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走廊上,並沒有裡面那麼嘈鬧,嶄襲留吼出來的聲音震耳欲聾,在這走廊裡迴盪着。
他這一吼,讓翼子飛和南北他們三人先是一怔,然後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們。
顧憐看着自己好友手被扣住了,可就不高興了,走到他面前雙手叉腰,氣憤的對他說道:“放開你的髒手,不准你,欺負我家寶貝。”
嶄襲留陰沉着一張臉瞪着她,手卻沒有鬆開墨兮兮的手。
墨兮兮看到這,也跟着不高興了,自己被眼前的老牛/郎欺負就算了,現在這老牛/郎,居然還陰沉着一張臉瞪着自己的好友。
她掙扎了一下自己被他扣住的手,然後開口:“你瞪着我家大寶幹嗎?你是瞪媽媽養的,扣住我,還不讓她說,什麼德行。”
說完,她還不忘安慰着顧憐,小聲對她說道:“別怕,大寶,咱不怕他,我們報警,讓警察把他們幾個老牛/郎抓起來。”
說完,墨兮兮就去掏口袋裡的手機。
“墨兮兮!!!”嶄襲留聽她說完,陰沉着臉在次開口叫着她,對她說道:“你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聽到這樣的口吻,墨兮兮停下掏手機的手,她雖然是喝醉了的,身子還是一抖,擡頭看着他,想去看清楚他的樣子,可現在她眼裡有好幾個他的臉,在她眼裡閃過,根本看不清楚,她晃了晃腦袋,對他說道:“我看不清,也不想看清,再說,你是誰,管我什麼屁事。”
“哈哈”說完她傻想笑了兩聲,對好友說:“大寶,這些人腦子有問題,咱不理他,走我們去別家找,這裡的牛/郎都怪怪的。”
翼子飛他們幾人,真的是對眼前這兩個醉酒的女人氣得牙癢癢,但同時也佩服得五體投地,整個A市再也找不出第三人,敢這麼對他們幾人說話了。
“閉嘴。”嶄襲留陰沉着一張臉瞪着墨兮兮。
“你個老牛/郎,什麼意思。”墨兮兮這時簡直要氣炸了。
今天都遇到的是些什麼事嗎?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在這裡把你給辦了。”嶄襲留陰沉着臉,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幾個字。
嶄襲留這話一出,他的幾個好友像是明白了點什麼,幾人眼神交匯了一下,臉色露出怪異的眼神。
顧憐這時不滿的看着眼前,兇自己閨蜜的男人,以爲她們是女人,又喝醉了,好欺負是吧!
“哼”她可不怕他,學着他的口吻,對他罵道:“你在兇我家寶貝試試,什麼叫她在多說一句,你就在這裡,把她給辦了,我看你要在多說一句,我家寶貝在這把你給辦了。”
“住嘴。”嶄襲留陰沉着臉,呵斥着顧憐。
這下子,墨兮兮就又不幹了。
顧憐又沒有說錯,他說,他在這裡把自己給辦了,自己的好友,也就是幫她出氣,順着他的話一字不差的還了回去,這不是很公平嗎?
他氣個鳥啊!
“她爲什麼要閉嘴。”墨兮兮桀驁不羈的的看着他說道。
說完之後,更是傲嬌的仰着下巴,再次,對他大聲說道,“她說得又沒錯,我反而覺得她,說得非常對,你說,你要在這裡辦我,那爲什麼,我在這裡,辦你不行,真是的,你也太可笑了吧!”
“嘖嘖”顧憐嘴嘖嘖幾聲,臉頰泛紅,瞪了幾個男人一眼,嘴角更是帶着一絲邪笑,然後大聲的對墨兮兮說道:“寶貝,這個老男人,不是不讓你說嗎?那就由我來說吧!走,我們換一家,牛/郎店,找個更嫩的,更棒的。我們有錢,找什麼樣的找不着,幹嗎?出錢要找氣受。”
“顧憐!!!”嶄襲留實在忍無可忍地,陰沉着臉在次叫着她的名字,如果不是看她是墨兮兮地好友,他今天肯定不會放過她。
翼子飛見狀趕緊幾步走到顧憐的身邊,把他護在身後,看着嶄襲留。
翼子飛的一舉動,被顏亦辰在一旁看得劍眉一擰。
墨兮兮看着眼前這個討厭的男人,真氣得暴跳起來,瞪了一眼,對他說道:“我家顧憐說得又沒錯,你不讓我說,現在還管起她來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鳥,不就是個牛/郎,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有......”
不等他說完,嶄襲留直接把她連拉帶拖的把她拽着往前走。
墨兮兮被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很是反感,在她懷裡掙扎着,大聲罵道,“你個老牛/郎…快放開我...你這是混蛋...你個豬頭...死牛/郎...你聽到了沒有...快鬆開我...”
她喊了半天,前面的冷的結冰的男人,此時,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這些廢話,粗魯地拽着她往外走去,看他這架勢墨兮兮回眸,對着顧憐求救道:“大寶,救我。”
顧憐看着自己的好友被人給帶走,趕緊也準備跟上去,可她還沒誇開步子,就跟墨兮兮的下場一樣,被人扛在肩上,給扛走了。
“哎!你誰呀...你怎麼跟那人一樣,耍流/氓,快放開我...你個混蛋……你扛我幹嘛!我又不認識你。”說完,顧憐還看了看四周,也叫了幾聲“救命呀!非禮啦!”
“別叫了,沒用的,顧憐心!!!”顏亦辰冷冷的對她說道。
顧憐在他說完後,先是一愣,然後安靜的閉上了嘴,這個名字只有一個人,這麼叫她。
雖然她喝醉了,腦子不清楚,但心裡還是很清楚,只是做出來的事,由不得自己控制,
留下翼子飛和南北兩人面面相窺,特別是翼子飛在看着自己的好友,把顧憐扛起的那一剎那,心裡莫名的感覺到不悅,說不上的情緒,火氣蹭蹭的往胸口冒出來。
墨兮兮被人扛起狠狠地扔在了車上,她此刻簡直氣炸了,真是的,現在的牛/郎都怎麼回事,個個長得帥了不起呀!脾氣這麼屌,這些個屌絲,都是怎麼被錄用的。
不行,她明天一定要回剛剛那裡去投訴他們,她要投訴,而且要死死的投訴他們,把他們投訴得在這個界無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