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大戰,死傷數百,南門的蒙面人除少數逃走外,其他人全部戰死,就算被擒住的也自殺了。
北門處項家麾下三百多人戰死有兩百人,只還剩一百人多人逃走,黑冰臺的兩百多精銳也死傷頗重,如今只剩下了兩百人。
最關鍵的是,項家人順利逃走了,待李由等人追出城後,就發現又出現了三百多黑衣蒙面之人騎馬接應,和上次在沛縣追擊劉邦的情形相同。
這麼大的事情,瞞是瞞不住的,第二天吳縣的百姓很快就得知了這個消息,通過那些衙役兵丁之口,當晚大戰的具體情形也傳了出去,項羽舉鼎更是膾炙人口。
當然,趙軍擊飛巨鼎的事就被他們刻意忽略了,因爲項羽是名門之後,是楚人,而趙軍是暴秦的鷹犬,所以對於家人出逃,當地楚人都是暗中拍手稱快。
清夫人安置的小院內,趙軍躺在牀榻上,雙手綁滿了白色布帛,內裡還滲出了黑色的藥膏。
昨晚雖然趙軍擋住了青銅巨鼎,但自己並不好受,雙臂骨折拳頭血肉模糊,內臟也受了重傷,根本不能活動。
趙軍現在回想起項羽舉鼎的情形還有些驚然,他才十五歲吧,這以後成長起來得多可怕,當時那一鼎撞來的力量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如果不是自練出了內勁,用勁巧妙,絕不可能硬抗巨鼎,畢竟單鼎就有一千多斤重,在加上項羽的擲力,恐怕就是樊噲也擋不住。
所以。趙軍由此升起了濃重的危機感,傷好後必須勤練內家拳。把力氣提升到最高點,以自己的身體狀況。應該還有許多潛力未開發,到時就算不能全面壓制項羽,最起碼也可以不相上下。
“都尉,你怎麼樣了?”李由和白影、公子高三人聯袂來看望趙軍。
趙軍在牀上做起,搖搖頭道:“我沒事,項家人的蹤跡最終到沒有?還有,那些蒙面人可有活口留下?”
公子高首先道:“我們追出城百里,就遇到了上次沛縣的情況,項家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山林中。況且楚地多沼澤湖泊,我們一時也難以搜查。”
白影開口道:“蒙面人我們到是抓住不少,可是還沒等審問,他們就咬破了嘴中賭約自殺了,不過,我們在他們身上,搜出了這種奇怪令牌。”
說罷,白影拿出一塊奇形怪狀的令牌,背面有着莫名紋理。正面是一個高字。
趙軍看了幾眼,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李由又有些擔憂的道:“那都尉,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他們都知道。這次要是抓住項家人,趙軍必然一步登天,做上臨淄大營。三萬兵馬統帥的位置,可是現在
趙軍眉頭一皺。最後開口道:“我們先不回咸陽,陛下那裡我會回信交代。你們三人現在分開三路,帶兵馬散出去尋找項家人的蹤跡,不止是會稽郡,周邊的幾郡也要尋找,另外責令各地官府出榜通緝,也可以抽掉當地兵馬配合。”
雖然有些大海撈針的感覺,但這次臨淄統帥的位置對趙軍確實至關重要,趙軍絕不會輕易放棄。
“諾!”三人聽後很快下去了。
三人走後不久,門外突然傳來一股濃烈的刺鼻藥味,清夫人親自端着一碗湯藥進來了,並遞到趙軍手裡。
趙軍有些不情願的喝下一口,最後咧嘴道:“怎麼這麼苦。”
“良藥苦口,總比劍刺在你身上好多了吧,你的傷這麼重,沒有一年的休養我看是好不了拉。”清夫人瞪了他一眼,這藥可是她親手熬的。
趙軍聽後也只有捏着鼻子喝下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現在是傷了內臟,這時醫療情況又差,一年能好就不錯了。
喝完藥後,清夫人問道:“現在項家人跑了,你怎麼辦,趙高不會輕易讓你過關的,而且陛下那裡既然開過口,就算我在去求情,也不可能讓你做上臨淄統帥的職位。”
“這次項家人逃跑肯定是趙高暗中相助,實在可惡!”趙軍有些氣憤的道,眼看到嘴的肥肉又飛了。
頓了頓,趙軍又把剛纔對李由三人的吩咐說了一遍,清夫人聽後搖頭道:“楚地地勢複雜,楚人背秦之心已久,你這麼大海撈針很難抓到項家人的。”
“我也沒辦法,只能盡力而爲,拖延一下時間了。”趙軍無奈道,隨後又示意旁邊白影留下的令牌道:“對了,姑姑,你幫我看看這塊令牌是什麼意思?”
清夫人聞言就拿起了令牌,仔細端詳,半晌後疑惑道:“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塊令牌應該是當年趙國王室貴胄纔有資格佩戴的令牌,難道趙高跟趙國遺族有關?”
‘果然如此!’趙軍內心一動,隨後對清夫人笑道:“姑姑,你說我要是把項家人逃脫的責任全歸附到趙高身上,然後在找出證據置趙高於死地,皇帝陛下會不會繼續任命我爲臨淄元帥?”
清夫人神色一動,不過她卻沒多問趙軍話裡的意思,點點頭道:“這個自然是會的,其實這次任務你們已經算是圓滿完成了,只不過涉及到項家刺殺皇帝,趙高又從中作梗,所以陛下才會讓你抓住項家人,如果責任不在你,陛下自然是要重新選定你爲臨淄元帥。”
趙軍聽後笑了,現在就看唐厲和灌嬰那邊了,本來他也只是猜測,但有了這塊令牌,他幾乎可以料定了,趙高就是趙國王室,這塊令牌也是他的信物。
如此以來,趙高暗救劉邦、項羽的動機也可以解釋了,那就是他也想覆滅秦朝。
不過,現在自己身上有傷不可能親自去找唐厲,在說,這邊大海撈針也個機會,萬一抓住項羽了呢,那以後就能避免後患了。
“胳膊拿過來,我給你換藥。”這時,清夫人把湯藥碗收下,又拿來大夫調配好的藥膏,並準備了一些布帛,這些布帛都是按趙軍的要求,用沸水煮過的。
“那有勞姑姑了。”趙軍一笑,就伸出了胳膊。
清夫人的動作很仔細,臉上也滿是認真的表情。
“哎”解開布帛的時候,觸動傷口,趙軍痛的哼了一聲。
“很疼嗎?”。清夫人動作一緩,溫熱的柔掌抓住了趙軍的手腕,臉色有些心疼。
“不疼。”趙軍看着清夫人的臉龐有些楞然,清夫人雖然已經三十幾歲了,但皮膚依舊充滿彈性和光澤,特別是她高雅端莊的氣質,更讓人忍不住想去征服。
清夫人看見趙軍火熱的光芒時,不禁心頭一顫,加快了速度,把藥換上了。
“那個,姑姑,我臉上有些難受,你幫我洗洗臉吧。”趙軍有些不捨的道。
“就你事多。”
清夫人哼了一聲,不過最後她還是用青銅盆端來清水,又用柔軟的布帛爲趙軍擦拭臉龐。
“下面一點,脖子上。”
趙軍一邊指揮,一邊忍不住用雙眼去瞄清夫人的胸部,因爲她腰彎的低,胸口的衣服有些鬆開了,露出胸部一片雪白風光,趙軍舌頭有些發乾,沒想到清夫人這麼有料,上次在聽風別院都沒來及觀察。
特別是清夫人的豐潤成熟,充滿了熟婦的誘惑,讓趙軍有種把她壓在胯下的衝動。
“好了,我先出去了。”清夫人感覺到趙軍的異樣有些慌張,她忍不住想起來在聽風別院時,與趙軍的瘋狂舉動。
然而,正在她要轉身時,趙軍卻突然用雙臂搭在她肩膀上,身子一用力,直接把清夫人壓在了牀榻上。
“啊,你幹什麼,快唔”清夫人一聲驚呼出口,可話還沒說完,就被趙軍的嘴堵上了。
“唔啊”清夫人雖然在極力掙扎,但趙軍哪能輕易放開她,一通激吻下,清夫人逐漸失去了力氣,臉色通紅身子發軟的躺在牀上,最後任由趙軍施爲。
先是嘴上,後是臉龐,最後趙軍把陣地轉移到了清夫人脖子和胸口,趙軍的嘴巴一直沒停止,而清夫人的身體也一直在顫抖。
最後,趙軍忽然感覺清夫人臉上有些溼熱,鹹鹹的。
“姑姑對不起。”趙軍見清夫人眼角流出的淚水,一時有些不忍。
清夫人的臉色很複雜,搖搖頭,有些羞辱的道:“阿軍不是你的錯,如果不是我當初就不會”
“那不怪你。”說完,趙軍不待清夫人做出反應,又壓在她身上肆意蹂躪起來。
只是,剛等清夫人動情之時,趙軍還沒來及做下一步,忽然一陣‘篤篤’的急促敲門聲響起。
“開門,是我。”
趙軍和清夫人瞬間從迷失中清醒,彼此看着對方的臉色都變了。
“快,快起來,是寧兒回來了。”清夫人刻意壓低了聲音,急的臉色羞紅不已。
趙軍暗罵一聲,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無奈,趙軍只得翻下身,看着清夫人急切的收拾有些凌亂的衣服和頭髮,他可不敢現在讓穆寧發現他與她母親的關係,否則穆寧這個瘋女人不殺了自己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