嶄襲留一推開餐廳的包廂,就看到翼子飛懶散的依靠在椅子上,直接斜了他一眼,然後在翼子飛對面椅子坐了下來。
翼子飛見到他一個人進來,又往他身後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看到,挑高了眉梢,似非似笑的看着他說,“怎麼就你一個人,你家那位小白兔怎麼沒來,不是我說你,你把你家那隻小白兔保護得太好了吧!連我都不給見。”
嶄襲留只淡淡地看了一眼好友,沒有回答他,反倒端起一旁的茶品了起來。
翼子飛看着嶄襲留不說話,接着又道:“襲留,跟你說正經的,你家小白兔知道歐陽的事嗎?”
終於半天不說話的嶄襲留在聽到他的這句話後,身子輕顫了顫,然後一臉無奈的說,“暫時還沒跟她說,她那人比較會胡思亂想,我怕...”
“你這樣可不行,襲留別怪我現在不提醒你,明天過了,你們就要回國了,這種事是瞞不了多久的,與其她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還不如你親口告訴她,避免以後不必要的麻煩,再說,你本來跟歐陽本來就沒有什麼。”翼子飛在嶄襲留的話還沒說完,就接着跟他說道。
嶄襲留聽着翼子飛的話,有些動搖,但一想到,墨兮兮前天晚上跟自己說,她最討厭別人騙她,說要是自己也騙她的話,她會躲起來讓自己找不到她。
想到這,嶄襲留本想對墨兮兮坦白的話,又預言而止了。
“還是等後面再說吧!”嶄襲留沒看他回道。
翼子飛看嶄襲留糾結的神情,輕搖了搖頭,在心裡嘆息道:以前,他們兄弟幾個都希望他遇到一個好女孩,可現在看他遇到了他想保護的女孩,他卻還是這麼痛苦糾結的樣子,這讓他身爲他最好的兄弟,見他這樣心裡難過的不行。
墨兮兮在大廳等了一會,見顧憐還沒下來,就走到一旁的沙發邊上,然後坐下來等她。
顧憐一出電梯,在大廳左右看了看,然後在一個大廳的沙發上看到了墨兮兮。
墨兮兮這時剛好擡頭準備看顧憐下來了沒,一擡頭就看到顧憐往自己這邊走來。
顧憐來到墨兮兮的跟前,對她道:“你剛剛在信息裡面說,要去見你家冰塊臉的兄弟,是怎麼回事。”
墨兮兮聽顧憐這麼問自己,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一五一十的把嶄襲留叫兄弟來這邊接他們的事,還有見他兄弟的事都跟顧憐說了一遍。
墨兮兮雖然怕見他兄弟,但對於嶄襲留叫他兄弟來接他們,他越想越奇怪,隱隱的覺得他有什麼事兒瞞着自己。
她本就是不管這些繁瑣的事情,可後來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跟顧憐說說,看她聽了是不是也跟自己想的一樣。
顧憐越聽越到後面,眉心就擰得更緊了,她怎麼聽墨兮兮這話,感覺嶄襲留有什麼事瞞着她呢?
顧憐嚴肅的看着墨兮兮道:“兮兮,我怎麼感覺你家冰塊臉,好像有什麼事瞞着你。”
“你也這麼認爲。”墨兮兮聽了好友的話後,大聲的對她問道,“我還以爲是我一個人多想了,沒想到你聽了想法也跟我一樣。”
墨兮兮聽了顧憐的話後,心咯噔了一下,越是要到回去的時候,心中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纏繞。
顧憐見墨兮兮這麼說,趕緊接着又說道:“兮兮,你覺得,你家冰塊臉到底有什麼事瞞着你?”
其實顧憐問她這句話時,就大致猜了一下,但看嶄襲留對好友墨兮兮平時的表現,被她又否決了。
墨兮兮被好友的話哽住了,一臉無奈地開口對他說道:“我就是不知道,所以纔跟你說,讓你給我分析分析。”頓了一下,墨兮兮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管這些事情,而且對於他很多事情,我從來都沒有過問,就連他到底是做什麼的,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所以你覺得我還能知道他多少事?”
顧憐把墨兮兮的話聽完,氣得拍了拍她的腦袋,“墨兮兮,你是缺心眼兒,還是腦子有坑,自己的男人做什麼都不知道,你說你是怎麼當人家老婆的。”
墨兮兮被自己好友罵得狗血淋頭,可她卻無言以對,她確實不是一個稱職的老婆。
可誰知道她心裡的苦,她那時候跟嶄襲留是協議結婚,讓她怎麼去問這些事,還有的就是,我如果真的問了,他會不會以爲自己是想他的錢。
哎呀!真是越想越煩!
墨兮兮看着她實話實說的道:“大寶,其實我剛開始跟嶄襲留結婚是協議結婚,所以我...”
“你說什麼,你說...你跟冰塊臉是協議結婚,你腦子確定沒病嗎?竟然膽肥了敢跟人協議結婚,你們兩個真是個瘋子。”顧憐越聽到後面越覺得不可思議。
墨兮兮很想對顧憐解釋,但後面她閉上了嘴,那時候的她也是情形所逼,纔不得不答應嶄襲留提出來要求。
顧憐卻在心裡想着,她一直都相信墨兮兮的,雖然她平時大大咧咧的, 但她自己知道,墨兮兮這人在這婚姻大事上很慎重。
突然顧憐又想了什麼,開口問他,“是不是他威脅你的,啊!告訴我,我去找他去。”
墨兮兮見顧憐爲自己打抱不平,有些好笑,開口對她說道:“過去的,我們就不提了,現在我跟他不是在一起嗎?你也知道,我愛他,所以從我愛他的那一天起,就接受了他的全部。”
“可......”顧憐本想好說點什麼的,最後沒說出來,好友說的對,她愛他,所以不管他們剛開始是以什麼協議在一起,那都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
她身爲墨兮兮的好友,就是當她的後盾,如果哪天她被嶄襲留欺負了,那她一定對他嶄襲留不會客氣的。
“好了,好了,我們怎麼越扯越遠了,還是繼續剛剛的話題。”顧憐看着墨兮兮說道。
墨兮兮聽好友這麼說,接着他的話說道:“大寶,你說,嶄襲留會不會是什麼壞人,掛着公司的名,私底下卻做些不法行爲,所以現在才做什麼都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