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再說這樣的話,我們就友盡!放心小嫂子跟乾女兒的事情包在我身上。”翼子飛不爽的看着他,居然跟他見外,還能不能好好做兄弟。
那時候在部隊的時候,他可是救過他的,老爺子揍他的時候,他站出來替他捱揍,現在他有難了自己能幫上他別提多高興了,他這個老公雞居然跟他嘰歪?!
“我也贊成子飛說的,你丫的,現在跟我們客氣個啥,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你忘了,你怎麼幫我們的啦,在這麼說,就像子飛說的友盡!?”南北口吻比翼子飛要謙和許多,但話裡帶着幾分生氣。
嶄襲留盯着兩個發小,眼裡都是感謝,他們不讓自己嘴上說,他只有用眼神感謝他們的鼎力相助。
南北受不了他那眼神,趕緊催促,“你丫的,別那麼看着我們,我很正常,我雖然沒有女人,但是我心理很正常,我不搞-基。”
“對對對,我有我家寶貝顧憐,我也不搞男人。”翼子飛也附和說。
嶄襲留對於兩個哥們的話,眼角一抽,已經恢復往常的冷淡,涼涼的吐了句,“我寶貝女兒都有了,你們說說到底是我不正常,還是你們窺想我。”
靠!
“襲留,你怎麼現在越來越不要臉了。”翼子飛要咆哮了,還窺想他,他有個小嬌妻在懷裡好不好,還有他現在動不動就在他們面前曬女兒,搞得他肝疼!
“嗯哼!”嶄襲留冷哼一聲,驕傲的拿起外套往外走,還不忘提醒他們,“走咯,我們去會會那個人。”
翼子飛憤憤的瞪着走在前面的哥們咬牙切齒,要不是正事,還有他心情不佳,真想跟他幹一架,雖然打不過他,但絕對不能失了男人氣概。
南北就比翼子飛淡定多了,他本就內斂,雖然偶爾會附和他們懟幾句開開玩笑,這些他都是有分寸的。
他知道嶄襲留現在心情不好,再加上他的毒舌在他們幾個中間是有目共睹的。
“好了好了,走吧!”南北手肘碰了一下傲嬌的翼子飛。
翼子飛被南北拐了一下,也就收斂了,他們三人你懟我我懟你的都習慣了,哪會真的生氣,一會煙的功夫就忘了,他們三人就是懟懟兄弟!
幾人剛出門,翼子飛的手機就響起,他停下腳步,掏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電,只見是自己寶貝老婆打來的,眸光一亮,對身旁的兩個哥們打招呼,“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接個電話。”
嶄襲留注意到了發小的表情,也跟着停下腳步等他。
南北見他停下腳步,也跟着停下,對於這個哥們心裡想的,他一清二楚,大概又是掛戀小嫂子了吧。
說來也巧,他居然還沒見過小嫂子,四年前見是見過,但都沒能看清長相,能讓自己發小這麼愛的一個女人,應該有她的魅力所在吧!
果然他們等了沒一會,翼子飛眼神焦急的回來,急急忙忙的說,“不好了,顧憐打電話來說····”
翼子飛話還沒說完,嶄襲留就已經往墨兮兮跟顧憐的包廂跑去了。
翼子飛看他走了,急忙對着他的背影喊,“襲留你不能去,小嫂子她...她現任老公在那裡。”
後面幾個字還沒吐出來,前面哪裡還有嶄襲留的身影,南北聽的皺眉,低斥了句發小,“你看看你,說話怎麼咋咋唬唬,你能挑重點說行嗎?趕緊跟上。”
翼子飛也無辜,他怎麼知道兄弟這麼猴急,剛纔不是說,什麼事情都交給我們的嗎?說什麼怕小嫂子多想,現在這又是怎麼了,這就不怕小嫂子多想啦!
兩人趕到墨兮兮跟顧憐的包廂門口,只聽到男人哄女人的聲音,但那個男聲,並不是自己兄弟的,兩人都默契的對視了一下,擡腳往裡面走去。
一進來,他們看着木納站在一旁的兄弟,還有另一個男人在哄着喝醉酒的墨兮兮,兩人不知道現在這樣是什麼情況,只好站在一旁等候。
顧憐見自家的老公來了,看了一眼自己的閨蜜有些無奈,這個死丫頭喝醉酒怎麼還是那麼沒節操,現在倒好,當着這些人的面出糗了。
她慢慢挪動腳步來到他的身邊,人剛到他跟前,他就輕聲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剛纔不是隻說喝醉了,然後那個人來了,現在這樣又是怎麼了。”
顧憐聳聳肩,表情很無奈,“一句兩句我也說不清楚,你們自己看了。”
夢澤無奈,輕聲哄道:“兮兮,我是夢澤啊,我們回家好不好。”
果然他的話剛落,就聽到剛消停的墨兮兮又開始嘀嘀咕咕,“你走開,我不認識你,你別想着佔我便宜,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哦,對了,我還有寶貝。哼,別想着我喝醉了就忽悠我,現在這世道騙子很多。”
墨兮兮從喝醉開始就一直嘀咕着這幾句話,什麼他有老公,有寶貝,還有誰佔她便宜之類的,說的最多的還是“騙子”二字。
站了良久的嶄襲留聽到墨兮兮的這些話,眉間微微收緊,垂下的手也跟着握緊拳頭。
他好像聽懂了她的話,嶄襲留在心裡苦澀一笑,果然她無時無刻不忘怨恨他,現在就連喝醉了都在埋怨自己騙他,欺負她,還跟他宣誓她有老公,有孩子,有家庭。
天!!!
她這是有多恨他啊!
嶄襲留覺得全身的血像是被人抽乾,全身冰冰涼涼的沒有一絲溫度。
南北聽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嘴角更是抽了抽,這樣的一個女孩居然是他發小喜歡的女人,南北迴想他好像每次見到這個小嫂子,她都是醉酒狀態,也不知道她不醉酒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南北突然好奇起來,她這人清醒時的模樣。
翼子飛看的淡定如水,因爲他家的野貓跟小嫂子有的一拼,所謂物以聚類就是形容她們兩個的。
顧憐也感受到翼子飛那小心思,氣得直接上前一步,高跟鞋的細跟直接剁上了某這男人的腳上,只見翼子飛臉部立馬猙獰了起來。
翼子飛疼死了,礙於現在的情況,在加上他大男人主義只好咬牙忍住。
南北睨了一下幼稚的夫妻二人,在一臉擔憂的看向自己的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