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又酸又疼,該死的簫翼辰,昨天晚上竟然要了她兩次,所以她現在動都動不了了,尤其是下體,一直在隱隱做痛。
牆上的萬年曆顯示,已經是上午九點了,一會就要到了可以探視哥哥的時間了。
只是她的上衣被那個男人給扯的七零八落的,早已經不能穿了。
沒辦法,她勉強的坐了起來,走到衣櫥前,打開了衣櫥的推門,裡面整整齊齊的掛着兩排排男士襯衫和西裝。
隨便挑了一件乾淨的t恤麻利的套在了身上。
現在鏡子前一看,有種小孩子穿了大人衣服的滑稽感。
忽然間,一雙溫暖的大手從她身後擁住了她:“親愛的,你醒了。”
蘇曉曉皺了皺眉頭,想要撥開那雙手,可是卻聽到他說:“不想繼續昨晚的運動就乖乖的。”
這個男人,總是能夠將她吃的死死的,再繼續下去,她估計就得散架了。
“親愛的,我們結婚怎麼樣?”簫翼辰只是雙手環着她的腰身,輕輕的問道。
蘇曉曉有些許的呆滯,他竟然會真的想要娶她。
她以爲,簫翼辰不過是想早玩玩而已,而她也做好了今夜過後就分道揚鏢的準備,但是她沒想到,簫翼辰會突然這麼問她。
她嘆了一口氣,望向窗外,悠悠的說道:“蕭翼辰,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簫翼辰突然將她的身子扳正,深邃的眼眸緊緊的盯着她:“親愛的,你只能做我的女人,我不介意逼婚。”
“可是,你似乎已經有女人了。”蘇曉曉挑了挑眉毛,她想起了昨晚那個溫柔恬靜的女孩子,只是她這才注意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是苦澀的。
“她不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只會是你,蘇曉曉。”簫翼辰一字一句的說道,目光裡滿是堅定。
就在蘇曉曉想要接口的時候,簫翼辰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喂……什麼?小溪吃了安眠藥?在哪?”
他將手機掛斷,看了蘇曉曉一眼,想要說什麼,可是蘇曉曉打斷了他的話:“你去吧,我馬上去醫院看我哥哥了。”
“那好,我現在馬上過去,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我晚點去看你。”
簫翼辰說完這句話,急匆匆的就走了出去。
蘇曉曉突然間覺得,心裡一陣陣空落落的,她剛纔在電話裡也聽到了,小溪昨天晚上吃了很多安眠藥,現在在醫院裡,剛剛脫離生命危險。
小溪,應該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女孩子,她一定是受不了昨天晚上的刺激,這才選擇的自殺吧。
這個時候簫翼辰確實是應該去她那的,只是她的心裡爲什麼爲如此的酸澀。
其實,着根本就是沒必要的,她可不會奢望,上了簫翼辰的牀,就從此成爲一個幸福的女人。
他早晚都會離她而去的,這也是蘇曉曉一直拒絕他的一個最大的原因。
門不當戶不對的感情,始終是不會有好結婚的,她始終是配不上簫翼辰的身份。
剛纔聽到他說,我們結婚怎麼樣,那一瞬間,她竟然覺得,她有一種想要點頭的衝動,但是還是理智的沒有同意。
這不,他已經飛奔到了另一個爲他自殺的女人身邊了嗎?
她突然間覺得,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麻木了,那個女人現在剛剛脫離了生命危險,而她卻在這裡想些有的沒的,真是可笑呢。
突然間,她被腳下的一張紙片吸引住了目光,蘇曉曉彎下腰撿起來一看,這個不正是她籤的所謂的賣身契嗎?
現在她可以隨手就撕毀它,那麼,她也就不用被簫翼辰牽着鼻子走了。
想到這,她立刻將這張紙撕了個稀巴爛,同時她也迫使自己不要想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總之她和簫翼辰是永遠都不可能真的在一起的。
就在蘇曉曉換好鞋子準備出去的時候,門把突然轉動了。
難道是簫翼辰去而復反嗎?他是不是特意回來看她的,一時間,蘇曉曉竟然是有些隱隱期待的。
可是進來的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陌生磨女人,她不善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蘇曉曉,隨即二話沒說,走上前就給了蘇曉曉一個重重的耳光。
蘇曉曉完全被她給打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賤人,勾引我女兒的未婚夫,你還要不要臉,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死上一百次都不夠補償的。”
女人惡狠狠的罵着一些難聽惡毒的話語,但是,卻讓蘇曉曉立刻就明白了來人是誰,應該就是小溪的媽媽了。
蘇曉曉不想理會這個瘋女人,只想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早點去看看她的哥哥。
所以她打算越過小溪媽媽走出去,可是卻被小溪媽媽一把採住了頭髮,猛地就往牆上撞了過去。
蘇曉曉的頭瞬間被撞的涌出了鮮血,她咬了咬脣,這真是一個瘋女人。
其實小溪的自殺,她是有責任的,所以她並沒有還手,她一把抹去了臉上的血跡:“阿姨,你也爲女兒報仇了,我也該走了。”
小溪媽媽立刻瞪圓了眼睛,只不過是撞出了血,這怎麼能叫做報仇呢,這個賤人想的也未免太天真的吧。
“蘇曉曉,我女兒是被你逼得走了絕路,我王家的女兒還倫不到外人來欺負,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頭,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蘇曉曉不怒反笑:“阿姨,剛纔我沒有還手,不代表我就是一個任你揉捏的軟柿子,不想被我揍就給我滾開。”
小溪媽媽愣了愣,蘇曉曉身上散發的冷列氣息,讓她突然有種害怕的感覺。
但是想到蘇曉曉只不過是一個女孩子,怕她作甚,所以她挺了挺胸脯,再一次揚起了手,想要給蘇曉曉一個耳光。
可是她的手這一次沒有打到蘇曉曉,而是被她的手一把抓住:“阿姨,我說過,我不是軟柿子。”
小溪媽媽的手被蘇曉曉捏的生疼,隨即哎呦呼叫起來:“蘇曉曉,你這個賤人,你差點逼死我女兒不說,這下還要扭斷我的手,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蘇曉曉嘴角抽了抽,今天還真是開了眼界了,什麼是是非不分顛倒黑白的人。
她不屑的放開了她的手,就在這時候,門又開了。
緊接着走進來一個二十歲歲的小夥子,他進來就將小溪媽媽給拉到了一邊,直接就開始了指責:“媽,就知道你來這裡了,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對姐姐一頓數落,姐姐會自殺嗎?你現在不自性,反而來翼辰哥的公寓瞎鬧,有意思嗎?”
小溪媽媽立刻捂住了嘴,大聲的哭了起來:“你還是我兒子嗎?不幫着媽媽我對付外人,反而在這裡指責我的不是,我真真是白疼你了,你姐姐也是,我不過是罵了她兩句,她就給我鬧自殺,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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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曉有些怔愣的看着這一對奇怪的母子,有些無語。
男孩不再理會媽媽,直接走到了蘇曉曉的面前,眼眸處劃過了一絲的不屑,但還是被蘇曉曉很敏感的捕捉到了。
上流社會的人看她向來都是這種目光,表面上很平常,很平淡,可是,內心裡是瞧不起她的。
“蘇小姐,你好,我是王水川,王水溪是我姐姐,我爲剛纔媽媽的行爲向你道歉。”說着還掏出了一個手帕,遞給了蘇曉曉,並且示意她擦一擦臉上的血跡。
蘇曉曉冷冷一笑,真是虛僞的貴族,明明心裡鄙視你鄙視的要死,可是偏偏要裝出這麼大度高尚的樣子。
望着王水川略帶詫異的目光,蘇曉曉淡淡說道:“不必你的假好心,我蘇曉曉不需要你們這些人的假慈悲。”
王水川沒有想到,蘇曉曉會這麼說,當然,他只是想做一個低姿態,好讓蘇曉曉不會怪罪他媽媽的魯莽,畢竟,姐姐自殺不是因爲蘇曉曉,而是受不了媽媽的數落而已。
當然就算她會記恨他媽媽,他也無所謂,只是,上流社會的人,都需要一個好名聲,他也不例外。
能將女兒逼到自殺地步的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愛財如命的媽媽之外不會有任何人了。
他遞在半空中的手帕略微有些尷尬,使他看起來,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蘇小姐,我沒有這個意思,您別多想。”王水川憋了半天憋出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好像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因爲剛纔,他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有沒有我不是傻子,看得明明白白,你也無需解釋,因爲我們以後不會有任何的焦急。”
蘇曉曉說完這句就想轉身離開,可是王水川卻再一次開口叫住了她。
“蘇小姐,我的姐姐和翼辰哥哥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翼辰哥哥心裡不是沒有姐姐的,我希望你可以令尋幸福。”
蘇曉曉頓了頓身形,還是沒有回頭,所謂的禮貌也只不過是建立在這樣的基礎上,他也只不過是爲了讓自己放棄簫翼辰,所以纔會表現出來禮貌而已。
只是,他們在乎簫翼辰,她蘇曉曉爲此就真的把他當一個寶,這個世界上沒有了誰地球都會照樣的轉動。
王水川望着蘇曉曉離去的背影,突然間感覺,他有些明白了,簫翼辰爲什麼會喜歡這個女人了,因爲她真的很特別,特別到,讓他有一種想要跟着她走的感覺。
“臭小子,看什麼看,那是個狐狸精,你離她遠一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