道:“沒有了,我們不打擾趙先生了!告辭!”說完,兩人一起對了下去。

楊寰宇見這兩人下樓後,他擔心會被兩人發現,連忙蹲在二樓的窗沿下,他此時心中卻是已經有了計較。

小樓內,卻見那趙先生在那天香姑娘的身上點了兩指,而後見那天香姑娘幽幽醒來,只是那趙先生卻沒等天香姑娘反應過來便一把將其拉入懷中。

那天香姑娘嬌呼一聲,拼命掙扎着,可惜她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夠掙脫那趙先生的魔掌。

不由得驚急嬌呼,求饒道:“大爺您行行好,天香雖然是一屆歌舞樂女支,但是已經人所共知,到天香院的從不侍寢。何況天香已經答應趙縣趙老爺長子的禮聘,過幾日趙大少爺就要把天香迎娶回去……”

卻聽那趙先生哈哈笑道:“天香姑娘,這可是好事呀!一下子就成了大戶人家的少夫人,哈哈……今天就讓大爺先爲你開苞吧!我想那位趙大少爺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的,哈哈……”話未完,嘶一聲衣衫被撕破的聲音,只聽那天香姑娘一聲驚急的嬌呼,胸前一大片白嫩的肌膚顯露了出來。

“茜兒快叫人來……救命呀……不要……快來人……”那天香姑娘沒命的叫喊着,但是那趙先生只是不斷地撕扯着她的衣衫,根本就沒有在意她的呼喊。

聽那趙先生一邊動手,口中還嘿嘿笑道:“你叫破嗓子也沒用了,大爺我已經付了一千兩白銀,你這初夜也足夠了,嘿嘿!而且你的那位姐妹茜兒估計還在睡得香呢!天香姑娘,你從了大爺,沒準把大爺伺候好了,還有額外的賞銀!”

那天香姑娘估計是聽了那趙先生之言,雖然沒有再呼喊,卻是哭泣出聲來,聽其泣聲、觀其悲哀之色,楊寰宇卻是萬般感慨,心中甚是不忍,只是他覺得這世間實在有太多的無奈。

很快,那趙先生已經將天香姑娘的衣裙撕落,只剩下了一片大紅肚兜和裹褲,這時那天香姑娘哭得更是傷心。

那趙先生嘿嘿一聲淫,笑,道:“放心吧!大爺我不是不懂憐香惜玉之人,一會兒大爺我會輕點的,嘿嘿……”說着,竟然就在桌子上將那天香姑娘按到。

就在這趙先生要進一步動作時,突然一聲輕咳從其身後傳來,他猛然一驚,回頭一看,卻見身後的窗前站着一位二十上下的俊美書生。

趙先生神色微微一變,只因他非但沒有發現這書生的到來,而且那書生不知從何而來,竟然就突兀的出現在了屋內的窗前。

這書生自然是楊寰宇,聽他又幹咳一聲,道:“閣下不覺得這樣有些過分嗎?雖然這裡是煙花之地,但那也要雙方情願吧!”

“你……你是什麼人?竟然該壞大爺的好事?”那趙先生聞言,臉色無比陰沉道。

楊寰宇微微一笑,道:“怎麼?剛纔趙先生和那兩位朋友還在商議着如何對付小可,怎麼前後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趙先生那麼快就忘記了?”

“玉面神簫?你……你是玉面神簫?”那趙先生驚叫道。

楊寰宇又是微微一笑,臉上現出戲謔之色,道:“小可就說麼,趙先生是不會忘記此事的……”

“好!好!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來闖大爺這鬼門關,既然送上門來,那麼大爺就打發了你再說……”說着,扔下那位天香姑娘,向楊寰宇抓來。

也許楊寰宇的名氣也只是聽說,真正見過楊寰宇真面目的人並不多,因此許多人對於玉面神簫這個稱號還是有些懷疑,此時這位趙先生看見這位自稱玉面神簫的文弱書生竟是如此不堪一擊的樣子,哪裡會將其放在眼中。

可惜,他的估計完全錯了,他纔剛剛走出半步,身形便不自覺的定在了地上,無法再移動分毫,同時他還感到體內的真氣就像突然被抽空一樣,一絲真氣都沒有。

再看楊寰宇,只見他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趙先生的身後,俊美無匹的臉上仍然是掛着微笑。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那趙先生驚駭良久,總算擠出這幾個字來。

楊寰宇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走到那天香姑娘身前,道:“姑娘可否先離開此處,而且姑娘就當這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說着,誠懇的目光看着已經慌忙抓着自己破爛的衣衫遮掩起身軀的天香姑娘。

那天香姑娘顯然也是知道一些江湖之事的,她看得出這兩人都不是一般人,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楊寰宇對她沒有惡意,相反剛纔還救了她,於是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從自己的衣櫃中取出一件衣裳,一邊向樓下走去一片披在身上。

楊寰宇心中倒是詫異這位天香姑娘的表現,只因他竟然沒有從天香姑娘的神色中看到驚惶之色,除了一抹恐懼之外。

收回心神,楊寰宇的注意力回到了那位趙先生的身上,聽他直言問道:“先說一說閣下的身份吧!”

“你……我的功力……”

“閣下的功力還在,只是被在下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封住了!”楊寰宇說道。

“你想要怎麼樣?”那趙先生驚怒道。

楊寰宇看了他一眼,道:“現在是我問你答,趙先生如果不合作,恐怕要受罪了!”

“……”那趙先生一陣沉默,過一會兒,才見他像似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說道:“若是我回答閣下的問題,閣下就會放過我?”

“如果閣下的回答讓我滿意的話,閣下至少不用死!本來你們是復仇盟派來殺我的,我要將你們都殺死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楊寰宇面無表情道。

趙先生深吸一口氣,道:“好!我叫趙樂才,閣下有什麼就問吧!”

楊寰宇點了點頭,問道:“你們此次行動一共來了多少人?”

趙樂才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並不清楚,不過從聽到的消息來看,至少有三批人,除去我這一批還有至少兩批。我們這一批的人也不多,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剛纔的那兩個人……”

“看來閣下並不是真誠合作,在下有些失望!”楊寰宇冷冷的盯着趙樂才道。

那趙樂才渾身一顫,脫口道:“我說的都是實話……”

“閣下以爲剛纔的話在下沒有聽見?哼!我勸閣下還是不要自作聰明瞭。”

那趙樂才聞言,低下了頭,嘆了口氣道:“看來閣下已經都知道,既然如此又何必再來問我?閣下給我一個痛快吧!”

楊寰宇冷哼一聲,道:“很好!閣下既然這麼說了,那在下也就只有成全閣下……”

那趙樂才欲言又止,楊寰宇見狀,在沒有半點猶豫,直接一指點在他的一處死穴上,趙樂才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兩眼一翻,就這樣死了。

楊寰宇攜起趙樂才的屍體,躍出了小紅樓,而後身形不停,直向春滿樓的後門掠去,此時雖然是光天白日,但是因爲這春滿樓的後院極爲偏僻,而且此時楊寰宇又經過了易容,因此倒也不擔心被人發現。

處理了趙樂才的屍體,楊寰宇立即趕向了城東兩裡地左右的城隍廟,剛纔偷聽那趙樂才說的,那裡還有兩名幫手,本來想今夜將他們一網打盡,但是楊寰宇不知道那兩人是什麼樣的人物,因爲他還是決定不要冒險。

感到城隍廟,此時將近午時,這裡倒是沒有什麼人。

這城隍廟只有一名香火頭陀看管,楊寰宇一進門就看見這名頭陀坐在椅子上打盹。

“咳咳……”楊寰宇乾咳幾聲,那頭陀竟然沒有醒來,無奈他只好走過去將其叫醒。

那頭陀揉了揉惺忪睡眼,含糊道:“施主是要上香嗎?”

楊寰宇說道:“小可向大師打聽一個人,請問剛纔可是有一名穿黑衣服的老先生來過?”

那頭陀聞言,渾身一顫,臉上現出驚恐之色,顫聲道:“你……施主是……是那……那兩位客人的朋友?”

楊寰宇愣了一愣,隨即想到了一種可能,於是說道:“不是!”

那頭陀聞言,鬆了一口氣,向廟後看了看,才偷偷對楊寰宇說道:“施主如果和那兩個人沒有什麼關係,還是快些離開吧!前幾天廟裡來了幾個凶神惡煞的人,說是要在這裡住幾天……”

楊寰宇見他沒有說到點子上去,截道:“請問師父剛纔是不是有一位黑衣老先生來過?”

那頭陀點了點頭,道:“是……是的!那個人就是來找那兩個人的!”

楊寰宇聞言,沒在多問,掏出一錠五兩重的銀子,遞到頭陀手中,道:“你暫時離開這裡一天,一天之內無論這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回來!”

那頭陀呆了一呆,奇異的看着楊寰宇,卻沒敢接過白銀。

楊寰宇說道:“拿去吧!實話告訴師父,那幾個人與小可有仇,今天小可就是來找他們算賬的!爲了不想波及師父,只好請師父暫時離開了!”

那頭陀欲言又止,不過最後還是結果了白銀,也沒見他收拾東西,直接就離開了城隍廟。

楊寰宇沒再多留,穿過廟門向後行去,城隍廟後面只有數間面朝城隍廟後門的土坯房子,他一進來立即就被土坯房內的人發現了。

他剛剛踏進去,就見三名黑衣人從土坯房中快步走了出來,當先一人卻是楊寰宇在春滿樓看見的那位齊老哥,在這位齊老哥身後,卻是兩名身形矮小的老者,楊寰宇猜想這兩人大概就是那趙樂才口中說的閩南二毒了。

“小子,你是哪裡來的?快滾出去!否則讓你生不如死……”那齊老哥喝叱道。

楊寰宇打量了他身後的閩南二毒一眼,暗自點了點頭,心想好在自己先趕來了,要不然還真是有些麻煩,原來他看出了這閩南二毒雖然只比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強一點,不過從這兩人的着裝打扮看出,這兩人精於用毒。

毒對於他來說或許沒有什麼,但是他可保不準這兩人會不會對嫣然和許娉婷她們下手。

見楊寰宇不說話,那齊老哥本來還要出聲斥責,卻聽其身後的一名黑衣老者冷着臉說道:“這不開眼的小子,和他費什麼話,殺了算了……”話未完,見他突然抖手灑出一片紅霧,直向楊寰宇射來。

楊寰宇一愣,神色突然陰沉起來,右手一揮,將紅霧打散,冷聲道:“你們好手段,竟然肆意對人下這樣的毒手!”他此時心中驚怒至極,只因他剛纔感覺得到那黑衣老者灑出的紅霧卻是一種腐蝕性的劇毒,沾上身體估計用不了半個時辰就會變成一灘血水。

“小子找死!”那灑出紅霧的黑衣老者沒想到楊寰宇深藏不露,驚愕一陣,突然大喝着又接連灑出紅、白、藍等幾種毒霧。

楊寰宇重重的哼了一聲,真氣一陣激盪,將近身的毒霧紛紛反震回去。

“啊……啊……”接連幾聲慘叫,卻見那站在兩名黑衣老者前面的齊老哥被楊寰宇反震回去的毒霧侵襲,突然滾倒在地上,一邊翻滾一變慘叫着。

那兩名黑衣老者雖然也被毒霧侵襲,但是兩人既然精於用毒,自然有避免毒物反噬的方法,因此兩人倒是安然無恙,只是此時兩人的臉色已經大變,看着地上的齊老哥就在這一愣之間變成一個血肉模糊的血人,很快就沒了氣息。

過了半響,兩名黑衣老者總算回過神來,兩人同時怒喝一聲,紛紛出手,向楊寰宇撲來。

人未到,從兩人的袖中竟然同時射出數十件形狀各異的暗器,看那些暗器上一片光芒就知道,這些暗器上都有劇毒。

楊寰宇本來還想着看看這幾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貨色,如果不是那種窮兇極惡之人,他估計也不會下重手,但是此時他已經起了殺心,根本就不想放過這兩人,因此見他雙手齊出,一掌將那些射來的暗器擊落。

掌勢極強,那些暗器被擊落後,仍然向那兩名黑衣老者擊去。

那兩名黑衣老者駭然大驚,還沒有反應過來,楊寰宇的掌勢已經到了跟前。

突聽楊寰宇說道:“本來還想饒你們不死,但是你們行事毒辣,那就怪不得我了!”說着,手上的勁力突然增加了兩成。

“咔嚓……咔嚓……”兩聲骨碎之聲令人聽之發毛,卻是楊寰宇雙掌掌力擊在兩名黑衣老者胸口上,將其身上的筋骨全部震碎時發出的聲音。

那兩名黑衣老者還沒來得及發出半點聲音,就這樣被擊得倒飛三四丈,然後直到身形撞到身後的土牆在停了下來,只是兩人的胸口都已經嚴重塌陷,顯然就是仙丹也無法讓他們復活。

這倒是不能怪楊寰宇心狠手辣,一來這些人是來刺殺他的,而來他是有心想放過這些爪牙,只想將帶頭之人擊殺,不過這些人實在太過毒辣,兩句話不說就要取人性命,他當然不會讓這些隨時可能威脅到身邊人的人留下。

看了沒多看那幾具屍體一眼,楊寰宇轉身離開了城隍廟,向洛陽趕回,一邊走一邊想着復仇盟可能對付自己的手段,不知不覺已經回到四方會客棧。

也許是他想得太入迷,竟然忘記了恢復本來面目就直接進入了嫣然的小院,而此時小院中卻只有許娉婷一個人坐在石椅上不知想着什麼,竟然連他走進來了也不知道。

楊寰宇看着許娉婷那入迷的樣子,心生憐愛,本來想上前叫醒她,可是突然他心中一動,乾咳一聲,把神思不屬的許娉婷驚醒。

“咦?你是誰呀?怎麼會進來這裡的?”許娉婷回頭看見一位俊美不輸於自己寰哥哥的年輕男子,不由得驚咦一聲,嬌聲道。

這個男子自然是楊寰宇。

楊寰宇故意清了清嗓音,道:“姑娘可是姓許?”

許娉婷聞言,奇怪的看了楊寰宇一眼,天真的道:“是呀!你是誰呀……哦!你是不是寰哥哥的朋友?”

楊寰宇搖了搖頭,道:‘姑娘難道忘了數年前小可還與姑娘共過患難,當時因爲一些原因與姑娘走散了!”

“啊?”許娉婷驚疑不已的看着楊寰宇,有些摸不着頭腦,自言自語道:“這幾年婷兒一直和師父在一起,沒有見過其他人呀……嗯!數年前……那只有寰哥哥了,不對!他不是寰哥哥呀……”

楊寰宇見許娉婷如此嬌癡摸樣,忍不住上前去,將呆想着的許娉婷擁入懷中。

“啊……”許娉婷一聲驚慌的嬌,呼,脫出楊寰宇的懷抱,羞紅着臉,看着楊寰宇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很快她俏臉上現出怒色道:“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哼!婷兒可是要打你的!”

楊寰宇見狀,本來還想抓弄一下許娉婷,可是如今看來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暗歎一聲,變回原來的聲音道:“婷兒,是我!”

“啊?寰哥哥……你是寰哥哥?”許娉婷又是一聲嬌,呼。

楊寰宇點了點頭,道:“是我!對不起!婷兒,剛纔是我不好!”

他剛說完,許娉婷突然撲到他的懷中,嬌聲道:“寰哥哥,你好壞,嚇死婷兒了……”

“婷兒!你幹什麼?”突然一個冰冷的喝叱從楊寰宇身旁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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