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緊要關頭蘇漠南一走了之,只留下了兩個財團的人針鋒相對。
對於蘇漠南的企業來說,受幫助的是他們,現在出問題的也是他們,自然是有點理虧。面對着利氏集團的人咄咄相逼,可是偏偏還聯繫不到蘇漠南,這可怎麼辦?
“林曼欣,我是蘇漠南。我已經想明白了,我爲我所做的一切道歉,但我希望現在還來得及。謝謝你來點醒了我,及時的讓我回頭,讓我認清楚我應該愛的人是誰。我已經棄婚了,現在正在去喬樂菲那裡的路上。”
“好。”林曼欣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男人知道該怎麼做。再看看已經喝了一上午酒,現在正在昏睡中的喬樂菲,但願他們能夠好起來,一切如初。
兩個人定然是上輩子欠下了太多的債,這輩子纔會一直兜兜轉轉,找不到方向,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彼此。但願所有的一切都能夠像原來一樣,但願他們能夠不再彷徨,堅定信念,一輩子呆在彼此的未來中。
然而蘇漠南和喬樂菲在一起,定然不會特別的順利。有一個又一個坎正在等待着他們。
先不說蘇漠南的企業這邊的經濟危機,就說大小姐利安琪,她正在全面蒐羅喬樂菲的背景信息。但是她的一切都被保護得比較好,包括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發生的大部分事情,查起來還有點困難。但是按照利安琪的性格,絕不罷休。
“呵,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我做不到的,你們幸福了,那麼我怎麼辦?當然,怕是你們還有一堆麻煩。”巨大的落地窗前,利安琪拿着紅酒,狠狠地看着遠方。
“你要爲此付出多大代價,你知道吧。”林曼欣見到蘇漠南,說道。
“我只知道如果我失去喬樂菲,付出的代價會更大。”蘇漠南堅定的看着林曼欣,這讓林曼欣覺得很踏實。
小菲,等你醒來,你的世界將會有他的陽光。
“好好照顧她。她喝了太多酒,我勸不下。我公司還有事情,走了。”
“謝謝你。相信我。”
人說利式集團,業內的龍頭公司,無論是在經營理念、產品設計、人員管理或是其他任何哪一方面,都足以稱作業內其他公司的榜樣。
無數人擠破了頭也想要進入其中,僅僅是最低崗位的工資,也比其他公司的同崗位的工資要高出一些。
而利氏獨樹一幟的優越之處,使得它屹立多年不倒,挺過了無數次的金融危機或是經濟危機,任其他同種公司關了又開開了又關,它自屹立不倒。
當然,那無數次的經濟危機,也包括了這一次。
數也數不過來的公司在這次經濟危機中,破產,倒閉,而僅存的點公司則是抓住機會,拼了命的尋求其他公司的注資挽救,像是溺水者抓住救命的稻草似的,怎麼也不能鬆開手,迅豪集團也是如此。
利氏集團,就是迅豪集團的救命稻草。
只是這救命稻草,又有如燙手山芋一般,讓蘇漠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原本,照着蘇漠南的性子,儘管人看上去再溫和良俊,但骨子裡畢竟是有一股傲氣,又因着自身本來就有傑出的能力,從不輕易求人。
若不是這次情況實在緊急,父親蘇迅豪又氣急攻心住了院,他蘇漠南又想不到別的什麼法子,而利氏集團的注資無疑是眼下最好的解決辦法,蘇漠南只能求助於利氏集團。
迅豪集團是父親蘇迅豪畢生的心血,蘇漠南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迅豪集團毀在自己的手裡。
然而,生活總是一波三折,這座前幾天還在接受着迅豪集團和利氏集團聯姻消息轟炸的城市,又爆出了另一個更爲勁爆的消息,那邊是迅豪集團總裁蘇漠南當場悔婚出走。
婚禮現場都是些社會名流或是各路媒體,儘管利氏集團想把消息壓下,但是悠悠衆口是堵不住的,消息不知怎的就傳了出去,在今天早上就已經登滿了各家報紙娛樂板塊的頭版頭條。
一時間,利氏集團顏面盡失,利安琪更是心中懷恨。
然而利安琪心中記恨的,卻更多的是喬樂菲。
利安琪並非不是不知道蘇漠南和喬樂菲的事情,但是蘇漠南明明已經要和訂婚了,馬上就要結婚了,突然冒出這麼一個林曼欣,爆出了這樣一個喬樂菲墮胎的消息。
利安琪可不認爲是林曼欣自己這麼做的,在她心裡,她覺得,肯定是喬樂菲暗中使的手段,自己不出面,裝作一副傷心的模樣,讓自己的閨蜜過來鬧這麼一出。
現在好了,所有人都在看她利安琪的笑話,這口氣她怎麼咽得下去?!
沒有人不喜歡討論八卦,儘管是利氏集團裡工作的員工們此時也是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對蘇漠南逃婚的事情談論得熱火朝天的,完全不管他們現在還是在公司裡,尤其,這家公司還是利氏集團的。
當利氏集團的副總走近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幾乎所有人都不在工作崗位上,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小聲地議論着什麼,他閉着眼睛都能知道這羣人討論的事情和蘇漠南的悔婚脫不了干係。
“咳咳。”他站在辦公大廳的入口,猛地咳嗽了兩聲,威嚴的目光掃視了一圈。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聲咳嗽聲吸引了過去,在看見那咳嗽聲的主人時,瞬間作鳥獸散,心中不免暗道:完了完了,要扣工資了,怎麼就這麼倒黴,講八卦的時候被副總看見,這八卦還是關於利安琪的。
副總走了幾步,走到辦公大廳的中央,說道:“部級以上的幹部,全都給我進來開會。”
話音剛落,所有的部長及以上的幹部都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以最快的速度進入會議室開會。
副總朝着會議室的方向走了沒兩步,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又看着辦公大廳裡的所有員工。
“不要讓我再在公司聽到碰任何一點關於小姐的八卦,否則,立馬給我走人!”他說完就走,只留下一個威嚴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