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陽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小女人,笑的有些奸詐:“我剛纔打電話給冷漠了。”
冷漠?爲什麼要打電話給他?沐晨還是很納悶,不是說那天晚上沒發生什麼嗎?怎麼他一個電話,林小妮就像得了聖旨召喚一樣走了呢?
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她又問了一句:“他們之間?”
然後,欲言又止。
秦朝陽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卻是故意賣起了關子:“如果林小妮把你當最好的朋友,那她一定會告訴你的,就好像當初你把我們的事情說給她聽一樣,到時候,你就會什麼知道了。”
他沒有說破,但是透露給了她另一個消息,他居然知道自己把他們兩的事告訴林小妮的事情,沐晨也是驚奇,關於她的事,他到底還有什麼事是不知道的?
男人似乎是從表情裡,一下子就知道了小女人心裡所想,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語氣有些傷感:“雖然我什麼都知道,可有些事,我還是想從你的嘴巴里聽來,而不是從別人的嘴裡聽來。”
沐晨心裡一緊,不禁皺了皺眉,他到底是在暗示什麼?
是她和莫則西之間的接觸,還是她和顧惜遲以前的故事?
又或者,與他們都無關,只是她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最陰暗的過往?
她擡起頭,看了一眼有些難以捉摸的男人,心裡,突然有些陰鬱了,他其實什麼都知道,只是假裝不知道而已。
所以,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沐晨有些猜不透了,他到底是相信她,還是不相信她?
然而接下來男人說的話,卻是徹底溫暖了她的心,將她的陰鬱一掃而空。
他停下腳步,一臉認真地看着她,語氣懇切:“老婆,你要知道,我說這些話,並不是代表我不信你,而是代表,我想分享你的所有喜怒哀樂,一切的一切,只想從你這裡瞭解,而不是從別人那裡,因爲,我想要擁有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美好回憶。”
一個男人,想要分享一個女人所有的一切,如此的表現,也只
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愛她。
沐晨瞬間就感覺很窩心,不自覺地紅了眼眶,眼淚也要涌出來了,卻又怕他看出來,急步往前走,避開了他的視線,想要掩飾過去。
可是男人,卻是以爲自己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惹她生氣了,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了。
“老婆。”他趕忙追了上去,抱住了她,“是我說錯了什麼了嗎?”
只是一句話,沐晨便控制不住情緒了,她轉過身,猛撲進了他的懷裡,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
發現懷裡的人似乎是在小聲抽泣,秦朝陽更慌了:“老婆,你怎麼哭了?別哭啊!”
一邊說着,一邊擡起她的小臉,卻看到她已經是淚流滿面。
他最怕她哭了,她一哭,他就感覺原本能掌控全世界的能力,都在一瞬間徹底消失了,而他,就會變得無能爲力。
伸手,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他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責:“老婆,我知道我嘴笨,不會說話,可你也要知道,我最怕你哭,你一哭,我的心都要跟着碎了,你別哭了,好麼?”
他哪裡嘴笨了?沐晨都覺得他是這世上最會說情話的男人了!
有些不雅關地吸了吸鼻子,她擡頭看着他:“說你愛我!”
秦朝陽笑了笑,溫柔地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嗯,我愛你,很愛你,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
沐晨笑了,雖然有些難看,可她並不在意,他愛她,那就足夠了。
然而下一秒,他又湊近她的耳邊,小聲提醒她:“老婆,現在好歹是在外面,我堂堂一個大總裁,在這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哄總裁夫人,雖然我自己沒覺得怎麼樣,可是人家一看我是個妻管嚴,到時候我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威信,可就蕩然無存了。”
沐晨愣了半秒,就知道他是故意逗她開心的,反應了過來以後,也是給足了他的面子,挽着他的手,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懷裡,一副言聽計從的模樣。
而跟在身後的尹正夜,也是被迫吃了一
大把狗糧。
只有他知道,總裁是有多麼寵着總裁夫人,對她有多麼在意,完全就是個沒底線的妻奴。
吃完午飯,秦朝陽也沒什麼事了,便帶着沐晨回了別墅。
讓吳媽提前下班休息,他趁着她午睡的間隙,準備給小丫頭做一頓愛心晚餐。
打開冰箱,準備材料,從三點一直忙到快五點,他才弄得差不多。
鍋裡,煮着羹湯,秦朝陽拿着勺子慢慢攪拌着,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在靠近。
只覺得腰上突然環上了一雙手,他才反應過來,是她醒了。
沒有回頭,他一邊注意着鍋裡的情況,一邊問着:“睡飽了?”
身後的人探出腦袋,聞了聞,讚歎道:“好香啊!”
男人笑了笑:“很快就好了,馬上就能吃了,你先去坐着。”
沐晨卻是搖頭:“不要,我要抱着你。”
就好像那天他發燒的時候纏着她一樣,今天,換她撒嬌了。
男人沒有強求,任由她抱着,除了攪拌鍋裡的羹湯,其他的身體部位,都是一動不動。
直到鍋裡的湯徹底完成,他才拍了拍她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提醒她:“老婆,要出鍋了。”
沐晨這才收回手,踩着拖鞋去了客廳。
然後,她就坐在桌旁,安靜地看着男人進進出出,直到最後,他終於在她的面前坐了下來。
就當沐晨還在納悶今天是個什麼日子的時候,男人拿出了兩個杯子,給自己倒了紅酒,又給她倒了果汁。
然後,衝着她舉起酒杯,嘴角掛着笑意:“老婆農曆生氣快樂!”
農曆生日快樂?沐晨也是一愣,她從來都只過公曆的生日,完全沒有注意到,今天竟然是自己農曆的生日。
這完全就是一大驚喜!
男人的細心和窩心,讓她心裡暖暖的,嘴角的笑意盪漾開來。
舉起果汁杯,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我生日,可以破例喝酒麼?”
(本章完)