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總裁輕一點
他的話,讓她的面色一沉。
一雙眸子剎那間褪去了所有光彩。
心好似被什麼深深剜去了一塊,然後又被撒上了一層細碎的鹽巴,生疼生疼。
卻是依舊保持着原來的姿勢貼掛在他的身上。
右手食指輕輕描繪着他精美絕倫的下巴線條,故作灑脫,道:“嗯……那就結婚吧。”
他將她的不悅盡收眼底,卻無可奈何地勾了勾脣,墨眸一眯看着她,道:“只要三年。”
只要三年,三年後,她的毒徹底解了之後,他便跟孫小然離婚,娶了她……
“其實很想問,爲什麼一定要三年,你們之間有過什麼約定?”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眸,她問道。
“女人,不該知道的,不要試圖去打聽。”他伸出手,颳了刮她的鼻子,道。
她聳聳肩,不再去問,道:“我們下去吃飯吧,我餓了。早上就沒吃多少。”
洗過澡後,一身神清氣爽的喬薇薇與涼薄手牽手下了樓。
客廳裡,正坐在沙發上插着花的寧檬看見喬薇薇與涼薄,立即放下剪刀還有手中嬌豔欲滴的紅玫瑰,手放在自己身上的白圍裙上蹭了蹭,快步迎上前,道:“薄爺,薇薇姐,你們怎麼這麼久纔下來啊。”
目光瞥到喬薇薇脖頸處那一片一片的吻痕時,寧檬又補充道:“你們剛剛是不是在裡面打架啊,薄爺,你打薇薇姐了麼?爲什麼薇薇姐的脖子這麼紅啊。”
涼薄一臉黑線,牽着喬薇薇的手尷尬地一顫,卻是不語。
“沒有、沒有……寧檬,你多想了,趕快去餐廳把飯菜都擺上來吧,我們餓了。”喬薇薇尷尬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道。
“哦……好啊。”說着,寧檬又摸了摸額頭,轉身快步走進餐廳。
“改天我一定要好好問問寧墨瞳是怎麼教自己妹妹的,都十八了,怎麼還什麼都不懂……”涼薄拉着喬薇薇往餐廳走,邊走邊道。
“難道十八就必須懂?”
“嗯哼……不懂將來怎麼能像你似的把自己男人伺候舒/服了?”
說話間,二人已經走到了餐廳裡。
喬薇薇紅着臉,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看着一大桌子冒着熱氣的中國菜,口水直流。
涼薄拉開椅子,坐在喬薇薇面前,玩味一笑,桌下的腳朝她一伸,輕輕蹭了蹭她光潔的腳踝,又調/戲道:“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女人……”
寧檬端着兩碗米飯分別放在喬薇薇與涼薄身邊,絲毫沒有察覺到氣氛中的曖昧。
而後,寧檬默默給自己盛了一碗飯,坐在喬薇薇身邊。
“宮保雞丁、糖醋鯉魚、蔥燒排骨、菠菜湯、酸辣藕片,都是我愛吃的,寧檬,到時候跟我一起回國吧,讓薄爺給你找個學校,然後放了學或者週末沒事的時候就給我和薄爺做做飯,然後陪我出去逛逛街,你說好不好?”喬薇薇並沒有理會涼薄,直接淡然地別過臉,看着身後的寧檬,道。
“上學還是算了吧,像我這種身體狀況去了學校只會讓同學笑話的。”寧檬微微一笑,道。
“算什麼算,你這個年紀就應該好好讀書。等回國後,我給你找所好學校。”涼薄優雅地拿起筷子,卻並沒有夾菜,看着寧檬,道。
“可是我不想去上學,我的身體這麼不好,去了學校只會被同學笑話排擠的,那種事經歷一次就夠了啊。”
想到自己曾經因爲心臟病沒法參加班裡的各種活動,被班上的同學嘲笑、孤立,她就格外的排斥學校。
“誰敢排擠你你來找我,我去幫你打他……”喬薇薇夾起一塊雞肉放在寧檬碗裡,道。
“嗯,對,就找你薇薇姐,你薇薇姐是猛/女……”說罷,涼薄慢悠悠地夾起一塊藕片,咬了一口……
“……滾!”她狠狠白了他一眼,桌下的腳狠狠狠狠踢向他的腳尖,道。
“你想讓我滾去哪?我若是滾了,你想要了找誰去?……”他毫不避諱寧檬在場,慵懶地靠着椅子靠背,交疊起修長的雙腿,看着她,墨眸一眯,曖昧非常。
寧檬自顧自地吃着飯,壓根沒聽懂薄爺說的什麼。
喬薇薇狠狠瞪了涼薄一眼,又扭頭看了一眼只顧着吃飯的寧檬一眼,而後低下頭,尷尬地往嘴裡扒拉着米飯。
“趕緊吃,吃完我們出去逛逛。”涼薄道。
喬薇薇沒說話……
午後的紐約,整座城市帶着一種別樣的慵懶。
白色的賓利低調穿梭在車水馬龍的街頭。
車上,喬薇薇靜靜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各種帶着涼氏集團logo的建築物,靠着靠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今日的喬薇薇穿着有些普通,一件簡單的白色長袖t恤,一條簡單的白色鉛筆褲,腳下配一雙白色圓頭平底鞋,素面朝天,身上多了幾分學生氣。
車子,在紐約市中心最大的珠寶商城停了下來。
泊好車後,涼薄牽着喬薇薇的手,徑直往商城內走。
“無聊,還不如去買衣服呢,來這種地方做什?麼,我又不喜歡那些珠寶首飾的。”之前生日,她送的傾心粉鑽手環,她都不戴。
“這個必須要戴。”他伸出手,攬住她的肩膀,大步流星地進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金碧輝煌的世界,各種珠寶在光可鑑人的玻璃櫃中閃着耀眼奪目的光芒。
這裡是女人們夢想的天堂,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來到這裡都會興奮,而喬薇薇恰好是那百分之一。
聽了一路的“歡迎光臨xxxx”涼薄拉着喬薇薇的手,徑直進了電梯,按下十樓按鈕。
“看你對這裡很熟悉的樣子,以前沒少帶女人來這種地方吧?都買什麼?項鍊?鑽表?還是什麼?”她的話中帶着明顯的酸味。
“你說的這些全都買過。怎麼?”他毫不避諱,倚鍍金牆壁而立,雙手優雅交疊胸前,看着她,眼底笑意。
“哦……沒怎麼,我可不就是問問。”她悶悶地點點頭,看着電梯上跳動的數字,不再說話。
“你這是吃醋?因爲過去的那些破事兒?”
“吃毛醋,誰有興趣爲了你以前那些破爛事兒吃醋啊……”她白了他一眼道。
“這十樓賣的可都是世界知名設計師設計的婚戒……怎麼,你要選結婚戒指?給孫小然?”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