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總裁輕一點
“怎麼樣了?”涼薄氣喘吁吁走到歐向北身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問道。
“一直在裡面搶救,還沒人出來過,所以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歐向北悶悶地說着。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汪峰高亢的聲音灌耳而來,歐向北不耐煩地自口袋裡拿出手機。
他看都沒看便直接接了起來,語氣極度不佳:“喂?誰啊?”
“歐少,我是陳怡,晚上要不要來我家……?”
“去你妹啊!老子沒空!”歐向北低吼,按下掛斷,直接將手機放進上衣口袋。
掛了電話後,整個世界再次安靜了下來。
“嗚嗚嗚……”女孩的嗚咽聲、急促的腳步聲、在此刻顯得分外刺耳。
四人一同看向聲源處。
只見身背白色單間書包的寧檬,正一邊哭着一邊往急救室的方向跑。
跑到涼薄身邊後,寧檬擦了擦眼淚,道:“薄爺,我放學後看到新聞就立馬趕來了,然後我問了下面的護士,護士說,薇薇姐又被送進了急救室了,薇薇姐不會有事吧?”
“這不是寧檬麼……你怎麼來中國了啊?”看見寧檬,歐向北有些詫異。
“薇薇姐把我帶來的,向北哥,楚榆姐,意爺,你們都在啊。”寧檬吸了吸鼻子,紅腫的眼睛看了幾個人一圈,道。
“寧檬,過來坐……”周楚榆強笑着,朝寧檬擺擺手。
寧檬點點頭,乖乖走到周楚榆身邊坐下,靠着周楚榆的肩膀,道:“楚榆姐,薇薇姐不會有什麼事吧,我好怕,真的好怕。”
豆大的眼淚,打溼了周楚榆的肩頭。
“叮……”就在此刻,急救燈滅,急救室的門緩緩而開。
衆人緊張地齊齊一身,圍在門口。
主治醫生率先走了出來,摘掉口罩,嘆了一口氣,不等衆人開口,便率先說道:“經過搶救,目前病人的各項指標目前都已經穩定了下來,只要等燒退了就沒事了,你們各位可以放心了。”
醫生的話,讓衆人懸着的心瞬間落回到了原地,所有人都重重地送了一口氣……
“醫生,辛苦了。”涼薄看着醫生,緊繃的臉部肌肉漸漸放鬆了下來。
“薄爺,這是我應該做的。”醫生淡淡一笑,道。
就在此刻,面戴着氧氣罩的喬薇薇被醫護人員緩緩推出了急救室,此刻的她眉頭深鎖,睡得很沉……
“但是,病人現在處在非常時期,抵抗力很差,你們要進去探視一定要穿隔離衣,以免身上的病菌感染到患者。”
醫生的話,讓谷欠跟隨着推車往重症監護室走的幾個人頓住了步子。
“醫生,這個我們知道了。”涼薄拍拍醫生的肩膀,道。
三日後。
清晨,一直髮燒昏睡了整整三天的喬薇薇緩緩睜開了雙眼。
動了動打着石膏的胳膊,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悶/哼。
聽到聲音,趴在一旁淺睡的涼薄立即睜開了雙眼,緊張地看着喬薇薇,摸了摸她的頭,道:“太好了,不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睡了三天,嚇死我了。”
“薄爺,出什麼事了?我怎麼會在醫院?”另一隻手碰了碰頭部,拼命回憶着自己來醫院之前發生的事,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自己的記憶,好像就從從夢園出來那裡中斷了。
“你不記得你自己之前發生過什麼了?”
“我只記得伯母叫我去夢園,然後說了我一頓,還打了我,我很生氣,爲了避免跟她發生衝突,我就開着車離開了,之後的事,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從夢園出來後的那段記憶,好似被什麼給徹底挖走了一般,空空的……
“那你在夢園有沒有喝過什麼?”
“我喝過孫小然給我的一杯咖啡,我是發生了什麼事?車禍?”喬薇薇問道。
“嗯……先不說這個,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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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是這打着石膏的胳膊有點疼,真奇怪,兩條腿都不疼,怎麼就胳膊疼。”喬薇薇蹙了蹙眉,不悅地說道。
聽到她的話,涼薄的眸子再次暗了暗,苦笑着,卻無言以對。
“薄爺,看我這個樣子幾個月是下不了牀了,得你來伺候我了。”喬薇薇玩笑地說着,蒼白的脣瓣無力勾起,聲音依舊不大。
“別說幾個月了,就是伺候你一輩子我也願意。”涼薄低下頭,吻了吻她微涼的脣瓣,道。
“切,怕是有一天我真的癱瘓在牀需要你伺候我一輩子了,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吧?指不定到時候還會直接一腳把我踹了呢。”話太長,說到最後,她有些有氣無力。
“你就是癱了我也愛你,你癱了我也照顧你一輩子……”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深情款款地說着。
“喬小姐,我現在就簡單地問您幾個問題,您只要如實回答我就好。”病牀邊,英姿颯爽的女警手拿着鋼筆、筆記本,對着仰面躺在牀上的喬薇薇說道。
一旁,涼薄靜靜地把玩着喬薇薇的頭髮,安靜迷人。
“喬小姐,請問您當時在夢園,有沒有喝過什麼東西?”
“喝過孫小然給我的一杯咖啡。”喬薇薇無力地看着頭頂正快速記錄着口供的女警,道。
“那麼除了咖啡,您有沒有吃過什麼東西?”
“沒有……”
“那麼您現在能不能回憶起您在車上發生的事”
“不能,那段記憶好像被什麼挖走了一樣,一片空白。”喬薇薇道。
“好了,喬小姐,我的問題問完了,您辛苦了,祝您早日康復。”說着女警便合上了筆記本。
朝涼薄與喬薇薇鞠了個躬後,女警快步離開監護室。
“薄爺,怎麼我的腿一點知覺都沒有,我不會是廢了吧?”女警走後,喬薇薇又動了動打着石膏的雙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